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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心如至渊傅至渊孟晚昕小说

小麦浅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不知道过了多久,孟晚昕才醒来,两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下楼的时候看到坐在餐厅的男人,傅至渊视线掠过她的脸,“拿冰块敷一下眼睛,晚点我带你出去。”她没回应他,径自走了过去。紧接着,男人又说,“不要任性,我带你去和阿月道歉。”孟晚昕浑身一僵,道歉?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要向她道歉?”傅至渊放下手,刀叉和盘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男人眼神冷冽,“阿月因为你丢掉了工作,伤心了一夜,你不该道歉吗!”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加重语气,“孟晚昕,不要让我再惩罚你。”听到“惩罚”这两个字,女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她怒极反笑,“惩罚?!请问小叔叔你是想让你的女朋友知道你是怎么惩罚我的吗?”傅至渊没有任何反应,他冷眼看着...

主角:傅至渊孟晚昕   更新:2024-12-31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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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至渊孟晚昕的女频言情小说《晚心如至渊傅至渊孟晚昕小说》,由网络作家“小麦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不知道过了多久,孟晚昕才醒来,两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下楼的时候看到坐在餐厅的男人,傅至渊视线掠过她的脸,“拿冰块敷一下眼睛,晚点我带你出去。”她没回应他,径自走了过去。紧接着,男人又说,“不要任性,我带你去和阿月道歉。”孟晚昕浑身一僵,道歉?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要向她道歉?”傅至渊放下手,刀叉和盘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男人眼神冷冽,“阿月因为你丢掉了工作,伤心了一夜,你不该道歉吗!”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加重语气,“孟晚昕,不要让我再惩罚你。”听到“惩罚”这两个字,女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她怒极反笑,“惩罚?!请问小叔叔你是想让你的女朋友知道你是怎么惩罚我的吗?”傅至渊没有任何反应,他冷眼看着...

《晚心如至渊傅至渊孟晚昕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天不知道过了多久,孟晚昕才醒来,两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
下楼的时候看到坐在餐厅的男人,傅至渊视线掠过她的脸,“拿冰块敷一下眼睛,晚点我带你出去。”
她没回应他,径自走了过去。
紧接着,男人又说,“不要任性,我带你去和阿月道歉。”
孟晚昕浑身一僵,道歉?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要向她道歉?”
傅至渊放下手,刀叉和盘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男人眼神冷冽,“阿月因为你丢掉了工作,伤心了一夜,你不该道歉吗!”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加重语气,“孟晚昕,不要让我再惩罚你。”
听到“惩罚”这两个字,女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她怒极反笑,“惩罚?!请问小叔叔你是想让你的女朋友知道你是怎么惩罚我的吗?”
傅至渊没有任何反应,他冷眼看着她,“同样的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
孟晚昕闭了闭眼,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恶心。
她不明白他们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难道只是因为她向他表白吗?
可是她勇敢地表达自己的喜欢有什么错?得知他和薛月在一起之后她也从来没有再向傅至渊表露过任何一丝情感。还要她怎么样呢?
