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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李善财全局

保伍玄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见其中一个丫鬟在跟另一个附耳说着什么。他隐有所感,但此地不宜久留,连忙顺着原路悄悄走回。来到门口,又等了许久,老仆才拖着碎碎的脚步走来。他上前问道:“怎么这么久?”“久什么,光棍不识官船大,这院子你下辈子也住不起。”老仆不懈地答道。“我家媳妇呢?”“我去后面问,你媳妇方才已经走了,这活没干满,工钱可是要扣的。”说罢,把他往外赶,门吱地一声便要关上,他想要再问问,下意识用手抵住房门,无奈门的力道太大,把他的手打得生疼。慢慢走在大街上,李善财越走越佝偻,他回味着刚才两个丫鬟的对话,脑子里倒腾来倒腾去,不断地反刍。不知不觉已是黄昏,落日照着他的身形,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活像一个落魄的老怪物。“不是亲生的吗?”李善财呢喃着。过了东市,这...

主角:李善财李大   更新:2025-01-05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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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善财李大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李善财全局》,由网络作家“保伍玄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其中一个丫鬟在跟另一个附耳说着什么。他隐有所感,但此地不宜久留,连忙顺着原路悄悄走回。来到门口,又等了许久,老仆才拖着碎碎的脚步走来。他上前问道:“怎么这么久?”“久什么,光棍不识官船大,这院子你下辈子也住不起。”老仆不懈地答道。“我家媳妇呢?”“我去后面问,你媳妇方才已经走了,这活没干满,工钱可是要扣的。”说罢,把他往外赶,门吱地一声便要关上,他想要再问问,下意识用手抵住房门,无奈门的力道太大,把他的手打得生疼。慢慢走在大街上,李善财越走越佝偻,他回味着刚才两个丫鬟的对话,脑子里倒腾来倒腾去,不断地反刍。不知不觉已是黄昏,落日照着他的身形,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活像一个落魄的老怪物。“不是亲生的吗?”李善财呢喃着。过了东市,这...

《我是李善财全局》精彩片段

,只见其中一个丫鬟在跟另一个附耳说着什么。他隐有所感,但此地不宜久留,连忙顺着原路悄悄走回。来到门口,又等了许久,老仆才拖着碎碎的脚步走来。他上前问道:“怎么这么久?”

“久什么,光棍不识官船大,这院子你下辈子也住不起。”老仆不懈地答道。

“我家媳妇呢?”

“我去后面问,你媳妇方才已经走了,这活没干满,工钱可是要扣的。”说罢,把他往外赶,门吱地一声便要关上,他想要再问问,下意识用手抵住房门,无奈门的力道太大,把他的手打得生疼。

慢慢走在大街上,李善财越走越佝偻,他回味着刚才两个丫鬟的对话,脑子里倒腾来倒腾去,不断地反刍。不知不觉已是黄昏,落日照着他的身形,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活像一个落魄的老怪物。

“不是亲生的吗?”李善财呢喃着。

过了东市,这次没看见老钱一伙人,便直直地回家了。

4

回到家里,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换来的是皎洁的月光和点缀满天的繁星,今天天气确实不错。妻子依旧在灶台忙活,闪烁的火光映着墙壁再反射回来,灶台上的水汽依稀可见。

“怎么不点支油灯?” 李善财走进厨房问道。

“今天天气还不错,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在家做饭还有火光,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咱家油灯还是点得起的。”李善财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继续说道:“我下午去找你,那家丁说你提前走了,为什么?”

妻子依旧背着身,没回头,灶里的火越烧越旺,她借夜色吸了吸鼻子,说道:“张家那活不好做,我便回了。”

李善财听了这话,只觉得心头的火也越来越旺。过了一会儿,火光渐渐柔和。

“卖烧饼的老武长的什么模样,是不是长得很矮,相貌丑陋?”

