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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成神,娇娇和我冲云霄全局

落星点叶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地轴宫有一荡魔剑宗百年一遇的天才,他主修剑法,次修锻体,如今人人唤他剑圣,他悟性之高,只花了三十年便悟出了荡魔第二剑,可就算是他,入剑谷时也不过得了一柄天阶巅峰的长剑。”“后来那长剑在他日夜蓄养之下,融入了不知其数的天材地宝,才半步跨入仙剑之列。”“仙凡之别,其中差距之大远超你我的想象。”秦书的脸上荡漾起一丝神往。苏远算是明白仙剑的稀少了。“那剑谷内的仙剑又是从何而来?”苏远好奇问道。这话问到秦书的盲区了,她脸一撇,“此事你等宫主布道讲课时提问,或许能解你一二困惑。”“宫主?”“咱们天关宫的宫主,修为更在师父之上......你懂吧。”秦书丢了个你懂得的表情。苏远恍然大悟。第八阶大能!荡魔剑宗的定海神针。就是不知道第二次模拟里全盛时...

主角:苏远凌霜   更新:2024-12-21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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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远凌霜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剑成神,娇娇和我冲云霄全局》,由网络作家“落星点叶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轴宫有一荡魔剑宗百年一遇的天才,他主修剑法,次修锻体,如今人人唤他剑圣,他悟性之高,只花了三十年便悟出了荡魔第二剑,可就算是他,入剑谷时也不过得了一柄天阶巅峰的长剑。”“后来那长剑在他日夜蓄养之下,融入了不知其数的天材地宝,才半步跨入仙剑之列。”“仙凡之别,其中差距之大远超你我的想象。”秦书的脸上荡漾起一丝神往。苏远算是明白仙剑的稀少了。“那剑谷内的仙剑又是从何而来?”苏远好奇问道。这话问到秦书的盲区了,她脸一撇,“此事你等宫主布道讲课时提问,或许能解你一二困惑。”“宫主?”“咱们天关宫的宫主,修为更在师父之上......你懂吧。”秦书丢了个你懂得的表情。苏远恍然大悟。第八阶大能!荡魔剑宗的定海神针。就是不知道第二次模拟里全盛时...

《一剑成神,娇娇和我冲云霄全局》精彩片段


“地轴宫有一荡魔剑宗百年一遇的天才,他主修剑法,次修锻体,如今人人唤他剑圣,他悟性之高,只花了三十年便悟出了荡魔第二剑,可就算是他,入剑谷时也不过得了一柄天阶巅峰的长剑。”

“后来那长剑在他日夜蓄养之下,融入了不知其数的天材地宝,才半步跨入仙剑之列。”

“仙凡之别,其中差距之大远超你我的想象。”

秦书的脸上荡漾起一丝神往。

苏远算是明白仙剑的稀少了。

“那剑谷内的仙剑又是从何而来?”苏远好奇问道。

这话问到秦书的盲区了,她脸一撇,“此事你等宫主布道讲课时提问,或许能解你一二困惑。”

“宫主?”

“咱们天关宫的宫主,修为更在师父之上......你懂吧。”

秦书丢了个你懂得的表情。

苏远恍然大悟。

第八阶大能!

荡魔剑宗的定海神针。

就是不知道第二次模拟里全盛时期的他能不能和这位宫主碰一碰,也不知道到底谁更厉害一筹。

秦书又给苏远讲了好多关于宗门内的事情。

末了,秦书语重心长地道。

“小远,虽然你这次展露了不低的天赋,势必引起宗内不少的关注,但你不可就此失了练剑的心。”

“剑之一道,相比其他修炼之法,入门极快,料想修士们从炼气到筑基再到金丹,这中间要花多少年。”

“那锻体的武者更是从小打磨基础,吃得多少苦才能将身子打磨成。”

“而我们专修本命玄剑就能快速拥有比拟他们的战斗力,可这也不是没有代价的。”

“越想向后走,所需的恒心便越发超过其他之法数倍,所需跨过的难关也是其他之法的数倍。”

“若是一旦失了剑心,手中这剑,将再也握不稳,你将会处处怀疑自我,茫然无措......”

