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覃墨年祁月笙的其他类型小说《骤雨未歇覃墨年祁月笙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蒲风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的五官比他俊俏。”祁月笙顿了下,微微抿唇,红着脸说完,就端起装满饮料的杯子,装作掩饰。当然,还有下半句她没说。覃墨年的相貌比他硬朗,而她偏偏更喜欢那一挂。她在心里默默补充。在有情人眼里,温时隽当然比不上覃墨年。可谈漾一见好闺蜜松口,便感觉有戏,轻轻撞了撞祁月笙的肩膀,“所以你更喜欢温时隽对吗?”祁月笙闻声一怔,看向谈漾,只能对上她眼里灼热的光。大抵月老撮合对象时就是这副模样。再看旁边那个对她有好感的男人,他亦目光灼灼,和她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只是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小截小蜜色的皮肤。四目相撞的那眼,她匆匆避开。这一幕,准确地落在覃墨年眼中。“那不是嫂子吗?”“墨年,是不是你太久没回家,嫂子移情别恋了?”“我看...
《骤雨未歇覃墨年祁月笙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的五官比他俊俏。”
祁月笙顿了下,微微抿唇,红着脸说完,就端起装满饮料的杯子,装作掩饰。
当然,还有下半句她没说。
覃墨年的相貌比他硬朗,而她偏偏更喜欢那一挂。
她在心里默默补充。
在有情人眼里,温时隽当然比不上覃墨年。
可谈漾一见好闺蜜松口,便感觉有戏,轻轻撞了撞祁月笙的肩膀,“所以你更喜欢温时隽对吗?”
祁月笙闻声一怔,看向谈漾,只能对上她眼里灼热的光。
大抵月老撮合对象时就是这副模样。
再看旁边那个对她有好感的男人,他亦目光灼灼,和她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只是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小截小蜜色的皮肤。
四目相撞的那眼,她匆匆避开。
这一幕,准确地落在覃墨年眼中。
“那不是嫂子吗?”
“墨年,是不是你太久没回家,嫂子移情别恋了?”
“我看着倒不像,顶多是个牛郎,你看他的衣着,正常人,哪个这么穿?”
蒋如风和宋奕一句叠一句,看向覃墨年,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好歹是你媳妇,你不管管?”
他们在这坐了半小时,几人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覃墨年脸色冷郁,一向平静的表情好似罩上了一层寒霜。
他当即大跨步而去,一把拉起围坐在谈漾和温时隽之间的祁月笙。
“你还懂不懂分寸?”
祁月笙被吓了一跳,下一秒看着愠怒的覃墨年,脸颊火辣辣的,“你怎么在这?”
“跟我回去。”
谈漾看着他要吃人的表情,一把怒火直窜头顶,也拉住祁月笙的手,“别以为你是晟秀的总裁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出轨找女人可以,我们笙笙出来放松下就不行了?”
“笙笙,不用听他的,我们继续!”
祁月笙站在两人中间,两条手臂被两股力道拉得生疼。
但今天的事本就不符合她平时的作风,还被覃墨年撞个正着,所以现在更不想留在这了。
“祁月笙,我们现在还没离婚。”
头顶传来一记冷笑,男人的嗓音如寒冰一般,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
祁月笙顿了下。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一杯红酒泼过去,狠狠讽刺覃墨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但想到她的孩子,她还是收敛了。
“漾漾,你松手。”
谈漾气急,“他凭什么独断专权,找小网红消遣的事,我还没跟他算账!”
覃墨年哂笑,望向谈漾的一眼极尽冰寒,“我劝谈小姐不要为她强出头,不然晟秀对付罗文,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谈漾脸色一白,“你敢?”
