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去药房,准没好事,药材不是莫名其妙少了大半,就跟被耗子啃过似的,只剩些渣渣,要不就是一股子怪味,能把人熏晕过去。管事还在一旁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哟,芸王妃娘娘,您可小心着点儿,这些药材可比金子还贵呢,弄坏或少了一星半点,您那仨瓜俩枣的月钱,卖了您都赔不起哟!” 我白他一眼,心里直骂:“就你事儿多,等着瞧,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没成想,麻烦事儿像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那天,王府外来了个太医,穿得花里胡哨,跟只大孔雀似的,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苏芸,你摊上大事了!你这药方害得好些人中毒,跟我走一趟,去公堂说清楚!” 眨眼间,王府就被官兵围得跟铁桶似的,刀枪晃得人眼晕,那气氛,紧张得能把人憋死。我下巴一扬,冷笑一声:“哟呵,这是欲加之罪吧,我倒要瞅瞅,今儿这场戏咋收场,本姑娘可不怕!”
公堂之上,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苏芸,太医指证你无证行医,草芥人命,可知罪否?“紧接着,那太医跟连珠炮似的数落我药方的不是,唾沫星子乱飞。我站那儿,跟没事儿人似的,张嘴就从现代医学那套侃侃而谈,把药材配伍说得头头是道,酸碱平衡、药理代谢啥的一出口,众人都跟听天书似的云里雾里,目瞪口呆,纷纷点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因为不懂,所以玄妙。
古代的人哪懂现代的语,呵呵“大人呐,咱现代医理说了,这药组合起来非但没毒,还能中和毒素,让身子自个儿好起来呢,明摆着有人故意找茬儿,想把黑锅扣我头上!” 我声音清脆,理直气壮。太医脸涨得通红,跟熟透的番茄似的,气急败坏:“你…… 你满嘴跑火车,哪来的歪理邪说!”
县令眼珠子转了转,大手一挥:“带中毒患者上来!”我瞅瞅那人,仔细查看那人的,舌苔、眼睑道:“各位瞧瞧,这舌头黑得跟炭似的,眼皮肿得像桃子,呕吐物那味儿也不对,铁定是误食毒蘑菇闹的,跟我药方没有半点关系!” 县令微微点头,神色缓和了不少。听说我被官兵带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