孟晚昕不再说话,转身上楼。
男人看着她萧瑟的背影,心中产生一丝不忍。
但他又想到薛月弄丢这份工作时痛哭的场景,那一丝不忍硬生生被他压了下去。
孟晚昕回到房间,蜷缩在床上。
从前在学校被欺负,回到家被傅至渊发现异样。
第二天他便推掉了一个重要会议和她一起去学校,那天所有校董都看到傅至渊是多么重视她。
从那之后学校里再没有人不尊重她,没有人敢议论她,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傅家的掌上明珠。
回到家后她愧疚地站在傅至渊面前向他道歉,她觉得耽误了他的时间,很愧疚。
他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没有什么事比你的事情更重要,任何人都不能不尊重你,傅家的小公主值得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尊重。”
自从爸爸妈妈去世之后,周围所有的亲戚瞬间变成了另一副面孔,他们摘下了面具,向她伸出邪恶的手。
是傅至渊站在她身前,挡住了所有对她不利的事,保住了孟家的财产。
他重新让她的世界充满美好。
可一切从她对他表白之后就全都变了。一瞬间,仿佛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而如今,他更是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第一次被他拒绝的时候,她完全处于不放弃的状态,甚至放言告诉他要一直追求他。
她以为只要她坚持,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
孟晚昕苦涩一笑,手上的纸巾被揉成一团,就当是最后一次吧,道完歉以后,他们两清。
晚上傅至渊带她来到昨天吃饭的地方,推开门,薛月就在里面坐着。
她走到薛月面前,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又被男人打断,“等一下。”
傅至渊拍了拍手,一群人涌了进来,包厢霎时站满了人。
看着有些熟悉的面庞,这些人都是他和薛月的朋友。
她瞬间明白了男人的用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她向薛月低头,今天过后,这个圈子就会传开了。
男人眼中没有任何波动,微微仰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孟晚昕定定地看着他,眸中仿佛有什么在一瞬间湮灭了。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紧紧咬着下唇克制自己。
半晌,她启唇,“对不起,因为我......因为我让你丢掉了工作,真的对不起。”
薛月面露惊讶,“晚昕,你在说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怪你呀。”
她娇嗔地瞪了傅至渊一眼,“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这件事和晚昕没关系。”
她停顿了一下,眼圈微红,“是我自己的问题,明明准备了那么久还是搞砸了,我不应该在饭局上想我和至渊之间的事。”
说完她强忍着眼泪,“晚昕你快坐。”
孟晚昕还没来得及拒绝,傅至渊的朋友就已经开口。
“嫂子你人也太好了吧,还让她做什么啊?要不是她说那些没用的话你会被影响情绪吗?”
“就是啊,她本来就应该站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男人没有任何拦着的迹象。
曾经会在所有人面前护着她的人,如今在细心地观察着另一个女生的喜怒哀乐。
过了一会儿,傅至渊开口,“阿月你不用自责,她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
他看向孟晚昕,“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她疲惫地低下头,仿佛被压垮了一般,“知道了小叔叔,以后不会了。”
傅至渊点点头,随后起身走到薛月面前,手上拿着一捧花。
她就站在他们旁边,亲眼看着他单膝下跪。
他向薛月求婚了。
那一刻,包厢响起无数的欢呼声。
“阿月,你愿意永远和我结婚吗?”
薛月吃惊地捂住嘴巴,用力点头,“我愿意。”
他们在众人的注视下拥抱亲吻。
孟晚昕站在热闹的中央,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一瞬间各种复杂的情绪像潮水般向她袭来,指甲死死地嵌入肉里,尽力维持着身体不颤抖。
薛月看向孟晚昕,羞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晚昕,你可以祝福我和你小叔叔吗?”
女孩的声音很轻,仿佛下一秒就消散在空中,“小婶婶,祝你们永远在一起。”
她是真心祝福他们。
“谢谢你啦晚昕,借你吉言,我和你小叔叔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孟晚昕笑了笑,“我还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薛月刚想挽留,却被拦住,男人点点头,“去吧。”
傅至渊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女孩,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总感觉她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因为爱他,她失去了太多,甚至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得知他要订婚后,她选择放手,出国离开。
可傅至渊又开始发疯似地追求她:“除非我死!不然你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
“老师,我想好了,我可以和师兄师姐一起去国外。”
电话里的导师激动不已,“你终于想通了,手续什么的我来做就行,一个月之后咱们就可以走了。”
孟晚昕挂断电话后,望着窗外的夜景,下个月她就要彻底离开傅家了。
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随后响起男女声交谈的笑声。
她在二楼一眼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的小叔,傅至渊。
也是她喜欢了六年的人。
旁边那个活蹦乱跳的身影则是他的女朋友,薛月。
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傅至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说今天要给我做饭吗?去吧,正好薛月也尝一尝你的手艺。”
孟晚昕愣怔在原地,她愿意给他做饭是因为每次他都会在厨房陪她一起,而不是像今天这种把她当成保姆。
见她没说话,薛月拽了拽傅至渊的袖口,“算了吧,我看晚昕也挺累的,让阿姨做就行。”
傅至渊不为所动,“怎么?能给我做,不能给你小婶婶做?”