罗文是她男朋友,两人谈了三年,感情很好。
“我跟你回去。”祁月笙不敢和覃墨年硬碰硬,她闭上眼,疲惫道。
看她一脸的不情愿,覃墨年墨眸一深,几乎是半拖着她往外走的。
一路跌跌撞撞,手腕处的力道更是大到几乎能把她的手捏碎。
她被丢进车里,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抵在车窗上。
她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过。
下颌传来剧痛,“祁月笙,婚姻存续期间,我不想看见你给我戴绿帽子。”
尽管正在施力,但他的语气依然平静。
祁月笙知道,覃墨年从没喜欢过自己,刚才带她走,只是不想让她给覃家丢人。
而且,他的朋友们还都在。
她眼眶发涩,望着覃墨年,嗓音有些哑,偏偏带着笑。
“可是我也有需求,覃先生不想给,我只能去找外面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看看,如果知道她和覃墨年是夫妻,舒尔会怎么做。
但她尚来不及开口,那道铮铮如冷玉的声音就先一步攫住了她的耳孔。
“这是她的房子,我已经过户给她。”
祁月笙呼吸一滞。
这句话包含的含义十分复杂,舒尔却轻笑,“也就是祁小姐是这幢房子的买方对吗?”
“是。”
覃墨年显然不想多做解释。
祁月笙心里却想,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户的,他们之间又到底是什么关系,覃墨年终究是不愿意坦白给她,是怕她伤心吗?
还说可以直接告诉舒尔这房子是她的,原来直说是这么个说法。
她深吸一口气,因为情绪波动,疼痛更加剧烈,连同太阳穴处都在轰隆隆作响。
礼貌仅能维持短暂的一瞬间。
“既然这样,那我就上楼了,覃先生带舒小姐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反锁门。”
转身的那瞬间,她唇角的笑容落下。
舒尔望着她的背影,眼底逐渐盛满冷意。
但转头的一瞬,又变得善解人意,“墨年,既然这里是祁小姐的家,那以后我们就不要来了吧,虽然你是之前的房主,但这样做总归不太好。”
“好。”覃墨年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总是这么善良。”
舒尔窝在他怀里笑得甜蜜。
而祁月笙的待遇与她是一个天一个地。
她跌跌撞撞跑上楼,神志不清,好不容易找到药,连口水都没兑就直接咽了下去。
按住腹部按摩许久,才把那阵汹涌的疼痛按下去。
可当她坐起身,床上的一片狼藉,顿时如蜂刺般蛰了她的眼。
这个家,每天都有钟点工按时打扫。
覃墨年有洁癖,她又不在,床单怎么会皱成这种程度?
生理性的反胃几乎一瞬间涌了上来。
但她还是不死心,去翻角落里的垃圾桶。
幸好。
在她和覃墨年主卧里,他们还没有激情到这种地步。
缓了半个小时左右,祁月笙给覃墨年发消息。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带舒尔来我们婚房?”
“尤其是主卧。”
覃墨年收到消息时,正在舒尔的房子里尝新品。
她是美食博主,今天做了一罐子的柚子糖。
他咬了一颗在口中咀嚼。
看那条消息明灭数次,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祁月笙等到失去耐心,也把手机丢到一边,直到谈漾的电话进来。
“baby,今晚出来玩,姐姐带你出来消遣。”
祁月笙有些恹恹,她晚上还要熬夜完成一个策划案。
“磨刀不误砍柴工嘛,就两个小时,放松一下。”谈漾说着压低声音,越说祁月笙越脸红,后来甚至捂住耳朵。
她说,“覃墨年那个老古板,怀孕了肯定不碰你,你能享受吗?”
“你说什么,我不想的。”祁月笙脸颊红透,可心口就像被扎了下。
原本在这种事上,他就没多热情,如果不是偶然怀孕,大概率也是几个月一次。
怀孕后她工作忙碌,倒也没觉得什么。
可谈漾一旦说起,她思绪就忍不住越了界。
后者靠猜,猜到了舒尔身上,但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思来想去,她找到谈漾。
“舒尔知道你怀孕,还偷偷跑去医院问你的病情,她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想你的孩子流产吧?”
她摇头,“不知道。”
祁月笙并没有隐瞒自己把孩子托付给舒尔的事,谈漾听了眉头一皱,“如果她真的好心,就该放你老公去照顾你,也该在他没离婚之前,和覃墨年划清界限,可事实上她还不是霸着你老公不放。”
“你想啊,如果你流产,她就不用等孩子出生就能和覃墨年结婚,以后也不用照顾一个拖油瓶,她何乐而不为呢?”
