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一事禀告贵妃，可助贵妃复宠。”
“复宠？本宫恩宠不衰！”
眼见两侧宫女上前，我快一步把话喊出来。
“奴婢曾服侍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舞剑得陛下欢心，娘娘或许能以此怀上龙嗣。”
皇后娘娘是她的死敌，与她有关，她憎恨异常。
所以，她狠狠踹倒我，却也迫不及待地让我当夜教她舞剑。
没等开始，岱覃传人唤我。
我以为会去他的寝宫，不想被总管带到臻华殿，
那是我的宫殿。
还没跪下，就被总管大力拽到床帐前。
“皇上请您来哄太子。”
闭上眼，岱覃悠闲得坐在对面，茶盏在手里打转。
床上的诚儿，伸手来回摆动，“母后，母后。”
我摇头转身叩首，“陛下，奴婢恐伤太子。”
他怀疑了，他在怀疑什么？
怀疑我是何安，那么多年，他怎么还会相信鬼怪之事？
“去！”
我不肯动。
直到冰凉的剑抵住我的脖子，岱覃催促，“快去！”
我被迫上前，试了好几种不同的抱法，才环住这个六岁多的孩子。
我的儿子，我见他成长，却不想，他已经这么大了。
我一下一下地拍着他，唱着不知名的歌。
诚儿喊叫的声音消失，只是在睡梦中都勾着我的小指。
我在岱覃的注释下掰开手指，给他掖好被子。
“陛下，太子已经睡下。”
岱覃没说话，我低着头慢慢后退。
‘哐当’佩剑重重砸在地上，我被他抓住手腕，被迫仰头。
他打量我的眼神好似洞悉一切。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陛下，奴婢雪儿，原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宫女，后来服侍德妃娘娘。得皇上恩典成为女官。”
岱覃不说话。
“你为什么会皇后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