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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歌——刘邦与项羽的故事项羽张良 全集

思读而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问一句,师娘也去吗?我暗暗拿定注意,只要风三娘去,我就去。她当然要去的,还有那天你们见到的那位张良先生。我们一行五人,踏上了前往三川郡的驿道。三川郡离泗水郡七百里,方位上正东正西,两地之间一马平川,还有一条宽大的黄土官道,走起来一点也不费力。一个月后,我们到达一个叫博浪沙的地方。张良先生说,诸位,我们此行不是来怀古的,而是来杀人的。师父说,是的,请先生吩咐。师娘说,臣妾愿追随先生共进退,至死不渝。我和项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师父说,刘邦、项羽,你们知道眼前这位张良先生,究竟是何许人也?张良先生昂首挺胸、双手负于身后,站在一大丛翠绿的芦苇前,身上的白袍和脸上的黑髯随风飘扬,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张良先生的父亲和祖父,都是故韩国鼎...

主角:项羽张良   更新:2024-12-28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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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项羽张良的其他类型小说《大风歌——刘邦与项羽的故事项羽张良 全集》,由网络作家“思读而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问一句,师娘也去吗?我暗暗拿定注意,只要风三娘去,我就去。她当然要去的,还有那天你们见到的那位张良先生。我们一行五人,踏上了前往三川郡的驿道。三川郡离泗水郡七百里,方位上正东正西,两地之间一马平川,还有一条宽大的黄土官道,走起来一点也不费力。一个月后,我们到达一个叫博浪沙的地方。张良先生说,诸位,我们此行不是来怀古的,而是来杀人的。师父说,是的,请先生吩咐。师娘说,臣妾愿追随先生共进退,至死不渝。我和项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师父说,刘邦、项羽,你们知道眼前这位张良先生,究竟是何许人也?张良先生昂首挺胸、双手负于身后,站在一大丛翠绿的芦苇前,身上的白袍和脸上的黑髯随风飘扬,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张良先生的父亲和祖父,都是故韩国鼎...

《大风歌——刘邦与项羽的故事项羽张良 全集》精彩片段

再问一句,师娘也去吗?

我暗暗拿定注意,只要风三娘去,我就去。

她当然要去的,还有那天你们见到的那位张良先生。

我们一行五人,踏上了前往三川郡的驿道。

三川郡离泗水郡七百里,方位上正东正西,两地之间一马平川,还有一条宽大的黄土官道,走起来一点也不费力。

一个月后,我们到达一个叫博浪沙的地方。

张良先生说,诸位,我们此行不是来怀古的,而是来杀人的。

师父说,是的,请先生吩咐。

师娘说,臣妾愿追随先生共进退,至死不渝。

我和项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师父说,刘邦、项羽,你们知道眼前这位张良先生,究竟是何许人也?

张良先生昂首挺胸、双手负于身后,站在一大丛翠绿的芦苇前,身上的白袍和脸上的黑髯随风飘扬,英俊潇洒、气度不凡。

张良先生的父亲和祖父,都是故韩国鼎鼎大名的宰相,他学问精深、六艺娴熟、侠肝义胆、礼贤下士……

张良摆摆手打断了师父,笑道,两位小兄弟,我这个人要么不做事,要做就做惊天动地的大事。

愿闻其详,请先生教诲。说完,我拉着项羽给张良行了个躬身礼。

那我就直截了当告诉你们,明天,就在这个地方,我们要刺杀一个人。张良道。

什么人?

一个御宇内、鞭天下的人;一个屠众生、伐四方的人;一个暴君、一个独裁者,嬴政。

始皇帝东巡的队伍浩浩荡荡从远处走来。

我大致估计一下,至少一千人。

队伍前后都是马队,簇拥着中间十九辆马车,全部漆成闪闪发亮的黑色——大秦国最尊贵的颜色。

我立刻想到一个问题——这么多驾马车,哪个上面坐着嬴政?