“不知有多少天才前期进展神速,可一遇到难关,便开始自问,乃至怀疑,直至放弃。”

“从地阶晋入天阶将会是一道坎,天阶晋入仙阶更是,这坎相比那些修士武者升阶所遇的困难,要难上不知多少,这一点,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书怕苏远轻易晋入地阶,从此有了焦躁求快的心理。

苏远也慎重地点头。

确实,本命玄剑之法前期晋入是快,外门弟子轻易拥有第一阶、第二阶的战斗力。

但之后的路,势必会加倍返还回来。

“放心吧,师姐,我知道了。”

但秦书又岂知道苏远历经两次模拟,两次加起来一百五十年时间的磨砺,早已使得苏远的心态极为平稳。

秦书笑了笑。

“一般除了主修本命玄剑外,内门弟子还会再修一法,比如那位剑圣选择了锻体之法。”

“锻体成后,他的剑法也越发凌厉,两相叠加,功效岂止加倍。”

“依靠宗门,大量资源支持之下,再修第二法无疑事半功倍,你有空可以思考一番学哪样,宗门内有着大量的选择,虽然不全是最顶级的修炼之法,但也俱是不俗。”

“这样就算失了本命玄剑,也不至于完全成了废人。”

这倒是正合苏远本意。

必要的事项吩咐完,秦书让苏远今日先休息,明日来带他去剑谷。

苏远也想好了何时开启第三次模拟。

这一日,苏远以四个月修成地阶本命玄剑并只花了一刻钟通关剑门山试炼的事迹传遍了大半个内外门。

诸多外门弟子震动,一时间,前往剑门山擂鼓挑战的人络绎不绝。

但无一人成功。

挑战的人都不过一时兴起,连人阶的本命玄剑都没修到满,何谈通过。

内门弟子,尤其是天关宫的弟子纷纷想要领教一番苏远的剑术。

相比于四个月修成地阶本命玄剑,他们更关注的是一刻钟通过剑门山试炼。

剑门山试炼中有一关最耗费时间的乃是剑术考核。

这么短时间通过剑门山试炼,意味着苏远的剑法悟性惊人。

对于内门弟子而言,剑法悟性的决定了能否从荡魔剑法中悟出那五剑。

在内门中,悟出这五剑才更具代表性。

天关宫的弟子能悟出第一剑。

地轴宫的弟子能悟出第二剑。

这都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悟出其一足以在内门留名。

那地轴宫的许长老的傲然弟子,据传只差一丝就能悟出第二剑。

这还是其于地轴宫的宝地之一剑痕壁观摩了十年的结果。

剑痕壁上皆是历年地轴宫的天才弟子悟出第二剑后留下的剑痕,有前人感悟相助,加上本身天赋异禀,才堪堪摸到了那一丝门槛。

可见这荡魔剑法五剑之难。

苏远却是无心关注外界的纷乱,有秦书帮忙拦下了那些并不相识的人。

第二日,在秦书带领下,他来到了剑谷所在。

剑谷位于天关宫主宫和地轴宫主宫的中间处。

两大主宫如同两颗闪耀的宝石般镶嵌在荡魔剑宗群山山脉之间,百里外就能看到那金碧辉煌的主宫。

位于两大主宫中间,这剑谷寻常人是进入不了一点。

身为万长老亲传的秦书领着苏远经过了重重关隘,每一层关隘的镇守者身上的气息都丝毫不亚于万长老,使得苏远对荡魔剑宗的实力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在最后的入口前,一中年女修将视线从苏远脸上移开,闭眼点头。

“新晋内门,有一次进入剑谷的机会。记住,剑谷内若遇到险事,第一要务是保命,不然,出了事连宗主也无法出手保下你,若是超过七天未出来,我们将默认你身亡......”

苏远将这位女修的话谨记。

同时心底暗暗思量。

外界或许难以知晓剑谷内的情况,唯有亲身进去才行,甚至荡魔剑宗的宗主都不行......

一边想着,苏远向前看去。

前方就是一座四面环绕只留有一狭窄口子的剑谷。

那口子只容得下一人过去。

“我在这里等你。”秦书对苏远点点头,示意他从那口子进去。

苏远郑重点头,大踏步进剑谷。

一入剑谷,四周就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没错,苏远觉得周围变得格外“锐利”。

空气都带着能切开山石的尖锐。

他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前行,心底的危险悄然上升到了越来越高的水平。

每一步都生怕被那锐利之气给切到。

当走出这一道一人宽的狭口,苏远的视线豁然开朗。

远处的天空被四面高耸山壁遮掩,如同四把剑矗立在一起,那滔天的剑意霎时间使得苏远恍惚间又想起了身为剑身的时候。

正前方的中间,则是又一座笔直入云的山。

只是这山并没有远处的四面山壁高。

从外面根本看不到。

这样一来形成了环状山谷,谷内充斥着无尽的剑气。

地面上,零散地剑横七竖八。


雨曦不开心地翘嘴,果然,魔剑先生就是最愚蠢的。

她有一点小小的生气,但也只有一点。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也没什么事,嗯其实这样也正好,毕竟万一哪天要走了,你们关系好了还拖拖拉拉耽误我的事,你的那点事可万万比不得我的大业,你知道就好。”