妻子听见丈夫的问题,回答道:“武大哥人我没见过,但听王大哥说是从北方来的,想来也不会太矮。他
做烧饼的,丑不丑 有什么关系呢?夫君,这是个正经活,咱有手有脚的人,不能一天到晚老呆家里,会被人笑的。”

李善财不置可否,但一想到卖烧饼的姓武总觉得不太吉利,心中便是一万个拒绝。他说道:“我这不也在写书嘛,虽然写得慢了些,但好歹终日是在写的。我们几代书商,我写个书也合情合理。家里还有些钱帛,还能支撑一段时日。”

“你写几句诗倒也罢了,我开心你也开心。但这书你都写了好几年了,你买的那些笔墨纸砚的,有多少用在了实处?家里总是入不敷出,还得给你买补药,这日子着实难熬了些。”

听到这里,李善财想起来,这药的事还没来得及问。他皱着眉思考了很久,终究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问你,你买的药有什么古怪?”

听了这话,妻子转过身来看着丈夫说道:“有什么古怪,这方子是王大哥给的,给你补身子的偏方。”

李善财面露讥讽,隔着窗户指着东边的方向说道:“就老王头那衰样子,他要有什么壮阳补肾的方子,不早就活蹦乱跳的。你去他那里找补药,你怎么不找土地公公拜一拜,说不定还有用些。”他边说,喘的气也越来越粗,直至胸膛有些起伏。

这时,门外一阵风刮了进来,灶里的木柴染得越来越旺,噼噼啪啪的响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李善财只听得越来越烦躁,直起身来抓住扶手,瞪着妻子。只见妻子走来拿起杯子就要往里灌药。他赶忙揉了揉眼睛,妻子又好像还站在原来的位置,脸上似乎还有泪痕。

“这杯子?”他狐疑地看着桌上的杯子。

“这只杯子?”妻子问道。

这杯子有什么古怪?他正想着,只见妻子拿着瓢往里倒药,腾腾的热气冒了出来,水汽在空中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圈。一阵阵药草的味道扑面而来,还没喝他就已经知道这药有多苦了。他赶紧在脑海中把思绪过了一遍,只觉得天旋地转,思考不是他的强项。他一把夺过杯子,置在地上,药汁洒了一地。


妇去做针线活不。”

“去是要去的,你跟朱大娘讲,价钱要公道。还有,少打听我们家的事,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过自己的。”

“知道了。”

说完老王便离开了。李善财回到屋子里,天上的雨还在下着,雨水掉在瓦上响得很清脆,只是偶尔漏下的雨和溅起的水花,解释着他家的窘境。家徒四壁的样子让他长吁短叹,连绵的雨天也让他难以睡眠,想起前世住过的别墅,别墅里的豪奢布置,失意与落寞尽在脸上。他拿起前不久妻子给他买的补药,走到灶台下准备烧水煎药。

2

雨刚停一阵,天上又传来隆隆的雷声,雷公探出了头,电母在后面摩拳擦掌,不时还有云雾里龙王的低吟。廊里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是从西边过来的,声音也重了不少,是妻子没错了。只见妻子提着一包药走了进来,朝柜子里的另外几包药里放去。

“西市的活做怎么样了?”李善财拿起杯子边喝水边问道。

“那边的活今天最后一天了。天上的雨下个不停,这活越来越不好做。”妻子做到凳子上,准备换掉打湿的鞋子。

“是呀,清明时节雨纷纷嘛。”李善财随口念起了一句诗,妻子在一旁听着。每次丈夫念起诗,虽然她听不太懂,但没来由 地高兴。日子就这样过着,五年了,这个小房子里只有他们夫妻俩。一直没有孩子,这是妻子最大的心病,当然还有很多糟糕的事情,但还能勉强撑下来。只是近日钱越来越难挣,妻子总忍不住抱怨。

“下一句呢?”妻子一面穿鞋,一面问道。

“这下一句叫做‘重阳内外菊簇簇’。”

“你少唬我,这下一句明明叫做‘路上行人欲断魂’,怎地就重阳了。”妻子白了他一眼,假装骂道。

是啊,怎地就重阳了?一阵声音从李善财脑子里飘过,他不及思索便道:“清明对重阳嘛,极好的对子,不用可惜了。想来这杜牧也不太会写诗,淋个雨怎么就断肠了,莫不是患了肠胃炎?我有次得了个
,看见老仆慢慢悠悠地朝院内走去。