祁月笙抿抿唇角,想起舒尔几次三番的,并没有明显表露出对她的恶意,还在怀疑之中,“会不会是冤枉她了,她迄今为止也没做过针对我的事。”
谈漾白眼一翻,不满地点她的鼻子,“什么叫针对,小三就是小三。”
“我问你,如果是你,知道人家有老婆,老婆还怀着孕,哪怕再爱,你会去破坏人家家庭吗?”
祁月笙当然不会,“那不纯纯犯贱吗?世上男人是死光了吗?”
“所以啊,她为了一己私利,勾搭你老公,破坏你的家庭,你没什么好同情她的。”谈漾说完一顿,随后继续叮嘱,“当然我们给她判死刑也需要证据,刘主任那里,别让一点消息传到她耳朵里。”
“我倒要看看,她还有哪些招数。”
祁月笙傍晚正常下班回家,因为闺蜜的安慰,罕见地心情好了不少,她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腰肢却是一如既往的纤细,医生也说,她瘦了太多,再这样下去,孩子不知道能不能足重出生。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到休产假的时间。
可当她走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门前,却看见几个人堵住了铁门,手里还拿着工具鼓捣门锁。
轰隆!
祁月笙大气不敢喘,脑子里全都是盗贼私闯民宅撬锁入室的画面,如果她进去,会不会被灭口?
她一边报警,一边按住电梯。
越是害怕,心里就越是慌乱,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在耳边放大,中式恐怖在脑海轮番上演。
旁边有道人影冲过来的时候,祁月笙首当其冲就是跑,“救命——”
“是我。”
嘴巴被捂住,祁月笙对上一双如黑曜石般漆黑的双眸,眼眶顿时一红,“月亮?你怎么在这?”
祁月亮笑着抿唇,嘴角弧度微弯,一颗小梨涡开得耀眼。
“我考上旅大了,下个月开学,现在正在一家咖啡馆打工。”
“在哪打工?”祁月笙打量着弟弟瘦黑的脸庞,一股酸涩直冲鼻腔,“咖啡馆叫什么名字?”
“巷往,就在寰宇大厦附近,客流量挺不错的。”
“真的?那我改天去看一下你的工作环境。”姐弟俩分开几年,月亮不知道她就在寰宇工作,不然知道他来,她肯定一早替他安排好。
可是按照他的脾气,就算是知道她过得不错,也不会主动来打扰她,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对了,你现在住哪?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祁月笙看着弟弟,他一直专注盯着自己的口型,听她说完了,面上立刻挂上一层担忧,拉着她往角落里走,“姐,我不住这,是爸妈打姐夫的电话问到的。”
祁月笙瞪大眼睛,“所以门口的人是......”
祁月亮点头,面皮上有尴尬一闪而过。
“是爸妈找了开锁师傅。”
婚后三年,祁月笙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因为不想家,而是因为年少的痛苦多于快乐,她从小到大,从没感觉到自己被需要过。
就像此刻,来到这座城市,她爸妈根本不会主动开口问她,只会问她名义上的丈夫。
她心里一片冰寒,感觉像是浑身浸泡在了冰水里,冷得透不过气。
颓然垂下手臂,抬眼间,就见她爸妈领着开锁师傅往这走,见到她,眼神一亮,“轻轻,你可回来了,快给开锁师傅把工钱结一下。”
祁月笙不想让别人看笑话,忍着脾气,麻烦开锁师傅换把锁,最后一起结的工钱。
门关上,祁鹏就背着手巡逻房子,看见这房子构造简单,又只有一间卧室时,当即皱起眉。
“你怀着孕,怎么住在这么破的屋子里,我女婿呢?他就这么狠心?”祁鹏一边数落着覃墨年的不是,一边指挥楚夏娟打给覃墨年。
祁月笙就是为了躲覃墨年,巴不得他离自己远一点,才自己租房住,怎么可能让祁鹏把覃墨年招来?况且他怎么会找来这里,旅城离老家白孜可有上千公里。
楚夏娟接收到老伴的命令,立刻就从老式的皮包里掏出手机壳已经泛黄的智能手机,从通讯录里一个个翻找。
还没找到,祁月笙一把将她的手机夺过来。
楚夏娟惊愕于她的举动,上手就要夺,被祁月亮上前一步,架住两条胳膊不能动弹。
“死丫头,你活腻了是不是,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住这出租屋?你肚子里的可是覃家的亲孙子,他爸爸不管,爷爷奶奶也不管是不是?”