雨曦心底气呼呼地。

又不是我要找那老大夫孙子玩耍。

就在她越发生气之时,苏远将她的手牵起,向回走去。

“走吧,今晚炖的人参鸡汤,你多吃点,别以后又拖累我。”

雨曦习惯性地顺应那只手将之握紧了。

感受着前面传来的轻微力度,还有那道安心的背影。

她撅着嘴,最终还是将心底的对他生的气全部散去。

毕竟......这就是他。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在此刻只有那道背影,再无他想。

入夜,见到雨曦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苏远才算是放下心来。

这关系总不能闹僵,闹得太僵可不利于后面行事。

但另一方面,他想起白天老大夫所说的话。

雨曦侧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但她的手却始终紧紧握住他的衣角。

像是生怕他不见了一样。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坏习惯。

但苏远也无所谓了。

他又不需要睡眠。

“只是,她的年纪是不小了。”

此前她瘦弱时,看上去倒比应有的年纪小上不少。

不过这一年好吃好喝供着,立马就看出不一样。

“时机也差不多成熟了,她已懂了人世常情,下一步,更需提上日程了。”

......

除了偶尔有点倔强之外,她的表现你都还满意

在城中待了一年,你也逐渐将脑中的思路理清

关于如何教导她的思路

你信心满满,极度期待那肉眼可见的未来

你开始着手教导雨曦正确的观念,何谓守护,何谓为国为民

你不管她过去的观念是死板,她口中的周遭人是如何教导她

现如今在你手中,你一定能为她重塑观念

只有有了正确的观念,才能激起她对当今人族惨烈现状的悲切,才能让她真正明白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此她才能发自心底地渴求

但可惜事与愿违,你失败了

你教导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道理

你讲述了诸多心系家国的,舍已为公的事迹

她的反应平淡,像是根本感受不到一样

你痛恨,你哭喊,你无助

你觉得自己付出那么多,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别说利息,本金都没了

若是要让你知道小时候教她那些狗屁空洞道理的是谁,你一定要找他们拼命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

苏远悠悠道。

“山河破碎之下,有的人选择了抛头颅洒热血,血溅千里,马革裹尸还。”

“有的人选择了背负一时骂名,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数十载。”

“有的人选择了留取丹心照汗青。”

“不同时,不同人,诸多英杰,面对相同的问题,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苏远滔滔不绝地讲着,但下面听着的雨曦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瞳孔中映出的是苏远的身影。

但脑海中想的却并不是苏远讲的那些话。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每个人守护珍贵之物的形式不同,方式不同,但他们都做出了自己的付出。”


他手中分毫未动的长剑轻飘飘挑起,带起一模一样的惊艳剑光。

隐隐间,风起云涌,天色大变。

不知道是老天真准备要下雨还是这一剑所引起的神异。

这还只是未带任何修为,也未动用本命玄剑的情况下。

等到苏远回过神来,他已维持在出剑姿态一刻钟以上。

他细细品悟着刚刚那一剑的种种,越发豁然。

“荡魔剑法,第一剑......成!”

