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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归零陆泽年周牧白结局+番外小说

周牧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染后退了两步,表情带着惊慌和不知所措,她掏出兜里的手机开始给我打电话。她抱住手臂,微微发抖,嘴里反复念叨:“接电话,快接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只有机械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退出界面重新拨打了我好朋友的电话。朋友并不知道我和姜染准备离婚的事,电话接通后,他沉痛出声:“嫂子,你要节哀。”姜染尖叫出声:“陆家谁死了?到底是谁死了?”电话那头愣了一会,道:“是陆哥,你不知道吗?”“啪”一声,姜染握在手里的手机掉在了地上。“他……死了?”当姜染出现在殡仪馆的时候,我的遗体已经火化结束了。我再次看见了爸妈。才过去两天而已,他们的头发几乎全部白了。我妈抱着我的骨灰盒,我爸扶着我妈,他们没有再流泪,是茫然向前走着。姜染看见了我爸妈,在...

主角:陆泽年周牧白   更新:2024-12-24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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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泽年周牧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归零陆泽年周牧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周牧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染后退了两步,表情带着惊慌和不知所措,她掏出兜里的手机开始给我打电话。她抱住手臂,微微发抖,嘴里反复念叨:“接电话,快接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只有机械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退出界面重新拨打了我好朋友的电话。朋友并不知道我和姜染准备离婚的事,电话接通后,他沉痛出声:“嫂子,你要节哀。”姜染尖叫出声:“陆家谁死了?到底是谁死了?”电话那头愣了一会,道:“是陆哥,你不知道吗?”“啪”一声,姜染握在手里的手机掉在了地上。“他……死了?”当姜染出现在殡仪馆的时候,我的遗体已经火化结束了。我再次看见了爸妈。才过去两天而已,他们的头发几乎全部白了。我妈抱着我的骨灰盒,我爸扶着我妈,他们没有再流泪,是茫然向前走着。姜染看见了我爸妈,在...

《爱意归零陆泽年周牧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染后退了两步,表情带着惊慌和不知所措,她掏出兜里的手机开始给我打电话。

她抱住手臂,微微发抖,嘴里反复念叨:“接电话,快接电话……”

然而电话那头只有机械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退出界面重新拨打了我好朋友的电话。

朋友并不知道我和姜染准备离婚的事,电话接通后,他沉痛出声:“嫂子,你要节哀。”

姜染尖叫出声:“陆家谁死了?到底是谁死了?”

电话那头愣了一会,道:“是陆哥,你不知道吗?”

“啪”一声,姜染握在手里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他……死了?”

当姜染出现在殡仪馆的时候,我的遗体已经火化结束了。

我再次看见了爸妈。

才过去两天而已,他们的头发几乎全部白了。

我妈抱着我的骨灰盒,我爸扶着我妈,他们没有再流泪,是茫然向前走着。

姜染看见了我爸妈,在原地楞了好一会。

随即冲了过去,发了疯般想抢走我妈怀里的骨灰盒。

我妈恨恨看着她:“姜染,你嫁进我们陆家五年,我和你爸对你不好吗?年儿对你不好吗?这些年你对他冷言冷语,我想着你们小夫妻的事情也没说过什么。”

“可是他临死之前,你都不来见他,你就那么恨他,那么讨厌他,当初你为何要嫁给他。”

“是,当时你是有男朋友,可是他收了你们姜家的钱跑了,是他抛弃了你,你不去恨他,为什么来作践我的年儿……”

我妈捶胸顿足,抱着骨灰盒蹲下了身子。

“我悔啊,为什么要同意和你们家联姻,我的年儿这几年活的憋屈,他在你面前就像个唯唯诺诺的下人。”

姜染如遭雷击。

我爸从我妈怀中爆过骨灰盒,放进姜染怀里。

他冷冷道:

“你既然想要,那就给你。”

“他活着时候,你那样待他,死了想装深情,我们作为长辈成全你,如果这样能让你良心好过一点的话。”

说完,我爸搀扶着我妈离开了。

姜染抱着我的骨灰,跌跌撞撞回了我们的房子。

周牧白也在。

他看见姜染怀里的骨灰盒,惊得后退了两步,随即满脸嫌弃。

姜染像看不见他,径直抱着骨灰坐到沙发上,把脸贴在骨灰盒上一会哭,一会笑。

周牧白站在边上冷冷看着她。

“现在不挺好的吗?他死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回到我身边,之前你爸妈还要反对你们离婚,可他现在死了,你爸妈总不能要求他死而复生吧。”

姜染抬头看向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周牧白:“难道不是吗?他是我们感情的插足者,现在他死了,是他应得的报应,你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就行了,在我面前又何必表演这份深情呢?”

