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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婠裴尘洲后续+全文

裴尘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不不,裴尘洲是属于女主的!染指女主的男人,结果都没有好下场。她还想多活几年呢!“住手!你快放开我,裴尘洲!”孟云婠挣扎起来。裴尘洲虽是文臣出身,可君子六艺他无不精通,比力气孟云婠太吃亏了。“你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不知是受原主记忆的影响,还是出于对原主的同情,一想到日后裴尘洲会用这双手去碰孟初雪,孟云婠就觉得膈应。他刚将她放到软塌上,孟云婠反手将一根银针扎在了裴尘洲的手臂上。裴尘洲一只手臂顿时变得麻木。“你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吗?”他一把扼住她施针的手,周身是满满的压迫。他脸色黑沉讥讽道:“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吗?现在又做戏给谁看?”原主那个憨憨能嫁给裴尘洲,完全就是仗着娘家的势力。当时的裴尘洲刚高中状元,在朝中尚无根基,而孟父却...

主角:裴尘洲孟云婠   更新:2024-12-29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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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尘洲孟云婠的其他类型小说《孟云婠裴尘洲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裴尘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不不,裴尘洲是属于女主的!染指女主的男人,结果都没有好下场。她还想多活几年呢!“住手!你快放开我,裴尘洲!”孟云婠挣扎起来。裴尘洲虽是文臣出身,可君子六艺他无不精通,比力气孟云婠太吃亏了。“你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不知是受原主记忆的影响,还是出于对原主的同情,一想到日后裴尘洲会用这双手去碰孟初雪,孟云婠就觉得膈应。他刚将她放到软塌上,孟云婠反手将一根银针扎在了裴尘洲的手臂上。裴尘洲一只手臂顿时变得麻木。“你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吗?”他一把扼住她施针的手,周身是满满的压迫。他脸色黑沉讥讽道:“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吗?现在又做戏给谁看?”原主那个憨憨能嫁给裴尘洲,完全就是仗着娘家的势力。当时的裴尘洲刚高中状元,在朝中尚无根基,而孟父却...

《孟云婠裴尘洲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不不不,裴尘洲是属于女主的!染指女主的男人,结果都没有好下场。


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住手!你快放开我,裴尘洲!”孟云婠挣扎起来。


裴尘洲虽是文臣出身,可君子六艺他无不精通,比力气孟云婠太吃亏了。


“你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


不知是受原主记忆的影响,还是出于对原主的同情,一想到日后裴尘洲会用这双手去碰孟初雪,孟云婠就觉得膈应。


他刚将她放到软塌上,孟云婠反手将一根银针扎在了裴尘洲的手臂上。


裴尘洲一只手臂顿时变得麻木。


“你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吗?”他一把扼住她施针的手,周身是满满的压迫。


他脸色黑沉讥讽道:“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吗?现在又做戏给谁看?”


原主那个憨憨能嫁给裴尘洲,完全就是仗着娘家的势力。


当时的裴尘洲刚高中状元,在朝中尚无根基,而孟父却已经是朝中首屈一指的镇北大将军。


孟家有意结亲,还请来了太后做说客,裴尘洲为了仕途,不得不低头。


可清高如他,被这般折辱,岂能忍气吞声?


再加上原主又是个混吃等死的草包官二代,裴尘洲就更加看不上。


孟云婠挑了挑眉,讽刺道:“你嘲讽我?又何尝不是在嘲讽当年那个向强权让步的自已?”


这样的话,居然是出自那草包孟云婠的口!


裴尘洲瞳孔极缩,忽然就沉默了。


孟云婠冷冷甩开他:“和离的事我不是说说而已,三年前是我太幼稚,没看明白婚姻的真谛,现在我想通了,一切重新来过都还来得及,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毕竟再过不久,他就会遇上孟初雪,再爱上她。


最后事情败露,他便索性表露心意,不给原配留半分情面。


娘家人虽不满裴尘洲对她怠慢,可他的身份早已今非昔比,当朝首辅的官衔让孟家不敢大闹。


最后不得不妥协,将孟初雪嫁进府为妾。


原著里,原主便是在孟初雪入府后,彻底疯魔。


与其让事情发展到那般不堪的地步,不如现在就结束一切,待到日后孟初雪嫁进来的时候,便与她再无瓜葛。


将军府嫡女的身份,即便是和离出府,也能庇护她一生无忧。


只要她不作死陷害女主,将军府便永远是她最大的依仗。


孟云婠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总是很骨感。


裴尘洲冷哼一声,道:“想和离可以,但时机由我把握,我若觉得时机成熟,自会放你离开,在这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裴尘洲身为当朝首辅,与孟家的关系极为微妙,和离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自是要好好筹谋。


总归他是答应了,那就再等等吧。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答应的很爽快。


裴尘洲面无表情地回到桌案前坐下,随后脚步声渐行渐远。


“去查一下她什么时候会的针灸术,最近都与谁人接触?”