依靠着天生剑心,他不过数日就悟出了荡魔剑法第一式最精髓的一剑。

这一剑,就放在内门弟子中,也只有凤毛麟角的几人可使出。

他可以不用再称之为第一式,而是第一剑了。

苏远趁着势头继续使出荡魔剑法第二式。

可练完一整套第二式剑法,他并未有刚刚的神妙感觉。

苏远知道这第二剑怕是不好悟出了。

毕竟也是,这第一剑就卡了绝大数人几十上百年。

这第二剑更是如此,弟子中能使出第二剑就可称百年未有之天才。

只有那些早就脱离弟子身份,在宗门内有职务身份的天才剑修们才能使上一二。

饶是天生剑心也不可能超脱太多。

但苏远也不着急,这也是早晚的事。

就在苏远练完剑后,宗内的群山忽然响彻了一声悠长的钟鸣声。

随后,头顶上飞过漫天的各色长剑,每一道长剑上的身影气息都无比磅礴,隐隐间连天地气机都为之牵引。

苏远一惊。

这些,怕不都是临近第七阶甚至就是第七阶的大能们。

如此之多数量的大能,仿佛荡魔剑宗倾巢而出了一样。

他们占据各处紧要山峰,如临大敌。

整个内外门都被一种紧张的气氛覆盖。

看来那声钟声定然是发生了不同凡响的事情。

苏远暗自想着。

荡魔剑宗后山一副由剑意刻痕画出的画中,画了一副仙气缥缈的水墨画。

那水墨画中,河水里荡漾着两位道人模样的存在,一男一女。

男子丰神俊朗,女子贤淑雅致,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

两人的面容虽然是剑痕刻出,但极为传神,一缕神韵足以让剑道大家如痴如醉。

钟声响起后,两人的面容也发生了变化,嘴唇缓缓动道。

“天上的星星,亮了一颗。”

“哦?五界十天外,又多了一位同道吗?”

“怕不只是如此......星舆网道在震颤,连带着观天台的星图也发生了偏转,这才引发了钟声......看来是个不安分的主。”

“难得难得......其他几至高宗门刚刚也都知晓了,这天上的变化瞒不过任何人啊。”

“既然知晓了缘由,倒不用如此紧张了。”

随着两人的交谈结束,一道暗旨从此处传出,荡魔剑宗内因钟声引发的动荡又很快恢复了原样。

苏远看到刚刚飞过去的无数道飞剑又顺着来时的方向飞了回去。

浩然的气息在天上来来回回两趟,着实让人心惊。

而苏远也不知为何,但莫名地,他心神一动,想到什么,掏出那支凤木钗,看着那钗头上的凤凰,眼底有些怀念。

他摩挲了下凤凰的脑袋,心底念叨起那个名字,这才将其收好。

......

这日,苏远受邀随几位同门去往山门不远的湖畔游玩。

大湖倚仗三两矮山,湖上亭台楼榭,好山好水。

苏远漫步湖上廊道,天地一片淡淡雾气,烟雨迷蒙,山水一色,若隐若现。

湖面如镜,倒映着天地间的水色。

苏远又想起了那一抹小小的身影。

就在他凝视着远处湖面,余光注意到背后走过一个身影。

那身影小巧窈窕,亭亭玉立,熟悉感使得苏远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恍惚。

发呆地望着那背影走远,苏远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快步追上去。

但走得近了,他又把脚步放慢了,生怕惊动了前面那人。

他理了理衣襟,这才跨步继续向前走去,速度却比那前面的背影要快上一分。

他若无其事地从可供两人并排而立的廊桥越过。

当越过那窈窕身影后,他恰好侧头瞟了眼。

那窈窕身影的主人也抬眼看向他。

两人并排行于廊桥,视线恰在中间交织。

只是视线交织过后,看到面庞,苏远眼中却不可避免地流出一丝失望。

不是她......

那人面庞姣好,水灵灵的眼睛视线转动间格外有灵蕴,娇嫩的脸庞一副未谙世事的清纯模样。

她略带好奇地看着苏远。

苏远却是急忙忙将视线移开。

她不由得抿嘴轻笑,眼底现出一丝狡黠。

“这位公子可是有事?莫不是想要邀我去前方那望山楼?”

苏远本想默不作声当做擦肩而过离开的,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主动开口了。

他面上不由得面露一丝尴尬之色。

“啊不是......”可是转念一想,人家都这么开口了,要是断然否定的话也太尴尬了。

不如顺着话给彼此一个台阶。

他又改口道,“......若是姑娘愿意的话,可否去望山楼品一杯茶赏这湖中景色。”

不知这面前女孩怎么想的。

她撇撇嘴,似乎对苏远的表现有些不满意,不情不愿地道,“也不是不可......”

