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吧。”
她心疼地捂住我的嘴不让我乱说,焦急地招呼同伴开车过来。
车上的暖气很足。
却暖不了我冰冷的身躯。
一具冰冷的躯壳罢了。
怎么会有温度?
我被送至警局,如行尸走肉般机械地回应他们的问题。
一遍又一遍地重温那恐怖的场景。
我报了何悦的电话。
她心急如焚地冲进来抱住我,质问警察是谁干的。
警察暂时无法给出答案,只能告诉她,“案件正在调查,这不是受害者的错,一定要好好安慰她。”
怎么不是我的错呢?
何悦不停地向送我来的路人致谢,确认我可以离开后带我回家。
给我拿来衣物让我沐浴。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脸上、发间。
洗不掉的,这些耻辱是洗不掉的。
我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肌肤,直至鲜血淌满地面。
我将自己沉溺在注满水的浴缸里。
我不再纯洁了。
我在浴室待了很久,引得何悦用力敲门。
水包裹着我,所有声音都似空谷传响,模糊不清,我的意识也陷入混沌。
15
我再次醒来,在何悦的床上。
爸爸妈妈站在床尾。
何悦向我解释:“你一晚上没回家,怕家里人担心。”
何悦对他们说我发烧昏厥了,所以暂住在她这儿。
他们并非真心在意我,不闻不问,只是对何悦说了句添麻烦了便走了。
没和我说一句话。
何悦看出来了,拨开我的头发:“我懂了,以后跟我住吧,咱们不回家了好吗?”
她眼眶微红,鼻音浓重。
我看着她。
点了点头。
何悦陪伴我度过了整个高中时光。
哦,还有陆景辰。
第一次,是他帮我擒住了那群恶徒,告诉我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