姜染的脸冷了下来。

周牧白神色黯了黯,他解释:“小染,我没有恶意,话糙理不糙,我能理解和你相处五年的人突然离世你会有些伤心,但是他生病和你无关,他的死也和你无关。”

“我说了,让你滚,离开这里。”姜染猩红了双眸,彻底怒了。

周牧白站起了身,俯视看了她两眼,便离开了。

墓地爸妈给我选的是东郊山上的陵园,位置在高处,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风景。

下葬时,姜染紧紧抱着我的骨灰盒不愿意放手。

最后是他爸妈狠狠抽了她两个耳光,才从她怀里把我的骨灰盒抱出来放在墓地里。

工作人员开始用砖石封住墓穴时,爸妈哭倒在一旁。

而姜染直接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我被迫又跟她飘到医院里。

昏迷中的她,不断说着呓语。

“老公,我错了,我们不离婚了,你回来好不好……”

老公……

结婚五年,我一次都没从她嘴里听过这两个字。

如今我死了,却听到了。

真是有些讽刺。

我挂在医院的天花板上,冷漠地看着她流泪,心中却没有半点涟漪。

晚上,我爸妈还有姜家爸妈都出现在医院病房。

爸妈善良,大概也是怕姜染一时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情。

毕竟我死归根到底是疾病,就算姜染不和我离婚,我也一样要死。


我和姜染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双方的父母安排走到了一起。

婚后五年,她对我不冷不热,也不爱与我说话。

我小心呵护着她,以为她终有一天会对我彻底敞开心扉。

不过这似乎是我的一厢情愿。

生活中基本是我在付出,而她只是敷衍回应。

一年前她突然怀孕,我欣喜若狂。

之所以怀孕,也是在一次她醉酒后,偶然发生的。

婚后,我们都是分房而睡。

可还未等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爸妈,她已经约了医生直接把胎儿打掉了。

那时她说的是什么呢?

她说:“陆泽年,我们这样的婚姻配有孩子吗?”

我不懂。

我们的婚姻难道是什么不堪的婚姻吗?

前几日我们吵架时又提到孩子。

除了我想和她做一对普通夫妻那般,也因为双方父母都催生。

话里话外暗示我,结婚五年了,也该收收心要个孩子了。

尤其是我妈,她前年因胃癌做过胃部切除手术,老是担心自己会复发。

总念叨着让我快点让她抱上孙子。

我便把长辈的话和姜染说了。

她当时冷笑:“陆泽年,做人不要太贪心,我已经如你所愿嫁给你了,其他任何,我都无法再给你。”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漠态度刺痛了我。

我愤怒冲着她吼:“当初既然你不愿意嫁给我,为何要同意两家商业联姻,既然同意了,你又摆这个样子给谁看?”

姜染面若寒霜:“你自己用的什么下三滥招数自己不清楚吗?别在这里给装无辜。”

“我用下三滥的招数?”我苦笑:“婚后这些年我待你如何你难道不清楚?我只差没把心掏给你!”

听到我的话,姜染讥讽笑出声。

“你做的那些只是自我感动罢了,可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几乎用哀求的声音问她:“那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啊,只要我能给,我都会给你!”

“我想要你死,你愿意吗?”她一字一顿,眼里几乎淬着毒。

我僵在原地,如坠入深渊,浑身冰凉。

姜染走向门口,换鞋。

临走前她看向我:“陆泽年,别再和我提孩子,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生孩子?”

