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阿姨,她对我不好,爸爸也在那里,但是爸爸不理我。”
桉桉说完,抬起头,眼泪汪汪的。
“那个阿姨说以后你和爸爸会分开,你们会不要我。”
“妈妈你别不要我。”
短短几句话,给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想起之前给严子穆打电话时的场景。
难怪严子穆不回家。
我又想起严桉桉小心翼翼的样子,原来是怕我不要她。
我怜惜地抱住桉桉哄:“妈妈不会不要你,桉桉是妈妈最重要的人,就算妈妈和爸爸分开,妈妈也不会不要桉桉。”
听到这话的桉桉身子顿时放松下来,紧接着,我听到桉桉细细地抽泣声,心疼得不行。
原本想要伪装一下夫妻表面的和谐给桉桉安全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当着孩子面这样说,这婚我是离定了,桉桉我也是要定了。
我刚想开口问桉桉,没想到桉桉率先问我:“妈妈,你真的要跟爸爸分开了吗?”
迟早得面对,还是早点面对这个问题对桉桉好,我点点头:“嗯,桉桉怎么想?”
桉桉左右看了看只有我跟她的家说:“桉桉要跟妈妈在一起。”
父亲角色的缺失导致桉桉对严子穆没有多少印象,这么些年都是我和桉桉这样过来的,桉桉早已习惯没有爸爸的日子。
哪怕她期待,但更多的是她习惯了。
5.
把桉桉哄睡后,我上网搜了一下中大奖后续的领奖攻5略,做好了一切准备,最后联系了一位处理婚姻案件很是厉害的律师,咨询了相关的内容。
最后找了我的主治医生,告诉他,我愿意接受治疗。
我始终没有告诉严子穆我患癌以及我中彩票的事。
我在睡梦中昏昏沉沉,直到严子穆带着一身酒气混杂着香气回来。
“明天跟我一起回爸妈家一趟。”
我没回答,被吵醒的我有些不耐烦:“你又和苏叶鬼混?”
严子穆沉默了一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