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知道了分寸。
随着他们夸苏瑶的频率高涨,嫉妒、变样、排挤,这些词就开始一个个出现。
在他们的嘴里我听到了许多我从未做过的事情。
本来爸爸妈妈对我还有几分信任。
可是后来老师、同学都和他们告状,明里暗里说苏瑶可能受到了伤害。
这个伤害来自于我。
我和他们的关系逐渐恶化。
亲情和最后一丝怜爱褪去之后,是对我这个养女的诸多不满。
我只能闭嘴,忍耐,不做反抗,降低自己在他们面前的存在感。
即使这样,我和他们的关系还是恶化得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我搬了出去。
6
在地上坐得腿逐渐发麻,我撑着大门一点点地站起来。
恍惚地打开抽屉,倒了两颗文拉法辛在手上。
又把药装回了罐子里。
现在吃药和不吃药,还有什么区别吗?
既然没有区别,那为什么不现在就去死呢?
我涣散的视线逐渐聚焦在手边的文具上。
剪刀那么锋利,刺一下就好了,刺一下就再也不用活在这个世界了。
思绪凌乱,犹如有一张大网把我紧紧地束缚住。
我挣不开。
等我回过神时,锋利的剪刀尖已经刺破了手腕的皮肤。
滴答……
滴答……
血间断地滴在桌子上。
我猛地把剪刀丢开,打开水龙头冲洗着伤口,我用力揉搓着。
指尖逐渐失去温度。
一直到伤口被洗得泛白我才关上了水流。
熟练地将伤口包扎起来,用长袖衣服掩人耳目。
我好像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了。
7
昨天一整天没有吃饭,我打开刚煮好的方便面,热气刚沾鼻子我就扭头吐了起来。
空空的胃里只能勉强吐出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