接到指令,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书房。


孟云婠刚一回到屋里,丫鬟素玉便捧着质地上好的锦缎走上前。


“姑娘,这是方才夫人派人送来的新衣,说是过两日赏花宴上,您能穿。”


方氏性子冷淡,不喜热闹,但对待孟云婠这个儿媳妇却也周到。


在剧情发展到后期,方氏的心逐渐被孟初雪焐热,对女主十分宠爱,这也成为压死原主的最后一根稻草。


孟云婠无奈地笑了笑:“收起来吧。”


“姑娘,这衣服款式质地都不错的,您不喜欢吗?”素玉惊讶道。


从前主子为得婆母的欢心,夫人送什么就穿什么,哪怕夫人送来的衣裳不合心意,主子也依旧会穿上身,到处显摆是夫人送的。


“不喜欢!”原主是个傻憨憨,她又不是。


婆母性子冷,品味也相对素净雅致,那些衣裳穿在原主这种明艳长相的人身上,则显得不伦不类。


方氏和原主见得不多,自然也没有认真钻研过她的穿衣风格。


可外人却不这么想,全京城都知道原主不受夫君宠爱,自然也会联想到她是被婆母轻慢。


原主那草包脑子可想不了那么多,被别人当成小丑看而不自知。


“不穿就不穿吧,原本也不适合姑娘的。”素月一脸机灵地催促素玉将新衣撤下,又命丫鬟们捧来许多颜色鲜艳些的衣裳。


“这些都是前两日锦绣坊刚送来的新款,任姑娘挑选。”


孟云婠挑挑拣拣了一阵,最终选定了一件妃色烟水百花裙。


媚而不俗,很衬她的气质。


……


两日后,赏花宴。


每年的赏花宴都是宁阳长公主亲自操办,今年亦如此。


往年赏花宴,原主没有来过,今年是第一年。


“夫人,到了!”车夫的声音刚落下,车厢“哐”地一声被粗暴地敲响。


“哟!这不是首辅家那不受宠的夫人吗?今年居然来参加赏花宴了?”






这声音充满不屑,是长宁侯世子沈凌珩。


也就是宁阳长公主的独子。


早年将军府和宁阳长公主结下过梁子,因此原主和沈凌珩自小就不对付。


孟云婠不紧不慢地掀开马车帘子,一双水眸淡淡看向沈凌珩。


沈凌珩微微一愣,从前孟云婠为了出风头,整日里穿的不是大红就是大紫,漂亮是漂亮,却实在艳俗,而像她今日这般打扮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沈世子,这就是你们侯府的待客之道吗?”孟云婠语气淡淡。


沈凌珩回过神来,竟一时间不知如何回话。


从前两人碰上,少不得要斗上两句嘴,今日他这是怎么了?


孟云婠走下马车,径直朝着山上走去,漫山遍野的鲜花看的人心情愉悦。


沈凌珩和原主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但两人身上却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纨绔却不虚伪。


原著里,原主跳河自尽,尸体还是被沈凌珩无意中发现,是沈凌珩命人将原主厚葬,还为她立碑。


只怕是原主自已都想不到,她人生的最后一程,竟是这个她最讨厌的男人送走的她。


“世子在发什么呆呢?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人家可是首辅夫人!”


