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简直没有瓶颈,什么荤话张口即来。
黎星回自知说不过苏鸢,平复好情绪后转移话题,“事情不顺利?”
苏鸢很意外,“不继续置身事外了?”
“你是我妻子,”黎星回不想背锅,“你也没告诉我。”
是夫妻,也是责任,他会护着她。
“人跑了,不过问题不大。”苏鸢动手拉扯衣领,看着清爽的男人气不顺,“你不热吗?”
黎星回别开眼,不去看苏鸢露出来的脖颈和半个胸.脯。
“不热!”
他以为苏鸢又要作什么妖,扔下这句话走了。
黎星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迷迷糊糊,将将进入梦乡之际,
“啊!”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
黎星回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由较近的窗户翻出去,冲进苏鸢房间。
苏青山捂着下.体蜷在地上不停翻滚,痛苦嚎叫。
苏鸢脸色潮红,跪坐在地上,望向黎星回的眼神犀利且充满了攻击性。
如此场景,黎星回立刻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
他单手薅起苏青山,发了狠地将人揍了一顿。
苏鸢察觉到脚步声,出声阻止,“黎星回,够了!”
“将他扔出去!”
“砰”
身体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张大花的哭嚎声随即响起,“青山,你怎么了?”
“哪个杀千刀的打得你?”
苏鸢无心理会,一心想着如何善后,“关门!”
黎星回抿紧唇角,不为所动。
他们尚未成婚,如今又是这幅场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苏鸢名声不好。
苏鸢却顾不上这些,咬牙努力保持清醒,“我爹是附近唯一的医生。”
这意味着,苏青山的行为是苏函诚默许的。
想通这点儿,黎星回的心情非常沉重。
他有些心疼这个姑娘。
所以,在乔惠和苏菲赶来时,
他默许了苏鸢的请求,关上了房门,
“阿奶,菲菲,阿鸢没事儿,你们回去休息吧。”
黎星回抱起苏鸢放到床上。
苏鸢顺势环住他的脖颈,声音旖旎婉转,“被我打死和为我纾解,你选一个。”
“我选第三个,”
黎星回强行分开苏鸢双臂,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她要露不露的春光,
“老实待着,我马上回来。”
很快,他扛着一个大瓮回到苏鸢房间。
女人将被子扭成麻花,衣服掀起,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裤腿也撸上去很大一截。
这活色生香的画面,放在这个年代,绝对炸裂吸睛。
“黎星回,帮帮我。”苏鸢眼角带媚,
每一声轻喘,每一次扭动,皆是对门口男人的渴望。
黎星回强迫自己不去看,放下大瓮,又出去了。
再回来时,提着两桶水。
苏鸢从门后贴上来,双臂如同水蛇一样,在黎星回腰腹间流连忘返,
“黎星回,你心怎么这么硬?”
“还是不是男人?”
黎星回屏住呼吸,努力忽略那双布满茧子的小手,“放开!”
“不放!”苏鸢脑袋趴在男人健硕的胸肌上,来回蹭。
黎星回不和神志不清的人理论,带着挂在身上的女人走向房间正中央的大瓮。
苏鸢不满男人的无功于衷,右手下探,摸上对方腰带。
黎星回忍无可忍,放下水桶,单手拎起苏鸢放进瓮中。
一桶凉水当头浇了下去。
“黎星回,你好样的。”苏鸢被凉水激的打了一个寒颤。
“哗啦!”
又是一桶水浇下来。
苏鸢彻底没了脾气,嘴上仍旧不肯罢休,“你是不是不行?”
“闭眼!”黎星回掏出苏鸢为他买的那瓶花露水,沿着苏鸢脖颈浇了下去,
“我行不行都不会对未成年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