她还没来得及再说话,他就牵着薛月进了卧室。
只给她留了一句“你小婶婶饿了,简单做几个菜就行。”
孟晚昕苦涩地笑了笑,随后进了厨房。
反正也快走了,再给他做最后一顿饭吧。
从前这样站在傅至渊身边的人是她,但一切从她十八岁那年向傅至渊表白之后就都变了。
傅至渊开始各种拒绝她,冷落她,直到他把薛月带回家。
他在众人面前,像曾经介绍自己那样介绍薛月。
只不过当时她的身份是被傅至渊收养的,而现在薛月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她看着锅里的汤咕噜噜地冒泡,就像那年少女的心动翻滚不停。
思绪被拉回来,傅至渊进了厨房。他在她身后手臂伸长,从她头顶拿了一个碗。
他的体温隔着睡衣透过来,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怎、怎么了?”
他轻轻瞥过她的脸,眸子里闪过轻蔑,“阿月要用小碗,我给她拿一个。”
走出厨房之前,他突然回头,“你再去上楼给阿月拿一套新的睡衣,她的睡衣不能穿了。”
孟晚昕扯了扯嘴角,她又自作多情了。
直到她做完饭,他们出来的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薛月的睡衣不能穿了。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过直接,薛月娇嗔地打了一下傅至渊,往上拽了拽衣服,试图遮挡住脖子上的吻痕。
“都怪你!说了让你克制点,晚昕要笑话我了。”
“她习惯习惯就好了。”
孟晚昕低头吃着碗里的饭,什么滋味都没有。
她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
饭吃一半薛月突然惊呼,她的脸和脖子上都是小红点。
她的脸和脖子上都是小红点。
“阿渊,我是怎么了?脖子上好痒。”
薛月可怜兮兮地一直挠,被他一把攥住手。
“你过敏了。”
他对着薛月时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
“为什么?”
但当他转头时,他的眼中却满是寒意。
“我,我不知道。”
孟晚昕无意识后退一步,她根本不知道薛月会对什么过敏,又怎么能提前做能引起过敏的菜。
然而傅至渊不信。
或者说,他早已认定就是她所为。
“阿渊,晚昕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
薛月脖子上的红点已经开始蔓延。
“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说完,傅至渊直接拦腰抱起她。
直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孟晚昕抬手,才摸到一手湿润。
原来在意一个人,就是这样的。
他们走后她在原地看着餐厅的一片狼藉。
曾经小叔叔也是这么在乎她,她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第一个发现,他比她自己都紧张。
现在一切都变了,她也该往前看了。
孟晚昕深呼一口气,这次真的要放手了。


孟晚昕收拾完满地狼藉之后,在椅子上呆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傅至渊一通电话打来,“你现在立刻带几套换洗衣物来医院。”
“我——”,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边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刚才隐约还听到了电话那边东西打碎的声音。
孟晚昕再打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接了。
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赶忙去傅至渊的卧室找了几套衣服装起来。
外面下着暴雨,她坐着出租车一直催促师傅开得再快一点。
下车的时候她太着急直接摔在了地上。
膝盖火辣辣地疼,两个手心也开始流血。
孟晚昕顾不上这些,忍着疼捡起掉在地上的衣物,一瘸一拐地走进医院。
从医院导诊得知傅至渊他们的病房,她走到门口,里面刚好传来女人的笑声。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傅至渊正在喂薛月吃橘子,用手给她擦着嘴角,薛月脸上的红点已经消了很多。
傅至渊回头看到她,皱起了眉。
“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薛月瞪了他一眼,“晚昕是你喊来帮忙的,怎么这么和人家女孩子说话?”