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院子,迎面是一扇影壁,两边各是回廊,白墙黑瓦,回廊的木头栏杆修长好看,显示着主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仍有些风雅品味。张氏几代也是镇上的有钱人,不过代代日衰,好在这一代中了秀才,但论钱财已经大不如。传言这间院子是请龙虎山的张天师开过光的,这才保得张秀才的功名,虽然功名谈不上多大,但对张家已是大喜了。

李善财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只见他迈过门槛,转至内门一角朝院内偷偷望去。院子很大,空无一人,两侧的回廊通向后面的好几排屋子。他朝着与老仆相反的方向,脚步轻轻地走,时不时四处张望一下。往里走,院子显出了它的雕梁画栋,房梁上、窗户上都是精美的木雕艺术,这一带稍微有钱的人家都爱这样布置。再往里走,是院里露出来的天井,很宽敞,地面被修得整整齐齐,十分干净,不见半点泥土和水渍。他偷偷摸摸来到另一处地方,是正房后面了,只见屋檐下贴了张四寸大小的红色道教符文。符文的勾勒极为繁复,以他的见识实在难以看懂,不过他还是看到符文里隐约有个“文”字,还有粘在上面的鸡毛。

这就是张天师画的符嘛?他正准备靠近些仔细看看,突然听到后面院子传来脚步声,赶紧闪过拐角,躲了起来。只听得两个女子的声音。

“二夫人又让你去跑腿了嘛?”

“是呀。自从嫁到院里,三天两头吩咐我出去,有时候还得往村子里跑。光是这怀孕的补药买了整整一年。现在生了个小子,爱折腾人的毛病还在。”

“老爷这么多年没子嗣,能怀上是咱们家的福分。二夫人有福,但你也有功绩。这一年的跑腿功夫也是积德呀。”

“积的什么德,你不常去她房里,你还没见过,这小子长得不激灵,跟咱秀才老爷不太像,怕是送子的观音迷了路,送错了人家。”

“你小点声!”

“我跟你说…”

听到这里,李善财忍不住偷偷朝两个丫鬟看去
指肠炎,真的好生断肠。”

眼看丈夫又开始胡说八道,妻子赶忙止住,把板凳搬到一旁,再点支油灯,洗起米来。

李善财见妻子不说话,只好换个话题继续说道:“我近日到西市去买墨,看见天上烟雾滚滚,自有龙藏虎奔之象。回到家中便来了灵感,又有了好几千字的笔墨。”说罢又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妻子听了这话,脸往下沉,不知怎的一阵悲意袭来。

“你看看要不出去找找活做,爹娘剩的都快给你卖光掉了,咱们以后怎么过日子啊。我今天在西市听见武老头的烧饼店在招伙计,你去看下吧。”

“我去卖烧饼?”

沉默了一会儿,李善财忽然想到了什么,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妻子的鼻子。他刚想骂,只见妻子低声哭泣起来,白色汗巾擦着眼泪。看到这一幕,他记起来自己是一位有素质的文化人,要尊重女性,尊重妻子,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

“我不去卖什么烧饼,等我这本书写完,把整个烧饼铺子买了给你又如何。”

妻子抹了抹眼睛去灶台忙活。锅里的药是煎好的,不过放的时间长了,早已凉透。她赶紧又往灶里生火添柴,不一会儿热气再次冒了出来,药味在屋子里飘荡。

“今天东街头的老王跑过来说张秀才家里要办喜事,让你去做。”

“嗯…”

雷声渐息,不一会儿月光从透了下来,照在巷子里的一棵老槐树下,映在树间的雨水里,星光斑驳,甚是好看。李善财在这一幅画前呆呆地站立着,忍不住又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他忽然回忆起自己站在别墅的露台上也看过同样的景色,那时不是一棵树,是一片多么茂密的树林,林间的虫鸣此起彼伏,偶尔还有鸟儿欢快的低吟。他还记得当时有好几只蛾子在路灯下飞来飞去,有的离灯很近很近,就擦着灯罩飞。他数着数字,看看过多久能有蛾子撞上去,一直等到月亮从树梢爬到天上,等终于有蛾子撞上去,早就记不起数到了哪里。一阵寒风吹进,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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