苏远倒没有细想,只是想着喝杯茶当做赔礼然后就找借口离开。

于是点头伸手,“请。”

她浅浅一笑,同样躬身巧笑道,“公子请。”

来到湖心的望山楼,苏远在三楼寻了个僻静的靠窗雅座,让小二上一壶本地茶山出的好茶。

没想到那小姑娘伸手拦住了小二,让小二把老板压箱底的明前茶上上来。

“姑娘是本地人?”苏远好奇问。

“算是,只是恰巧寄住在此,闲来无事,于湖上散散步。”

她乖巧地坐于另一边,抬眼看了苏远一眼。

待到茶水上来,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边品尝着这本地的明前茶一边看着窗外的山水之色。

烟雨迷蒙中,虽山水看不太全面,但却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道不清的情绪萦绕在心头。

连带着苏远的语气也惆怅了不少。

“这茶是好。”

“那是,人活一世,吃好喝好,才不枉这一生。”

“这观念倒豁达。”

苏远不由得跟着轻笑起来,惆怅也冲散了不少。

话题也多了起来,有说有笑地聊了大半天,直到湖边亮起稀疏的灯光才意识到天色已晚。

苏远正好以此为借口打算溜走。

没想到不等苏远开口,那姑娘率先开口问道。

“公子初见子鸢,是看到了谁的影子?”

见苏远讶然的模样,名为子鸢的女孩又撇撇嘴。

“你那失落的样子,任谁都看出来了。”

苏远倒是不好再装下去了,“啊哈哈......是差点以为遇见一个朋友了。”

子鸢再度撇撇嘴,视线斜斜地看过来。

“说是朋友,其实是喜欢的人吧?若是喜欢,又有什么不可大方说出来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才子佳人的故事这年头大家也见得多了......”

“没有那么夸张。”苏远一时间被她说得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只不过,是一个念想罢了。”

他的神色略有些落寞,“或者,称其为幻影也不为过。”

但随后苏远的神色就一振,“其实本无遗憾,只是偶尔还会想起一二而已,让子鸢姑娘见笑了......”

子鸢的嘴角掀起狡黠一笑,“真无遗憾否?”

她又是想到什么,眼神中透出惆怅,叹气道。

“你们这些男人,自觉没有遗憾,殊不知,往往女方等得肝肠寸断,直至海枯石烂......”

见她不知是沉浸到什么里了,苏远试探着问道。

“子鸢姑娘看着年纪也不大......莫不是话本没少看?”

“要你管!”

子鸢的脸腾得一下升起嫣红。

扳回一城的苏远哈哈大笑,心情舒畅不少。


男孩追着女孩的辫子揪,女孩气势汹汹地打回去。

每个人的脸上神色都不一样。

千人千色。

但,没有人觉得她不该去。

她那清澈的眸子中出现一丝恍然,然后越发平静。

我是......雨曦。

我为守护而生。

我是雨中的曦光。

我要......守护这一切。

盛大的车乘在万民注视下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城市。

每到一座城市,雨曦就越发坦然,眼底的平静就更幽邃了一分。

所有人都认为是她。

她也觉得是她。

是她应该去。

直到那身穿灰袍的女侍卫惊慌地抱着她奔跑于荒野。

那侍卫跑到跑不动了。

“殿下,跑!”

从侍卫的怀里落下,她先是无措了很久。

直到侍卫的怒吼再次响起。

“跑!”

她才跑起来。

跑出没多远,她回头看了眼那侍卫。

却只看到侍卫满脸欣慰地笑着对自己挥手。

她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再度跑起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跑。

只是,那人说要跑,那便跑罢。

她不知道跑了多远。

也不知道要跑到哪里。

路上经历的一切她都不关心。

唯有“跑”这件事是她需要做的。

一如他们对自己说的“守护”那样。

直到那一天,面前滚落了许多金银,那些金银在耀眼烈日下熠熠生光。

可那些都引不起她的注意。

唯有那柄黑曜石般暗沉的短剑闪烁着瑰丽的色彩。

她拿起来,看到那古朴的短剑在阳光下好似星空般通透。

而她也被一大片阴影遮盖。

阴影下那看不清的人脸说出了“献祭”二字。

她复又想起了自己应该做的。

守护就是献出自己,成为祭品就是被吃掉。

她双手举起短剑,递向那人。

问他。

你要吃我吗?