骂完祁月笙,楚夏娟又挤兑祁月亮,“还有你,不打一声招呼就来旅城,现在还为了你姐对我动粗,是不是忘了谁生的你了?”
楚夏娟一米五的个子,头发毛躁,个子矮小,而祁月亮一米八八的大个,才高中毕业,钳住楚夏娟就跟拎住一只小鸡仔那么简单。
祁月亮很孝顺,他只是不想楚夏娟对姐姐动粗,手上实际没用什么劲,他蹙眉,“妈,姐还怀着孕,你不要对她动手。”
楚夏娟一边挣脱他,一边扫向祁鹏,见他眼风刮过来,嘴就闭上了。
“真是姐弟情深。”祁鹏冷笑,“但月亮你别忘了,你可是个聋子,就算考上大学,他们敢收你吗?”祁月亮听着,眼尾一瞬间红了,脊背绷紧,像一只充满戒备的虾子,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祁月笙感觉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她望着祁鹏那张苍老的脸,仿佛看见一个小女孩跪在玻璃渣子上,浑身鲜血淋漓,却还在不断磕头说自己错了的场面。
她知道,童话里的安宁终究是一场美梦。
她狠狠闭眼,“这次你想要多少钱?”
刘主任吓了一跳,唤了她好几声,才把她的魂喊回来。
“祁小姐,你没事吧?是发烧了?”刘主任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手帕。
祁月笙愣了愣,看向刘主任关切的脸,接过手帕。
她尽量平静地开口,但声音仍旧显得艰涩。
“主任,我想再拿点药。”
刘主任拨了拨眼镜,好像这才发现她的异样,一双慧眼浸满阅历。
“祁小姐,你现在怀着孕,情绪不适合有太大的波动。”
祁月笙当然知道,所以她在查出怀孕的时候,就打算和覃墨年摊牌,可他拒绝了。
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覃墨年和舒尔出双入对。
她垂下眼,一张雪白的脸白得吓人。
刘主任叹声,“先去做个检查,如果可以,我想给你安排手术。”
“主任!”祁月笙起身起得猛,身体还打了半个晃子。
她哀声祈求,“能不能等我,把孩子生下来。”
刘主任皱眉:“你考虑好了?”
祁月笙苦笑:“五个月的孩子,也不好流了吧?”
“那我尊重你的决定。”刘主任给她开了药,叮嘱她有任何情况一定及时就诊。
祁月笙笑着道谢,“谢谢刘主任。”
她离开医院,原以为覃墨年和舒尔早就走了,却没想到,在地下停车场,看到了覃墨年的宾利。
她眼皮狠狠跳了下,当即就想绕道走。
“你怎么在这?跟踪我?”男人犀冷的声音仿佛天山寒雪,从耳朵里钻进去,却让祁月笙直接打了个寒战。
她一抬眼,就见覃墨年站在舒尔身前,是有意保护的姿态。
她这次没拍片,只有一袋子药,都在包里收着,下意识地用手紧了紧。
“来看个亲戚。”
覃墨年锥子般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我怎么不记得你有什么亲戚在医院工作?”
祁月笙掐了掐掌心,喉咙吞咽,“远房的,你不认识。”
覃墨年仿佛实质性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祁月笙觉得难捱,只想赶快逃开。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说着,不管两人什么表情,祁月笙当着他们的面,上了自己的SUV。
车子停在婚房门口后,停了大约有半小时。
祁月笙趴在方向盘上,全身的骨头仿佛被蚂蚁啃咬。
即使困倦,全身的疼痒也让她毫无睡意。
她翻动手机,无意间划过舒尔的朋友圈。
“去莫干山看萤火虫啦,和心爱的人。”配图是一袭黑色风衣的颀长身影。
祁月笙盯着那张图看了许久,看到双眼泛酸,才把手机关掉。
看来不能继续在婚房住着了,不然同在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会尴尬。
天才蒙蒙亮,一辆货拉拉开进水虞嘉年。
“女士,只有这点东西吗?”
