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收养的第七年,爸妈找回了亲生女儿。妹妹与我的未婚夫携手步入婚姻殿堂。
妈妈却指着我鼻子痛骂:“简直不知廉耻!你怎么能去勾引你妹妹的丈夫!”
就连爸爸也露出鄙夷的脸色。
我拿着亲子鉴定从高楼纵身跳下。
他们却懊悔地抱着我的遗体痛哭流涕,发了疯似地叫嚷着我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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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屏幕上是她的十几个未接来电。
苏瑶不厌其烦地拨打着我的号码。
“姐姐,明天爸妈给我们俩过生日,你早点过来吧?”
我没有回应她的邀请,她却自顾自地说下去。
“妈妈做了好多菜,还买了你最爱吃的大闸蟹!”
她一句又一句地分享着喜悦,我却无法感同身受。
我海鲜过敏。
而且七月初五,是苏瑶的生日,不是我的。
我的生日是在充满希望的春天。
鼻尖泛起酸涩,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我慌乱地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哦对了姐姐,我的未婚夫也会来噢!”
她微微上扬的语调彰显着此刻的愉悦。
我的心猛地一缩,握着手机的指尖泛白,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打在我的手背。
苏瑶还在不依不饶地跟我分享。
我打断她:“明天我不去。”
我不想再听,直接挂断电话。
可是,你的未婚夫,明明是我的未婚夫。
我扶着墙缓缓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冰冷的触感传遍全身。
回想起心理医生对我说的话:“你的病情很严重,最好是住院治疗。”
“不用了,谢谢医生。”我摩挲着诊断单慌乱地逃离。
抑郁症,转为重度了。
昂贵的药费,一张又一张的诊断报告。
他们常说绝望的时候会崩溃地大哭、呐喊。
明明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