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温水,女儿这才慢慢平静下来,小口小口地喝水。
我哄好孩子,回到客厅的时候,包航正在王者里杀得正酣。
落地窗的阳光透进来,洒到他的脸上、身上,他和当初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帅,可我的心里再也激不起一丝涟漪。
我呆呆地看着他,脑子里想的却是,我真的要和这样的人过一生吗?
他不是真的聋子,却选择在家里当一个聋子。
他听不见我的呼唤,看不见我的需要,他不尊重我,他心里眼里也不再有我。
这就是丧偶式婚姻吗?
那我以后把他当亡夫好了。
8
周一早上,我在梳妆台化妆,亡夫喊我:“媳妇儿,我衣柜里怎么没有白衬衣了?”
我充耳不闻,画眼线可得专心,手千万不能抖。
“媳妇儿——”包航又叫了一声。
唔,内眼线好难画,看来我还得练。
我那亡夫沉不住气了,直接走到我跟前,“干嘛呢你,叫你怎么不答应?”
我抬起画好眼线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你刚才叫我了?”
包航一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心虚,继而恼羞成怒:“报复我是吧?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
我转过头,对着镜子开始画眉毛:“报复你什么?你做了什么错事啊?”
这对话眼看进行不下去了,我那亡夫一句话也没再说,转身走了,房间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切,就这点能耐?
这才是刚开始,我瞄了眼床头,还有更刺激的等着你呢。
我看了下镜子里的自己,嗯,今天的妆画的真好看。
20分钟后,包航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焦急:“老婆,你有没有看见我昨天带回家的合同,我今天走的时候忘了带了。”
“我急着用呢,你给我送一下吧。”
我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