毕竟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就掌握在项羽手里。

项羽右手提着那只重达四百斤的铁锥,此时此

昔年我锦裘烈马过闹市,布衣黔首无不仰望,贩夫走卒慌忙趋避。

他们聚拢在离我不远也不近的地方,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目光里闪烁着敬畏与艳羡。

我有声名显赫的家世,价值连城的财富,强壮如牛的体魄,狡黠奸猾的伎俩。

我风流倜傥、一掷千金,呼一声应者如云,跺一脚地动山摇。

满城少女为我痴狂。

六国豪杰愿与我深交,他们说“不欲千金,愿得季布一诺”。

那时候我很快乐,快乐得好像一股春风,吹过所有笑盈盈的脸颊。

那时候我很自在,自在得好像一片彩云,飘过所有蓝汪汪的天空。

母亲问我为何如此快乐?

我说因为我有两位至亲之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后世当知,他们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一)刘邦

我认识项羽那年,他六岁,我二十一岁。

当时他和叔叔项梁生活在一起。至于他的父亲,不要说我们这些人,就连项羽自己都没有见过。

项梁和我同岁,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有种错觉,项羽应该算是我的子侄辈。

冬天的时候,项梁和一群人在酒肆里喝多了,不知怎么起了冲突。

泗水郡的年轻人好勇斗狠,打群架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但是我们打群架有一条最重要的规矩——不能动兵器。

不知当时项梁是因为喝得太多忘了规矩,还是被别人打得太狠急了眼,总而言之,各方激战正酣,他忽然拔出佩刀,捅杀了另一个醉鬼。

父亲得到消息,命令我想办法将他保出来。

这是杀人的大罪,要偿命的,父亲。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邦儿啊,项家祖上与我刘家有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

对,想当初,秦嬴政率军伐楚,你爷爷丰公的命就是项燕大将军在亳州救下来的。

几十
>笑着笑着,风三娘的脸就变成了小雅的脸。

小雅淡淡地对我说,我叫小雅。

说完小雅伸出雪白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我觉得幸福极了。

我伸手抚摩她那天鹅般优雅的颈项。

小雅灿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獠牙;她的手毛茸茸的,指甲尖利如钩……

狼!

我用尽所有力气扼住它的脖子。

很快我就不行了,神智开始模糊。

小雅……我的小雅……

她的形象在脑海中清晰而亲切地重现,明亮的双眸、弯娶的睫毛、鲜艳的嘴唇、纤细的腰肢、乌黑的长发,还有那一腔飞散在阳光下的鲜血……

我像狼一样吐出舌头,把小雅的血舔舐得干干净净。

再次醒来时,我正躺在一驾马车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茅草。

这是一支车队,正在离开一个村庄。

赶车的老人见我醒了,低头对我说道,年轻人,你的命真可大,病得那么重,三天两夜高烧不止、水米不进,居然又被你活过来了。

谢谢你,老伯,请问我们这是去那里?

我们这是搬家呢。

为什么要搬家?

没办法,始皇帝的徭役实在太重,家家入不敷出,只好换个地方谋生。

后来我知道了,这家主人姓吕,正带领全家迁往沛县。

吕家的车队很长,说明他们颇为富裕。

这年头富裕就是罪过,盯上他们的不止嬴政和他的官员,还包括各路盗贼。

第五天的夜里,月黑、风高。

山贼来了。

他们自以为隐蔽得很好,却不知经历博浪沙的刺杀行动和这几个月的流浪,我好像换了个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对周围环境的风吹草动异常敏感。

我悄悄告诉当家的吕公,说来了二十三个山贼,一直尾随在车队后面,而他们动手的地方,应该就在前面那道山梁拐弯的地方。

吕公又惊又怕,问我怎么办?<
刻,他想必和我一样困惑,不知道该把那铁锥掷向哪里?