她笑着看孟晚昕,“你别和你小叔叔一般见识,他就是太担心我了,挺大个人了还一惊一乍的,你快坐。”
她拍了拍傅至渊,“你快给阿月拿椅子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孟晚昕总觉得“小叔叔”这三个字格外的刺耳。
傅至渊接过她手中的袋子,打开一看,语气突然变得冷冽。
“你故意的?我是让你拿几套衣服给阿月,你把我的衣服拿来干什么?躺在医院的人是谁你不知道吗?她又是因为什么躺在医院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孟晚昕被这一系列的指责愣住,她浑身已经湿透了,膝盖的血已经渗出裤子。
但她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我以为你受伤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傅至渊冷冷地看着她,“我能受什么伤?现在因为你躺在病床上的人是阿月。”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站在那里,冰凉的衣物紧紧地贴在身上。
薛月推了他一下,“你干什么呀?晚昕也是担心你,不好意思啊晚昕,当时你小叔叔忙着给我洗水果,后来就忘记回你了。”
孟晚昕指尖微颤,像有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割裂着她的心。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转身离开,膝盖很疼,扶着走廊的墙一点一点往前挪。
她以前身体不好,经常生病。
每次生病傅至渊都推掉所有工作,守在她的床前,无微不至地呵护她。
就连熬粥他都不放心让阿姨做,都是他亲自熬。
一场病下来,最后瘦的都是傅至渊。
孟晚昕扯了扯嘴角,现在他的眼里已经没有她了。
“你等一等。”
傅至渊从病房赶出来,他皱眉看着孟晚昕。
“你摔成这样,先别回家了,去医生那里看看,有事就来病房找我们。”
孟晚昕鼻尖一阵酸涩。
还没等她说话,病房里传来薛月的惊呼声。
傅至渊看都没看她一眼,立刻转身回去。
她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小叔叔,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傅至渊都没见过孟晚昕。
有好几次他站在她的门口,但敲门的手始终放不下去。
他从管家口中得知她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小孩子闹脾气罢了。
其实孟晚昕只是单纯的不想再和他有接触的机会,很快就要出国了,这几天她要保持正常状态,如果她现在就从傅家搬出去,那傅至渊一定会察觉到不对。
只要平静地过去这几天就可以了。
但事情往往事与愿违,一通电话打到了孟晚昕那里。
外婆得了重病,想看她最后一面。
孟晚昕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什么?!”
挂了电话后她慌张跑下楼,恰好碰到衣着整齐的傅至渊。
她一把抓紧男人的衣袖,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小叔叔!我,我外婆生病了,你现在能带我去趟医院吗?”
男人微微愣住,稳住女孩颤抖的身子。
“你别慌,慢慢说,外婆怎么了?她不是应该在疗养院吗?”
女孩焦急地说,“他们说外婆病危了。”
傅至渊镇定地安抚她,“别担心,我们现在就去。”
汽车在路上飞驰,孟晚昕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小时候她在外婆家待过一段时间,后来爸爸妈妈将她接走。
那是她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日子,她走之前,外婆满眼舍不得,她拍着孟晚昕的手,语重心长地嘱咐她要好好吃饭按时睡觉。
自从她的父母去世之后,外婆的身体一直不好,有舅舅他们插手,孟晚昕根本无法将外婆接到自己身边,在那之后外婆一直在疗养院。
她还想着走之前去看看外婆,告诉她自己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让她好好注意身体。
外婆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给了孟晚昕一剂镇静剂,“不要太担心,我们很快就要到了。”
这时傅至渊的手机来了消息,男人突然拧眉,刹车。
他面露为难看着她。
孟晚昕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怎么了小叔叔?”
“我让管家接你回去,我去替你看外婆。”
她的脑袋里嗡一声,整个人一晃,她颤着嗓音,“为什么?”