她嫌弃的表情像一把刀子扎进我的胸口。

我无力瘫坐在椅子上。

次日上午。

我早早等候在民政局大门口。

我和姜染是第一个登记离婚的,办理的很快,一个月冷静期后来领离婚证即可。

站在民政局门口。

姜染戴上墨镜冲我冷声道:“房子里的东西你抓紧搬走,我要把房子挂在中介出售,不要耽误了客户去看房子,卖的钱我的助理会按照协议把你那份打给你,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顿了顿,她又道:“从今以后,若没必要,我们不要再见。”

心脏处一抽一抽的疼。

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道:“你多心了,不会的。”

转身离去,眼眶酸涩的厉害。

想起前一日医生和我说的话:“胰腺癌末期,无法确定生命具体时间,癌细胞爆发可能就是瞬间的事。”

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等到领离婚证那一日呢。

想到这里,我回头。

还是想再看一看她,看一看这个我爱了十多年的女人。

可是,她早已驾车离去,我看到的只是她红色跑车的车尾灯。

回到家,家中一片死气沉沉。

站在客厅中间,环顾四周,似乎还能感受和姜染结婚后搬进这套房子里时,我的那种喜悦心情。

房间里东西很多,大部分都是我觉得姜染会喜欢,买回来送给她的。

可她几乎都没有正眼看过。

我把这些礼物和属于我的物品全部清理出来,然后叫来了物业保洁。

若有用,他们拿去用,也不算浪费。

我都快死了,要这些身外之物又有什么用呢?


为了安慰她,爸妈把我的确诊报告单给她。

“小染,前天是阿姨不对,不该冲你发火,年儿去世不怪你,他是胰腺癌晚期。”

姜染颤抖着手接过那份确诊报告。

视线落在报告单的日期上。

“是那天,居然是那一天……”姜染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挂完水后,姜染坚持出了院。

她再次回到我们的房子里,房间内我的东西基本被我清空了。

她拿出那天被她从垃圾桶重新捡回来的婚纱照,她将相册紧紧抱在怀里。

“老公,对不起,我错了,错的离谱。”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窗外呜咽的风声。

第二天一大早姜染便开车出了门。

不是去公司,反而去的是机场的方向。

姜染把车开到一个十字路口后,便停到了侧方停车位上。

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我懒洋洋躺在车顶上,晒着早晨的阳光。

她弯着腰,在道路旁的绿植里扒拉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哦,想起来了。

她把婚戒扔在着附近了。

她找的很认真,可是扔戒指已经是几天之前了,每天来来往往的行人,每天早晚一趟垃圾清扫车,总之她没有再找到。

可第二天她又来了。

第三天。

第四天……

姜染的脑子似乎出现了问题,她周围的人都这么说。

我也发现了。

她好像分裂出两个人格。

她一会像是沉浸在幸福生活中的模样。

在这个人格出现时,她去市场上买回之前,和家里布置一样的物品,按照原来的位置又摆放回去。

她买来鲜花,植物放在阳台。

每天会去菜市场买新鲜的食材,回来做各种饭菜,因为她不知道我爱吃什么,便每天换着花样做。

她对着空气问:“老公,这个菜你喜欢吗?……好,那我以后经常烧这道菜。”

她父母看着她这样,又心疼又气愤:“陆泽年已经死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姜染却似乎根本听不到一样,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

偶尔她也会分裂回原来的人格。

回到这个人格,她是自责和痛苦的。

她两次自杀都被救了回来。

周牧白来医院看她,他眼中带着嫉妒,表情狰狞:“你不是最爱我吗?你现在为了那个男人寻死觅活是什么意思,还是原本你就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姜染抬了抬眼眸,眼神恢复了些清明。

她表情冷漠,目光带着寒气:

“你不提起这事,我都差点忘记,当初你不是和我说是他用我家生意逼迫我爸妈,然后我爸妈威胁断了你国内一切资源你才无奈出国的吗?”

