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我的理智慢慢回笼,现在的处境的确危险。
“你知道,我也带了很多人手。”我相信她一定明白。
要我的命,要么是恐吓,要么是早有所准备。
“我在陈国受到的屈辱伤害,你们尚没有解释,现在,又想做什么?”我高声质问。
“你只是遇到了匪徒,安公主应该明白。”陈悦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承认。
“穿着正装的匪徒?好解释!”
僵持了很久,不欢而散。
当时机成熟,两国动兵时,这一桩桩一件件就是最好的理由,父皇说,民心可用。
一年已去,一年又来,每当落叶纷飞,我都会接住几片,拿回去雕刻,无论怎样小心,怎样努力,叶片总会破碎。
萧逸消失在世界上,只活在我的心里。带回他的第二天,永远合上了墨色的双眸。
最好的礼物就是相遇吧。
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是斗争的牺牲品,或悲哀,或惋惜……我将带那颗赤诚的心,勇敢活下去。
“你后悔吗?”
“永远……不。”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