“胡说!本世子瞎了眼才会看上她!”沈凌珩有些窘迫,丝毫没有注意身后走过去的清冷身影。


孟云婠刚落坐,便看见裴尘洲和他两个好友从山道走了过来。


这三人是京城出了名的青年才俊,不少京城贵女都很仰慕他们。


三人一出现,立刻吸引来许多贵女的目光,有些甚至主动上前攀谈。


从前的原主十分厌烦裴尘洲身边的这些莺莺燕燕,每次遇到这种事,总要亲自凑上前宣示主权,回去后还少不得要摔东西发脾气。


可惜千防万防,却被亲妹妹抢了男人。


孟云婠只淡淡瞥了一眼,就自顾自地欣赏起桌案前摆放的新鲜桃花。


闺秀们见孟云婠无动于衷,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上扑。


“这帮人就差膈应到小姐脸上来了!”素月都看不下去,气呼呼地跺了一脚,就上前要为自家主子长脸。


“姑爷!您的位置姑娘都帮您留好了,随奴婢这边请。”素月虽是笑着说的话,但看上去咬牙切齿的。


裴尘洲看了一眼孟云婠,见她正一脸认真地赏花,娇艳的脸容比桃花还要俏丽。


今日的孟云婠,好像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不用。”裴尘洲冷冷撂下一句,负手朝一旁的宴桌走去。


素月磨着后槽牙又灰溜溜地回来。


孟云婠忍不住失笑:“下次还敢再多管闲事吗?”


素月撇嘴,很不服气:“小姐,姑爷这是不给您脸呢,您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为何笑不出?对于裴尘洲,她本就不抱期望,不抱期望又何来失望?


孟云婠淡淡举起茶杯,喝起了花茶。


这时,沈凌珩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宴席。


“喂!孟云婠,你敢不敢跟我比试比试?”沈凌珩只要看见孟云婠,总忍不住想挑衅一番。


“你要比什么?”孟云婠搁下茶杯,整个人透着几分慵懒,与从前的凌厉跋扈不太一样。





比射箭,三局两胜,输了的人给对方奉茶,来不来?”沈凌珩仰着头,一脸轻蔑地看着她。


原主是个不能被激的性子,次次都要比,次次都是输。


孟云婠翻了个白眼:“幼稚!我不来!”


孟云婠的反应显然出乎沈凌珩的预料。


“喂!孟云婠,我看你是怕输,不敢跟我比。”


孟云婠端着下颔,不紧不慢道:“随你怎么想!你一个大老爷们儿,非要与我这小女子分个高低,就算让你赢了脸上也无光。”


“你……”沈凌珩顿时哑口无言,孟云婠什么时候转性的?


她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算了,我们走!”


孟云婠忽然就不跟他作对了,沈凌珩感觉浑身不得劲。


一部分人跟着沈凌珩去射箭,还有一部分人围着裴尘洲三人吟诗作对,剩下一群人便围在一处打起了叶子牌。


孟云婠既不想碰上沈凌珩,也不想被裴尘洲误会她是故意凑上去吸引他注意,所以就加入了叶子牌。


原主不喜欢这种玩法,平日里很少和这帮闺秀来往。


这些闺秀看到孟云婠过去,一个个起初都还表现的拘谨。


毕竟孟云婠恶名在外也不是一两天了,寻常闺秀们也怕惹上麻烦。


不知不觉间,孟云婠就凑到了最前面。


这叶子牌的门路,孟云婠看两局便明白了,这不就是扑克牌的前身吗?


这玩意儿,她熟啊!


“我……能来一局吗?”孟云婠手痒,想不到古代人也喜欢打扑克,这可不就是找到组织了吗?


坐在对面的赵青青先是一怔:“孟云婠?你也要来?”


若说京城的纨绔被分为孟云婠和沈凌珩两股势力,那么赵青青就是第三股,吃喝玩乐组。


孟云婠点点头。


赵青青大手一挥:“好,你来!”


孟云婠前世除了学医,最大的爱好就是打扑克,这小小的叶子牌岂能难倒她?


三带一!


对子!


顺子!


……


成了!


赵青青傻眼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再来再来!”赵青青的好胜心被激起来。


可一圈打下来,赵青青愣是没能赢下一局。


“成了!给钱给钱!”