司机大哥都懵了,货拉拉这么大一辆车,根本用不着后车厢,一个行李箱,塞前座都能放得下。
“嗯,我赶时间,麻烦送到这个地址。”
祁月笙今天临时被通知出差,公司发内部邮件给她,表示她的上司也会一同前往。
登机前,公司内部群开始叽咕。
祁月笙望向舒尔,她笑意婉婉,脸上丝毫没有小三的窘迫,比起她来,更像是个正室。
心脏隐约有抽搐的痛感,她端起咖啡抿了口,“就算知道,你也没打算放弃。”
心思被戳穿,那又如何?
舒尔浅浅抿唇,“你想知道当年我和墨年的事吗?”
祁月笙清眸澄亮如镜,按捺下翻江倒海的痛意,“洗耳恭听。”
舒尔说自己和覃墨年是青梅竹马,两人在一起,还是他追得她,本来都打算结婚了,她突然提出想去国外留学,覃墨年因为这件事和她冷战很久,最后她也没有让步,因而只能以分手终结。
她叹一口气,“但我知道,我们分不开,不然,他也不会答应和你离婚。”
不得不说,舒尔还真是自信。
祁月笙:“如果我不和他离婚,你就是第三者,等我生下孩子,整个覃家都会站在我这边。”
舒尔从容一笑,“可是没有如果,墨年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眼眶没来由地泛酸,同时心里也涌起一股凄凉。
她不会后悔,她没资格后悔。
她也笑了,“至少离婚是我提的,是我不要他在先,而当初,也是他不要你的。”
怎么不难受呢?祁月笙发了疯地想报复,她已经输了,从得不到覃墨年的任何爱意开始。
所以这一刻,她失去了理智。
然再抬头,舒尔却依旧平静,她说,“过去是我的错,所以我想未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心脏又重重跌落谷底。
祁月笙摸摸自己的小腹,眼眶酸意不减,“如果你们以后结婚,能不能,善待我的孩子?”
舒尔眸底闪烁,仿佛也被她感动,她握住祁月笙的手,“当然,笙笙,如果你不是我的情敌,我还是很想和你做朋友的。你的孩子,我以后也会视如己出。”
祁月笙生性冷淡,不喜欢和别人太过亲近,况且她对舒尔,远没有那么喜欢。
她缓缓抽开自己的手,“谢谢你。”
祁月笙回到镇上安排的民宿,整个人像被抽空了。
这里的房间是一室一厅的格局,白墙上挂了几张油画,地板是实木的,上面铺了几块暖色系的地毯。
如果不是手电筒照出玄关处多出的一双皮鞋和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祁月笙恐怕连灯都不会开。
她心下一跳,当即按下手机报警键,才刚接通,水声就断了,一道宽肩窄腰的颀长影子打在墙上。
“啪——”
听筒对面说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听见,瞳仁完全诧异地瞪大。
“你怎么在这?”
覃墨年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上半身流畅的身形光裸着,见祁月笙一副见鬼的样子,只是皱了皱眉,便淡定地拿毛巾擦拭头发,“爸妈查岗,要给我们打视频。”
祁月笙脸色红透,背过身去,“你先穿好衣服再说。”
他真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吗?
覃墨年嘁声,不多时跑去客厅,翻开行李箱,迅速套了身居家服。
“换好了。”
祁月笙回头,才看见他的行李箱就放在客厅中央。
男人发丝湿润,正往下滴着水。
他坐在沙发上,浑身气质淡薄,浓颜系的长相,连眉宇间都透着一股硬劲。
祁月笙看着这张脸,感觉火蹭蹭往上冒,“你不会撒谎说自己在出差?”
反正两人聚少离多,是这几年的常态。
“现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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