“实际上,是你主动找我爸妈提出要三百万,买断你离开我。”

“那么,你当日说的谎,我今天会替你圆上。”

周牧白腾地站起身:“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染没有看他:“就是你现在理解的意思,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姜染出院后,动用一切手段拦截了周牧白的一切资源。

他可能入职的公司,他正在交往的人际关系,包括周家的生意,都未能幸免。

周牧白如同他五年前说的那般。

失去了一切。

他再次返回了国外,这次他拿了绿卡,不准备再回来。

但是姜染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直到数月后,周牧白国外的住宅被一场不明原因的大火烧成灰烬,他的房产,车子,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听说房子没有买财产险。

以后大概真的要流落街头了。

一年后。

姜染不顾姜父的反对,坚持把公司卖了。

卖的钱一半打给了我爸妈,一半给了姜父姜母。

她则每天窝在我们曾经的房子里,不再出门。

大部分时间她用虚假的人格活着。

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她用修眉刀割向了自己手腕。

血液一股股涌出。

弥留之际,她看到了我的灵魂。

她抬手想拥抱我。

血液在沾到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的灵魂忽地开始透明。

她歇斯底里大喊:“不要!”

可是,没用。

在我的灵魂彻底消散前,听到的时姜染绝望的哭声和呐喊。

我终于可以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我死的那晚,妻子接她白月光回国。

因爱她至深,我曾经和她承诺:“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我都愿意。”

她眼里淬着毒,道:“那我想要你死,你愿意吗?”

后来,如她所愿,我真的死了。

可她在得知我死讯后,却直接疯了。

……

确诊胰腺癌晚期后,我在医院的大厅里枯坐了三个多小时。

还没想好如何和妻子开口说这件事。

姜染的电话打了进来。

“陆泽年,抽空回来一趟,下个月他要回来了,我们尽快离婚,我不想他回来时,我还没有处理好你这堆破烂事!”

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

前几日我们大吵了一架。

因为要孩子,更因为她即将回国的白月光。

周牧白要回来了。

我害怕她会离我而去,所以我和姜染提:“结婚五年了,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

她只鄙夷说了一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生孩子?”

那一刻,即便作为男人,我的泪水也差点夺眶而出。

心像被刀子剜去一块,生疼。

姜染摔门而去的那一刻,她和我说:“陆泽年,离婚吧!这场本就是错误的婚姻,也该各自回归到正轨了。”

从那天开始,她没有再回过家,也没有联系过我。

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确诊报告。

我轻声回了一个字:“……好。”

回到家时,姜染和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坐在客厅,他们的面前摊着两份协议书。

见我回来,姜染和男人站起身。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皱起了眉:“年纪轻轻天天无所事事,要不是你曾经有个有钱的老子,现在有我养着你,怕你只能睡桥洞,捡垃圾。”

我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拖鞋和身上的家居服。

因早上再次突发性腹部疼痛,物业保安帮忙把我送去了医院,我没来及换衣服。

随即她挥了挥手。

“算了,反正以后也不关我事。”

“这是律师,帮我们财产分割做见证,离婚协议书你看下,有异义趁律师在赶紧提出来。”

“结婚五年,我也没有占你的便宜,财产分你大半,你后半生也可以生活无忧。”

边上的男人递过来离婚协议书。

我看都没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名处,重重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论协议内容是什么,我都同意。”

我把协议书扔给姜染。

姜染楞了一会。

显然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爽快同意离婚。

她警惕地上下扫了我两眼,然后把两份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

看到我确实签下的是自己的名字,她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她放松的表情落在我眼里,让我忍不住苦笑。

“五年的商业联姻,让你呆在我身边委屈你了,所幸现在也不晚,你还年轻,可以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不过周牧白这个人,不值得托付终身,我建议你……”

“你不配提他。”姜染冷冷打断我:“当年你用下三滥的手段赶走他,让他一个人在国外吃了那么多的苦,你有什么资格提他?再说,我和他怎么样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是啊,也许只有我死了,你才能释怀吧。”我目光空洞,幽幽叹息一声。

姜染声音寒若冰霜:“是的,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放下过去,否则每每看到你,都让我感到恶心。”

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收起其中一份离婚协议书,冲着我漠然道:“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见,不要到时候给我装孙子。”

突然有些难以喘息。

但还是点了点头回答:“知道了。”