赵青青嘟着嘴,不情不愿地命人递银子。


相比较孟云婠那边的热闹,裴尘洲这边则稍显冷清,毕竟连好朋友赵管文都忙着去看亲妹妹赵青青和孟云婠打牌去了。


裴尘洲看着人群中间,手指轻点牌纸,运筹帷幄中的孟云婠,此刻的她浑身都透着一股夺目的光芒。


她美眸含笑,一颦一笑间又带几分狡黠,让人猜不透。


“裴兄?裴兄!”对面的好友厉勉之正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裴尘洲回过神来,再看棋局。


“裴兄,该你落子了。”


裴尘洲刚寻回点思绪,正要落子,就见沈凌珩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


“孟云婠!我让你跟我比射箭你不来,倒是窝在这玩牌!”他边走边嚷嚷。


所有人都下意识给这位混世魔王让出了一条道。


孟云婠刚收好银子,就见沈凌珩大掌一拍桌面,一脸倨傲地瞪着她:“怎么样,孟云婠,你敢不敢跟我玩一局?”


像个小孩子!


一旁的赵青青好心提醒道:“孟云婠今儿手气很好,世子要不再考虑下?”


“切!本世子会怕她?”沈凌珩一脸不屑。


“行啊,那来吧。”孟云婠现在鸿运当头,正想着借机敲沈凌珩一笔,谁让这小子有事没事总找她麻烦。


沈凌珩也不犹豫,“嗖”地坐了下来。


孟云婠手指轻抚纸牌,随便出一张都压得对方抬不起头。


“过!”


“过!”


“过!”


……


沈凌珩就差底/裤都输没了。


大抵是这辈子没输的这么憋屈过,还是输给死对头孟云婠。


沈凌珩憋着一张发青的脸,闷闷来了一句:“再来!”


“来嘞!四带二!”孟云婠牌刚一撂下,对面忽然没了动静。


沈凌珩两眼一翻,直接气晕了过去。


赵青青都傻眼了:“我一女的都没晕,他怎么先晕了!”


“世子!世子!快来人哪!快请太医!”一旁的侯府下人手忙脚乱地嚷嚷起来。


厉勉之面色严肃道:“裴兄,好像是贵夫人气晕了世子!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裴尘洲丢下手里的棋子,起身径直走了过去。


刚走到半路,就看见孟云婠推开人群,神色镇定地跪在沈凌珩的身边。





阳春三月,湖边草木生机盎然。


孟云婠吐了一口水,意识慢慢回笼,脑海中涌出无数记忆。


耳边传来男人冷漠嫌恶的声音:“孟云婠!你做这一切有意义吗?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孟云婠睁眼,看见一个身穿蓝色锦袍的男人。


男人腰间挂玉,矜贵不凡,尤其那张脸,儒雅清冷,很是俊美。


只是他看向她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穿越了!


穿成了将军府的嫡长女,当朝首辅裴尘洲的妻子。


成婚三年,裴尘洲对这具身子的原主都极其冷淡,一次都没碰过她。


今日有人在湖边设宴,原主悄悄跟来,想看看裴尘洲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结果一个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摔进了湖里。


原主淹死了,芯子变成了她。


孟云婠起身,在众人嘲笑的目光中,坐上了马车。


今日本就是才子盛宴,没有女子参加的先例,原主贸然跟来,还是以如此丢人的形象出现,也难怪裴尘洲反感。


可这也怪不得原主,她只是太爱裴尘洲了,又怎会知道,自已只是一本古言小说里的恶毒女配,是男主裴尘洲和女主感情的催化剂。


要不了多久,原主的妹妹孟初雪就会从边塞回来,抢走原主所有的宠爱,抢走她的亲人,也抢走她的夫君。


原著里,原主接受不了,心生嫉妒,便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地陷害女主。


事情败露后,原主的家人对她彻底失望,将她逐出了家族,很快又被裴尘洲一纸休书给休弃。


原主失去一切,投河自尽。


孟云婠扶着额,脑仁突突地疼。


所以,只要她不和女主作对,不作就不会死,是这样吧?


她堂堂21世纪医学博土,还能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不成?


“走了,回家!”孟云婠对下人吩咐道。


“夫人,咱们不等一等家主吗?”下人显然已经习惯了原主一切以裴尘洲为中心的做派。


“不等了。”


孟云婠闭目养神,她刚穿来累得很,哪有心思管裴尘洲?


