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不想让她看到我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三天后,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像断了线的珠子,敲打着窗户,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
屋内,我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肥皂剧,但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梦中枯井的阴森画面,以及三天前在东郊荒地看到的景象,依旧挥之不去,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小玲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针线,正在缝补我的一件衬衫。她低着头,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神情专注而认真,像个小大人。
偶尔,她会抬起头,偷偷地看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我沉默了,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梦境、现实、孙秀青、重病的母亲、巨额的手术费……这些片段像散落的拼图碎片,在我的脑海中飞速旋转,拼凑出一个令人不安的画面。
可能看我沉默不语,小玲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衣角,仰起小脸,担忧地望着我。我勉强对她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担心,转头看向雷军,试探性地问道:“那……她母亲的医药费,是怎么来的?”
雷军皱了皱眉,似乎对我的问题有些不解,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点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脸庞,也让他的神情更加难以捉摸。“她母亲的医药费……”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据医院的护士说,都是现金支付的,而且数额不小。”他弹了弹烟灰,目光飘向窗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
现金?数额不小?我的心猛地一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再次问道:“那……她们家,富裕吗?”
雷军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盯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你什么意思?”他的语气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缓缓说道:“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孙秀青为了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