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浑身湿的能滴水,我冲了个热水澡,灌下药便开始马不停蹄的收拾房子里孟思瑶的东西。
孟思瑶深夜两点才回家。
我看到她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红痕。
她一进来就不耐烦的吼:“让你给苏明轩送药你不送就算了,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让你来接我,你是瞎了吗看不见?”
“外面雨那么大,我衣服都湿了!”
我面无表情的扫向她,不过是湿了一半衣角。
她看我沉默不语,客厅里多出来好几个箱子,皱眉问我:“郑楚轩,你搞什么呢?”
我停下手中的活,冷冷道:“我们分手,给你两天时间搬出去。”
“你神经啊?
至于吗?
我不就是忘了你今天求婚吗?
再说了,这个鬼天气你也求不成啊,我最近真的很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我冷笑一声:“是吗?
忙到你能抛下我准备了一个月的纪念日和求婚,千里迢迢跑去苏明轩家?”
“我不是说了吗?
他说他很难受!
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烦死了,一个劲的叨叨,我赔你钱,五万够不够?”
我冷笑。
她不耐烦地掏出手机,转账八万给我:“八万总行了吧!
行了,我累了,今晚都冷静一下。”
说完,她就进了房间,重重关上门。
我看着那扇门良久,心痛久了也就麻木了,不再有感觉。
我拿起手机联系朋友:“帮我找个靠谱的搬家公司。”
第二天一大早,孟思瑶就起来做了早餐,这是这几年从未有过的事。
或许是心虚吧。
我知道这是她犯错后的惯用伎俩,想用一点小恩小惠来弥补。
但这次,我不会像过去七年那样被哄好了。
“不吃了,没空。”
我冷冷地说。
她追到车库,说:“我们一起上班吧?”
我停下脚步,有点惊讶:“你不是一直要和我避嫌吗?”
她尴尬地笑了笑:“车库又没人看到。”
我没再多说,拉开门。
但转眼就看到副驾上的“明轩专座”的标签和抱枕。
她急忙解释:“苏明轩经常蹭我的车,这些都是他闹着玩的。”
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收拾,我更加烦躁:“不用麻烦了,我开我的。”
我正要转身离开,她又拉住了我:“还是我来开吧,我们好久没一起上班了。”
我瞥了她一眼,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懒得再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