回到家中,孟云婠泡了个热水澡,身上的那股湿冷劲儿才散尽。


算算日子,她那妹妹孟初雪应该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边塞的女子大多豪放爽朗,可原著里的孟初雪却养的肤白貌美,身娇体软。


她刚踏入京城,马儿受惊,在街上横冲直撞,慌乱之中,是裴尘洲出手相助。


初见,便已结缘,之后孟初雪几次遇险,也都是裴尘洲救下她。


一来二去,两人便生出情愫,再加上原主这个占有欲极强的恶毒原配,这禁忌之恋便越发如烈火烹油般的不可控。


“切……”孟云婠嗤笑一声,她都忍不住替原主喊冤。


这种事搁谁身上不疯?


可谁让她对上的是女主气运?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孟云婠泡完澡,穿戴好衣服,从下人口中得知,裴尘洲已经回来,此刻人在书房。


才子盛宴闹出那么大个乌龙,脸都丢尽了,他恐怕也没心情再待下去,正好她也有事找他。


书房里,檀香焚烧,青烟氤氲,他坐在桌案前,手执紫毫,书写着什么。


整个人看上去俊雅、矜贵。


不得不说,裴尘洲这模样的确长得好,也难怪原主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不必道歉。”他声音清朗如山间泉水。


这种蠢事,原主不是第一次做了,裴尘洲烦不胜烦,以为她这次来定然还是为道歉。


孟云婠忽然想起原著里,孟初雪每次惹裴尘洲不快,都会主动上前撒娇服软。


只要她一出现,都不需要开口,裴尘洲必然缴械投降,有时候还会将她揽到怀里,点着她的鼻子,称她是个小妖精。


而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结果完全不同,或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怎么还不走?”裴尘洲抬头,目光在看到孟云婠的时候微微愣怔了一下。





孟云婠低头看了看身上单薄的纱裙,这是她的睡衣,平日里只有在寝室才穿。


可她怕麻烦,直接穿上就来了。


单薄的纱裙隐约可见不盈一握的腰肢,和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衬的她整个人慵懒又妩媚。


若是原主定然不会这般穿戴,她每次见裴尘洲总少不了一番盛装打扮,像今日这般未施粉黛的样子,是从未有过的。


“我说了,道歉不必,你走吧。”裴尘洲眸光微沉,多了几分燥意。


这要是原主,说不定还真就乖乖地听话走了。


可她孟云婠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我不是来道歉的,我来跟你谈正事。”孟云婠抬着下颔,说道。


裴尘洲低头,继续有条不紊地写着字,仿佛在他眼里,孟云婠的所言所行根本不值得他引起重视。


正如三年前新婚夜,他抛下原主,独自一人宿在书房,并以“先立业再生子”的说辞忽悠原主,这一忽悠就是整整三年。


原主无怨无悔地伺候了他三年,这厮却不曾有过半分动容,甚至于在后来爱上了原主的亲妹妹。


“有话直说。”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们和离!”


与其等他背弃她,不如她先下手为强。


裴尘洲为人极其自负,自然不会相信,一个纠缠了他三年的女人,会忽然之间不爱他了。


他只会觉得,孟云婠是在无理取闹,故意吸引他的注意。


“当初费尽心机要嫁给我的是你,如今说要和离的又是你,孟云婠,你又想搞什么把戏?”


“三年时间快到了,我也不想再强求,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孟云婠一脸坦然。


孟云婠的态度,不像是在闹脾气。


裴尘洲脸色越发阴沉,淡漠儒雅的脸上多了几分慑人的寒意。


一个平日里性格温凉的人忽然动怒,是会让人害怕的。


原主爱他,也更怕他,只要他神色稍有不快,原主立即就会退让。


可孟云婠没有惯他脾气的习惯,自顾自道:“天底下好男儿多的是,既然你对我无意,那便早些放我离府,我也好趁着年轻,挑个好人家嫁了。”


“如此,也不耽误彼此另觅良缘。”


“啪嗒!”


一声脆响,裴尘洲手里的紫毫笔断成两截。


“孟云婠,你说这些是故意来羞辱我的吗?为了让我多看你一眼,你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原主当初为了和裴尘洲圆房,曾在他的茶水里下过药,也在他的书里放过春宫图,甚至在裴尘洲面前脱过衣裳。


可她越是主动,就越是被裴尘洲看轻。


在裴尘洲眼里,这不过是孟云婠新学的把戏,跟他玩的一出欲擒故纵罢了。


“也好,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男人,那我现在就满足你!”


他忽然抱起她,朝着一旁的软塌走去。


孟云婠脑子“嗡”地一下。


什么情况?


这……这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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