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我按进了副座,自己大步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座。
在饭局上我酒喝多了,现在转头看向纪尘安都觉得脑子发晕,心里堵得慌。
纪尘安从酒局到现在身上的气压就没下来过,我都有点不敢看他了,立马转过头看车外,倒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错觉。
纪尘安喉结上下滑动,“不看我,是我没有姓江的好看吗?”
“不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认识他,今天是我第一次见他,多看两眼怎么了,眼睛长在我自己身上..”我说着气势渐渐弱了下来。
这是我头一次见到如此失态的纪尘安,纪尘安眼眶微红,把头扭了过去。
“还是说,你对你的每个前任都念念不忘,唯独对我心如铁石。”纪尘安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头抵在手臂上。
“第一次见他?你为了骗我连这种话都编出来了。”
“不是我真的...”我竭力想解释,奈何纪尘安沉浸情绪,自顾自的在说话。
“你还记得大学我们在一起后你对我的承诺吗?你现在这样真的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好像我们之间完全是我自作多情。”
酒精作用下的眩晕感和烦躁感让我最终决定对纪尘安全盘托出。
不是,关键是我一开始就同他讲过,他真的会相信我吗?
“纪尘安,其,其实我真的是重生的,就在前不久你还劝我去复读呢。结果转眼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28岁了,还结婚生子了。”
“虽然听着不可思议,但你真的要相信我。”我用一种非常认真的眼神看着他。
纪尘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把它当作一个玩笑。
...
我嗓子都说冒烟了,结果最后纪尘安用一句“你喝醉了”就把我打发啦?
第二天.
我坐在医院的诊室内,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对我又是扒眼皮又是听心率的。
临了医生还问了我几个问题。
呵呵,果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