我和姜染属于商业联姻。

但,在此之前我已经喜欢她很多年。

早在懵懂初开的时候,我就已经悄悄喜欢上了她。

七年前,姜家的生意遭遇到危机,急需注入大量资金,姜父找到我爸,希望陆氏集团能向姜家伸出援手。

我爸同意了。

姜家公司度过危机后,不再执着与单打独斗的发展模式,而是寻求和陆氏集团强强联合。


五年,也只不过留下个凹痕而已,且这个凹痕只要几天就能恢复。

她推着行李背过身去,没有回答周牧白的问题,她道:“两间次卧你选一间吧,主卧和书房他住过,我想你可能会介意。”

周牧白盯着她的背影出神,眼神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姜染陪了周牧白两天。

一天为他接风帮他置办了许多行头,另外一天给他在姜家公司附近找了套公寓。

第三天,姜染把周牧白带去了公司,和他讲了下公司现在主要经营的业务,以及周牧白将要负责的工作部分。

她让周牧白准备两天,下周她会正式将他作为商务部总监介绍给公司同事。

中午时,她翻看了下日期。

次日便是我和她领离婚证的日子。

看完日历后,她又返回到我的聊天对话框,依然没有任何新消息。

就在她出神之际,姜父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语气满是焦急:“小染,我怎么听说泽年死了……”

“爸……”姜染气愤打断姜父的话:“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胡闹。”

姜父声音带着怀疑:“难道不是真的,我听生意场上的老张说的,说泽年得了癌症死了,我也不信。我刚打他的电话,打你公公婆婆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所以我才想问你来着。”

姜染苦笑:“爸,这就是陆泽年玩的把戏,我前几天见他还活蹦乱跳的,你见过什么癌症几天就能死人?”

姜父在那头想了一会,然后长长舒出一口气。

“没事就好,小染啊,别怪爸念叨你,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和女婿闹了别扭这些天,也该回去看看了。”

姜染捏了捏眉心,然后沉声道:“爸,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

抬头看到周牧白深情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般:“爸,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我和陆泽年其实已经离婚,牧白回来了,他会进公司帮我。”

“你说什么!?”姜父吼出了声。

姜染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和陆泽年已经离婚了,没别的事的话我先挂了,公司的事情还一大堆。”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像是自言自语般,又像冲着周牧白抱怨:“说他死了,谁会相信啊,以前这种狗血桥段只在电视剧看过,玩花样也拜托找个新鲜点的。”

“也许,他真的死了呢?”周牧白微笑着反问。

姜染手抖了一下,拿在手里的手机落在了桌面上。

随即她嘴角勾出一抹笑:“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我只期盼他明天能够准时出现和我领证。”

说完她再次拿起手机,冲着周牧白娇笑。

“我饿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她起身挽上周牧白的手臂,只是那眼眸中多了些耐人寻味的情绪。

午饭之后,姜染和周牧白一前一后走进公司。

许多人的目光落在姜染身上。

有同情,有疑问,也有悲伤。

姜染扫视了一群,皱起了眉:“怎么?大家的工作都这么清闲,看什么看?”

员工们纷纷收回目光,装起了鹌鹑。

姜染的女秘书,也是姜染大学的师妹,她拿着手机小跑到姜染面前,跟着她和周牧白一起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有事?”姜染挑着眉问。

小秘书把手机放在姜染面前:“姜染姐,我刚刚看到陆氏集团的讣告,说是小陆总他……会不会他们公司把大小陆总弄错了啊?”

“你说什么?”姜染猛地抓过手机,打开首页的讣告声明。

她看到了我的名字:陆泽年……不幸病逝……

她瞳孔骤缩,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周牧白适时把她扶在怀里。

姜染摇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前几天明明还好好的。”

“肯定是骗人的,我不信,我现在就去陆家看看。”

她推开周牧白疯狂跑向电梯。

看到电梯还停在其他楼层,她直接打开安全通道的楼梯,径直冲了下去。

车子一路疾驰开到陆家。

按了几分钟的门铃,没有人出来开门。

她又跑向物业办公室,去问物业人员。

物业前台摇摇头:“不太清楚他们去哪里了,不过听说家里有白事,大概忙着处理后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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