她仰头想要看清那人的脸,可阳光照耀下,她看不清。

梦到这里就中断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很灿烂。

蓝天白云静静飘荡,无限静谧的美好。

她坐起身,在屋内环视,却没能看到那道想要见到的身影。

穿好衣裙推开门,却看到院中柱子边靠着一个人。

雨曦注视着那个人的脸,眼眸微微晃动。

她,看清了。

见到雨曦出来,苏远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大概,并不好看吧。

雨曦一步一步靠近苏远。

一头未经打扮的长发披在肩后,未施粉黛的脸上娇嫩欲滴,欺霜赛雪,窈窕的身姿每走一步,青丝就在后面微微晃,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梦幻迷人。

看着曾经那又瘦又脏的小家伙长成这副样子,苏远眼底失神了好一瞬。

但随后他就悄然向后退了一步。

又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雨曦的脚步一顿,脸上浮现不解,随后低下头去,又像是做错了事一般。

苏远轻轻道。

“课,不用再上了。”

他像是下了一个极为重要的决定。

当说完这句话,他莫名地放松下来,有些释怀。

雨曦的眼神恍惚了一下。

这曾经是雨曦最希望听到的话之一。

但如今在她的耳边,却仿佛带着莫名的意味。

玉葱般的指节在背后拧成了一团,红润的指节因为用力已经发白。

好奇怪......

从昨天开始一切都仿佛在变得奇怪......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雨曦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低落,尽力像往常那样,“我,我......我不知道。”

可声音还是越来越低。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脑中一片茫然。


这金色天赋一出,让苏远微微一愣。

这是,要当工具人吗。

不等苏远再起想法,眼前的模拟便化作了影像沉入他的脑海。

你苏醒于阴潮的地下墓穴,有人将你从泥中拔了出来

你意识到自己还是剑身,但好在,你似乎可以活动,你还有微弱的化形能力,能在人前露面

将你拔出的是几个盗墓的小毛贼,他们把你和其他金银器物一同丢到布兜里

待到几个时辰后,他们才忙碌完带着几大兜收获回到了老巢

“大哥,这次刨的估计是个公侯墓,大丰收啊。”

“嘿,也就是这个村子前不久刚被魔族洗劫,全村没一个活口,不然这等规模的墓少不了守墓人,哪有我们的份。”

“还是大哥精明,早早将大墓标记,专等魔族洗劫之后再悄悄过来,这一趟收获够我们去皇城买下一个大院子当一辈子富家翁啦!”

“当什么鸟富家翁,没志气,南边还有几处大墓,要是没被同行捷足先登的话,全给他刨了,哼,富可敌国也不是没可能,到时候落在哪座山上,招些兵马抢几个大院里的水灵姑娘,当个山大王不逍遥自在?”

“大哥您说得也对,也对,山大王也挺好......”

苏远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由得轻笑起来。

山大王似乎更没志气。

不过倒也不见得,若是战乱时代,山大王还有几分自保能力,富家翁估计也就是个时刻准备当血包的肥鸡。

这个世界,正被魔族侵扰?

苏远却是不惧魔族。

荡魔荡魔,有这个天赋在,来一个他杀一个,来两个他杀一双。

只是苏远感觉到这次的剑体内空虚无物,没有半点修为。

他急需找到稀罕的祭品来反馈自身。

你现身在这几个盗墓的毛贼面前

几个毛贼看到空无一人堆满金银的角落里凭空多出来一个人,彼此对视一眼,吓晕了过去

你感受到体内一种追求祭品的本能,但这本能对眼前几个毛贼丝毫没有反应,说明他们不足以成为祭品

你将那几袋金银拴在马背上,离开了此地

你踏上了寻找祭品的旅途,孤单的马儿驮着几袋包裹,马背上丝毫不见人影

一路上你并没有碰到任何有价值的祭品,好在你有足够的耐心

辗转不知走了多远,马儿累倒了,背上的包裹翻滚下山坡,你也在其中

你混杂着金银洒落到山脚下,被一只瘦白的小手捡起来

接触的一瞬间,你变得蠢蠢欲动,甚至你差点无法抑制这种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占有

来自本能的反应告诉你,这是绝顶稀罕的东西

瘦白小手的主人虽然枯瘦,脸上也花得如同泥堆里打滚一样,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显得格外不同。

她无视了那一同滚落下来的金银,唯独看中了这一把样貌奇特的古朴短剑。

上面仿佛有着吸引她的神秘力量,令她好奇地打量。

古朴的短剑在灿烂的阳光下折射出幽邃却又剔透的暗沉结晶之色,瑰丽迷人,如同星辰。

她的视线被吸引,炯炯有神的眼睛中逐渐冒出亮光。

就在她打量的时候,她脑袋上的阳光被阴影遮盖。

她仰头却只看到了刺眼阳光下的阴影。

耳边响起了并不刺耳的嗓音。

“桀桀桀,稀罕物件,是个好献祭的,合该你我有缘,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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