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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时,上面已经有过十个姐姐,全部早夭。
其时有天火降世,电闪雷鸣,仿佛在庆祝我的出生,又或者,想直接劈死我!
刚出生时,我十指粘连,如鸭蹼一般,双眼瞳仁一灰一白,任接生婆把手拍红了,也不哭不闹,只是瞪着双眼,四下打量。
吓得接生婆连钱都没敢要就仓皇而去,而老姜家生出个阴阳眼怪胎的话也开始在村里甚至是镇上流传。
我爹是个传统的农村男人,对传宗接代有着近乎癫狂的痴迷。他没上过学,不认识字,却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奉为至理。
普通人,连生十个闺女,早就气馁了,他却坚持不懈,终于如愿以偿,大名不用取,直接叫姜十一。
只不过,我这个样子让他惊惧不解,娘自打看到我的第一眼起就吓病了,没出月子就撒手而去。爹从一个勤劳朴实的庄稼汉,变成了个酒鬼。
这样熬过了五年,我粘连的十指没有长开,也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爹也终于在一次酒醉后再没有醒来。
村里人朴实而有小狡黠,平时听着说话挺奸滑,但都不是什么坏人,真要谁家落难,他们还是愿意帮助的。
我出生不出月,娘就去了,五岁时,爹走了,应该成为村里人的照顾对象。
奈何我跟别的孩子不一样,谁都害怕招惹上,要换成别的孩子,或许吃着百家饭也能长大,而我,似乎只有饿死一条路可走。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镇上糊纸扎的李纯义收留了我。
他是个两眼看着毫无问题的瞎子,俗话说的睁眼瞎。
人虽瞎,心却灵,糊的纸扎是一绝,十里八村,镇里镇外,谁家死人,纸扎都从他手里出,还会写路引,一手漂亮的毛笔字。
用他的话说,想给我一条活路走。
村里人巴不得我这么个灾星有人领走,加上家里实在没有人了,就欢送着李纯义将我带走,去了镇上。
他的家在镇边上,靠山挖了孔窑洞,里面黑糊糊的,普通人进去,不点灯只能看到门边一片地方。
除了炕和锅灶,里面摆的全是花花绿绿的纸人,这些纸人一个个唇红脸白,看着真好看。
到家第一天,他关上门,从炕洞里掏出个黑呼呼的东西,拜了三拜,老脸上全是笑容,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接着,他拿出裁纸的剪刀,顺着手指缝,把我粘连在一起的那层膜全部剪开,疼得我终于说了人生第一句话。
“疼死你爹了!”
李纯义不急不恼,手舞足蹈,仿佛得到了人间最大的宝贝。
据李纯义说,我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天生极阴之体,别说人,就连鬼都闻不到我身上的活人气息。
换句话说,我是个活死人!
去你奶奶的腿吧!
我认为,活着,就像大家一样,能吃饭,能睡觉,睡醒了还能吃饭,就像我一样。死人就是躺在炕上不会动了,呼之不应,当然也再不能喝酒了,就像我爹一样。
活人就活人,死人就死人,活死人是什么?这不是扯淡吗?
跟着李纯义倒是吃喝不愁,他在外人眼里是有大本事的人,不仅仅会糊纸扎,写路引,还会给人叫魂、降鬼,我都觉得,要是有人请他接生,他肯定也会。
我注定孤独,因为从小就“名声在外”,是个怪胎,五年克死爹娘更是被全镇人知道。
加上李纯义这家里阴森恐怖,别说小孩子,大人进来都不愿意多待,除了有事来找他,剩下时候没人愿意进这个家。
这样的环境,我也交不到同龄朋友,一门心思跟着李纯义学手艺。
他不仅教我糊纸扎,还有他身上所有手艺,包括认字写字,还有一些拳脚,比如对着一张纸剁肉,肉成沫,纸不能烂,上墙绝技蝎子倒爬城啥的。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真正熬过两灯油,从十五岁开始,我觉得他虽然瞎,人还不错,就不再叫他李纯义,而是喊师父。
第一次喊的时候,他乐得像吃了高兴屁似的,把那个藏在炕洞里的黑东西拿出来,要我跪下后,郑重告诉我,以后,我就是觋师传人了。
我那时候才看清,他拜的竟然是只黑石雕刻而成的无脸娃娃。
真是怪他娘给怪开门——怪到家了!
有时候,白天有人找他治病,他就会在晚上带着我逛“集镇”
每次准备逛集镇时,他都要在炕边的窗台上点一柱香,把两只鞋摆在香边,嘴里喃喃自语一阵。
这些集镇上的人一个个都很怪,匆匆忙忙,像赶着投胎似的,他自己也小心翼翼,办成事就走。
每次都是一柱香烧不完就回来,用他的话说,这些集镇不存在于世,回来时要顺着香烧出的烟走,如果香烧完了,那就回不来了,要永远留在那些集镇上。
其实他并不知道,从十七岁开始,我就背着他偷偷独自去那些集镇上,从来没有烧过香,也从来没有摆过鞋。
实际上没啥意思,那些集镇上毫无生气,没人说话,逛几次后没意思,再没有独自去过。
随着年龄增加,我逐渐明白一些事,比如那些所谓的集镇不存在于人间,集镇上那些不说话的人也并不是真正的人。
比如他所说的觋师门传承久远,最早可以追到商朝,至于那个无脸娃娃,则是第一代祖师。
而我,是觋师门在现代的唯一传人,我并没有因此产生使命感。
十九岁生日刚过,山里有人来找,说智留的村有人去世,要童男童女,纸马纸车。
天上的雪已经下了七天七夜,平地积雪到膝盖,这种事当然不用师父,我自己去送。
到了村里,天已经黑了,鹅毛般的雪片被北风吹得在空中打旋,落不到地上就被冻成了冰砾,打在脸上跟刀割一样。
听着嗷嗷直叫的北风,村里人怕出事,特意给安排了一孔窑洞,大口炕火生着,让我休息到天亮再出山。
我没有拒绝,喝了点主家送来的酒,躺在热呼呼的炕上直接睡着。
次日天刚亮,急促的拍门声将我惊醒,主家扯着嗓子喊:“不好了,纸人向山里跑了!”
不可能!
我跳下炕跟着主家出门,首先看到一堆炭火边,直挺挺躺着个大姑娘,牙关紧咬,人事不省。
再向远处看,花花绿绿的纸人正擦着雪向深山里飘,速度极快,甚至还时不时回头看。
糟糕了!
我脑门上马上渗出汗珠,这是有人在晚上把纸人点了晴,把姑娘的魂给抽到了纸人身上,得赶紧追回来,要不然,地上躺着的姑娘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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