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骑马,只能与他共乘,听着他在耳边抱怨:“少吃点,马都累。”
因齐王眼线,下个城进不去,嘴让我们城外过夜。夜里森林寒冷刺骨,楚逸风点了火,拿出兽皮铺地,自己躺下。躺了会儿,他又坐起:“罢了,给你睡。”说完飞身上树。
他在上边喊:“睡下面小心狼,你别半夜死了。”
我气得直翻白眼:“姑奶奶命硬着呢。” 赶路几日,楚逸风摸清了我的技能,遇抉择就来问我。
选水路时,船家嫌我晦气,我一眼看穿他船上多是歌姬,船家无奈放行,却没厢房。我俩挤在狭小空间,大眼瞪小眼。“你瞅啥?”他瞪我。
“瞅你咋地。”我不甘示弱。“你一姑娘家,别乱说同住之事。”
他冷哼。我气鼓鼓出去透气,见远处有船行迹诡异,拉着路过的姑娘让她问我,得知是劫匪。船瞬间被包围,船上大乱。
我拉着姑娘喊:“快问我怎么制敌。”姑娘吓懵,我一巴掌扇过去,她才反应过来。我嘴不停输出策略,劫匪涌上甲板,楚逸风瞬间护在我身前,与他们厮杀。
我指向红衣劫匪头目:“擒贼先擒王,抓住他。”楚逸风把我塞进木桶,转身冲向头目。 他武艺高强,很快制住头目。
我从桶里爬出,对着红衣男子,也就是张大山说道:“张大山,你妻儿含冤而死,你却在此为祸一方,滥杀无辜。
他们与你妻儿何异?我知道真相,你妻儿在天有灵,怎愿看你如此?”我详述当日隐情,给出复仇计划,又为匪徒们规划种田营生。
众人被我说服,跪地感恩,愿改邪归正。原来张大山是造船巧手,他们的船速度奇快。我们换乘贼船,匪徒尊称我“仙姑”。
楚逸风看着我,喃喃道:“这张嘴,竟有这等威力。”
与匪徒们达成和解后,我们乘坐着张大山精心打造的快船,一路向北疾驰而去。
楚逸风虽依旧寡言少语,但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与若有若无的敬意,这让我稍感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