张良站在他身后,不慌不忙地指着其中一辆马车对项羽说,看到了吗?就是那一辆,六匹马拉的车,位置在正中间,嬴政就坐在里面。

项羽点点头,看到了。

动手吧,你一定不会搞错的,张良拍了拍项羽的肩膀,“天子六驾”,这是周礼,谁也不敢违背,也就是说,只有嬴政才有资格坐六匹马拉的车,而这样的车,整个队伍中只有一辆。

风三娘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颤抖的手,附在我耳边说道,成固可喜,败亦欣然,不用太在意的,更不要紧张。

败亦可喜?我机械地重复了一句。

嬴政纵使今日不死,将来也总有死去的那一天。有朝一日,他的位置你或可取而代之。

车队越来越近,即将进入项羽铁锥的杀伤范围——八丈七尺。

这是很近的距离,对刺杀者来说相当危险,项羽的铁锥一旦抛出,我们五个人必须立刻躲进茂密的芦苇荡里,否则一定会被秦国铁骑发现并包围,到时候纵有通天彻地只能,只怕也无法逃脱。

我扭头问张良,先生既然得知嬴政今日要经过博浪沙,为什么不用弓弩射杀他?那样距离岂不是可以远得多,所以更安全。还有,用弓弩的话,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我们都可以的。到时候乱箭齐发,何愁不能取他性命?

张良低声道,你有所不知,那些马车外表看似乎是木制,其实很多地方都包了一层薄铁,寻常弓弩根本没用的。

话音刚落,项羽肩膀突然向下一沉,巨大的铁锥飞出芦苇丛,准确地砸在那驾六乘马车上。

有刺客!全体戒备!

始皇帝的巡游车队陷入一片混乱,我们转身就跑。

(五)小雅

很快,我和他们就在芦苇荡里跑散了。

更大的可能是,所有人都跑散了。

因为这片芦苇荡实在太大了。

它连绵上百里,又时值盛夏,芦
年前的旧事,父亲如果不说,我自然一无所知。

父亲见我陷入沉思,便道,邦儿啊,现在既然有机会,我们当然要千方百计报答才好,更何况,项羽和你又是好朋友,如果项梁被砍了脑袋,这孩子就成了孤儿,活不长的,要知道,他可是项氏家族唯一的男丁。

我虽然并不相信父亲关于项羽活不长的论断,但是一想到如果不救出项梁,他就要沦为一个可怜的孤儿,心中便颇为不忍,于是答应父亲,一定会想办法救项梁出来。

虽然我是个交游广阔,非常吃得开的官差,但是我心里清楚,像这种涉及到死罪的案子,想捞人出来,最可靠的法子绝不是凭交情,而是——钱。

钱可通神。

就这样,我花钱如流水,提前疏通好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各种关系,静待过堂。

审理的结果,项梁是冤枉的,应该当堂释放。

证人:事发当天,项梁一直在自饮自酌,冲突骤起之后,酒肆乱做一团,他无法离开,属于“误入”斗殴场,并非当事人。

衙役:启禀大人,死者腹部发现砍刀一柄,经查,刀主确为项梁,但是,杀人者却并非项梁,因为现场有多位目击者亲眼所见,那刀是无意中从项梁腰间掉落的,当时他还喊了一声“糟了,我的刀不见了!”所以真实的情况是,有人捡起项梁的刀,用它刺死了那位倒霉的酒鬼。

……

项梁无罪释放后,父亲让我拜他为师,并和项羽结为兄弟。

对此我非常不解,难以接受。

其中的缘由,主要还不是因为项梁与我年龄相仿,站在一起更像哥俩而非师徒,而是因为我打心里觉得项梁其实没有什么真本事,根本不配做我师父。

然而父命难违,尤其是在这个动乱的时代。

父亲看出我的心思,笑道,不要小看这位项梁,他可不是一般人,更不要以为拜师对你是一种委屈,慢慢你就知道了,他肯教你,就是你最大的造化。

(二)师父

师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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