“那家医院是阿月上班的地方,我向她承诺过再也不会让你出现在她的面前,你之前已经让她丢掉一次工作了,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女孩只觉得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你,你说什么?我只是去看外婆,我不会让她看到我的。”
傅至渊摇摇头,“不行,你不能去,阿月负责的就是外婆的那个病房。”
“小叔叔,我保证我不会影响到她的!我求求你了,你让我去见外婆的最后一面吧!”
汽车熄火停在路边,女孩在耳边苦苦哀求,傅至渊眼底流过不忍。
但他一想到薛月今天第一天上班开心的样子,和之前他承诺过的话。
他不能让晚昕去医院。
晚昕只是去看望外婆,谁看都是一样的。他替晚昕去照顾一下就可以。
这么想通之后,不论孟晚昕怎么哀求他,他都只是安慰女孩,然后等着管家的到来。
女孩见男人纹丝不动,打开车门跑了下去。
冷风打在脸上,她像是感受不到一样。今天不论怎么样,她一定要见到外婆!
可是没跑出多远,孟晚昕就被傅至渊拽了回来。
男人握着她的双肩,“你冷静一下!我说了我会替你去看外婆的!”
她猛地推开他,崩溃地大喊,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替我?那是我的外婆!你有什么权力不让我见她!”
她被傅至渊牢牢地禁锢住,挣脱不开。
几分钟后管家到了,她被强制地塞进车里,车门上锁,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距离医院越来越远。
孟晚昕面容凌乱,痛苦地嘶喊着,连管家都不忍看下去。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只是因为她曾经喜欢过小叔叔吗?就要连外婆的最后一面都不能见了吗?
她只是想见外婆最后一面,她有错吗?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过了很久,汽车驶进傅家,与此同时她接到表姐的电话。
“晚昕,外婆去世了。”


孟晚昕睁开眼,入目一片洁白。
她动了动手指,侧头看到了家里照顾她的阿姨,“我这是......”
“小姐你别动,你睡了一天一夜,现在身体很虚弱。昨天你刚下车就晕倒了,吓坏我们了。”
提到昨晚,所有的记忆如海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外婆!我的外婆......”
阿姨匆忙扶住她,“小姐,你先冷静。”
此时病房门被打开,傅至渊走了进来。
他摸了摸她的头,“你先别乱动,一会吃点东西。”
孟晚昕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袖口,随后又狠狠推开,“你让开,我要去看我外婆!”
男人不出声,默默地扶着她。
当她挣扎着走到门口时,男人再也忍不住,“外婆已经火化了。”
“你说什么?”孟晚昕的声音很轻,仿佛下一刻就消失在空中一样。
她微微抬头,看向傅至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外婆已经火化了。”
霎时,女孩脸上血色尽失,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努力地挣开男人,踉跄地往前走,整个人摇摇欲坠。
就像易碎的瓷器,让傅至渊都有些不敢触碰。
他轻声唤着她,“听小叔叔的话,先回床上吧。”
听到这句话,孟晚昕定在原地,随后低声笑了起来。
胸口密密麻麻地疼。
听话,她从小就很听傅至渊的话。
除了喜欢他这件事之外。
因为喜欢他,她失去了见到外婆最后一面的机会。
喜欢傅至渊,是她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
孟晚昕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她静静地看着男人,眼里如同一潭死水,她一字一句道,“请你离开,我不想看见你。”
傅至渊愣在原地,她从未对他说过这种话。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而孟晚昕不再理会他,慢慢走回到病床。
这时男人的电话响了,是薛月。
他又看了看孟晚昕,女孩已经闭上了眼睛。
傅至渊抬脚离开病房,他以为她只是暂时地沉浸在失去亲人的伤痛中,缓几天就好了。
可他不知道这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接下来的几天傅至渊一直在公司忙,孟晚昕没有见过他。
到了离开的这天,学长打电话给她,“学妹,都收拾好了吗?”
她看着眼前空荡的房间,“都收拾好了,我们机场见。”
孟晚昕拿出手机,扔掉旧的手机卡。
再见了,过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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