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也太闹心了。
细细一想这些事也太过于狗血了,为了这样一个胆小如鼠且阴险龌龊的男人苦苦跟自已过不去,太不值也太没劲。
想通了,朵朵也轻松了。
可进了精神病院再想出去又是个难题,思来想去朵朵再次选择了潜逃。
当她以高智商的小把戏忽悠住了胖妞大摇大摆离开精神病院的那一刻,朵朵的内心丝毫没有一点点激动相当的平静。
她认为要以一颗平常心对待未知的生活,学会了自我慰藉也学会了荣辱不惊这个道理。
然而朵朵是学会了包容所谓的“世俗”,可“世俗”能像朵朵那样宽容大度地接受自己吗?朵朵没想过也懒得去想。
第二次潜逃出来的朵朵,她用了好些日子将自已拾掇利索,将自已打扮得光彩照人,她挺着胸脯一脸阳光地走在澜苑小区,走在街头巷尾,走在安澜淮剧团的大院里。
朵朵一来,人们仍旧不依不饶地躲在阴暗处冲朵朵指指点点,朵朵视若无睹。人们就又从阴暗里爬出来唾沫横飞叱骂朵朵是现实版“潘金莲”。
朵朵闻言微微一笑,既不生气也不辩驳。她只是做了一个谁也看不懂的动作,她站在灿烂的阳光下、张开双臂向太阳的影子作了一下拥抱。
颜铭见朵朵能如此不卑不亢地微笑着面对生活。
颜铭也跟着笑了……
而一直躲在阴暗里的那一双眼睛,却如毒蛇般死死地盯着朵朵。
朵朵愈发生机盎然,他的内心则愈发阴冷灰暗。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突然有一天,神秘失踪的凌栋托人给朵朵送来了一封信。
这竟然是一封离婚撤诉书,只是这封离婚撤诉书的落款地址是市郊精神病院。
朵朵阅完将信甩手丢进了垃圾桶,她如约而至再次走进了精神病院。
赫然,她隔着玻璃在一间阴暗的屋子里看到了凌栋,眼前的凌栋佝偻着腰身,脸色腊黄且嘴角流着涎水,若非朵朵亲眼所见她根本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