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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后续+完结

昼山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宁浑然不觉,对此毫无反应。“说你呢!你是聋子吗?”周良娣见她不搭理自己,当即又皱眉,手指在茶几上重重敲了两下,冲着宁宁抬着下巴吆喝道。“郡、郡主,周良娣在叫你呢。”一旁,与宁宁坐挨着的徐承徵忍不住拿手扯了扯宁宁的衣袖,提醒她道。宁宁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周良娣。“宁侍妾,过来,给本良娣添茶。”周良娣语气骄横,跟使唤一条狗一般。“你确定要我给你添茶?”宁宁眼眸一动,问道。“没错,就是你啊,一个小小的侍妾,坐在最末等的位置,让你给本良娣添茶而不是提鞋,你该对本良娣感恩戴德才是。”周良娣鄙夷地望着她说道。“好呀。”宁宁听了这话,竟是不怒,反而甜甜地笑了起来。这一幕,看得徐承徵和吴奉仪都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居然有人敢这般对宁宁说话?...

主角:宁宁萧璲   更新:2024-12-21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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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宁浑然不觉,对此毫无反应。“说你呢!你是聋子吗?”周良娣见她不搭理自己,当即又皱眉,手指在茶几上重重敲了两下,冲着宁宁抬着下巴吆喝道。“郡、郡主,周良娣在叫你呢。”一旁,与宁宁坐挨着的徐承徵忍不住拿手扯了扯宁宁的衣袖,提醒她道。宁宁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周良娣。“宁侍妾,过来,给本良娣添茶。”周良娣语气骄横,跟使唤一条狗一般。“你确定要我给你添茶?”宁宁眼眸一动,问道。“没错,就是你啊,一个小小的侍妾,坐在最末等的位置,让你给本良娣添茶而不是提鞋,你该对本良娣感恩戴德才是。”周良娣鄙夷地望着她说道。“好呀。”宁宁听了这话,竟是不怒,反而甜甜地笑了起来。这一幕,看得徐承徵和吴奉仪都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居然有人敢这般对宁宁说话?...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宁宁浑然不觉,对此毫无反应。

“说你呢!你是聋子吗?”周良娣见她不搭理自己,当即又皱眉,手指在茶几上重重敲了两下,冲着宁宁抬着下巴吆喝道。

“郡、郡主,周良娣在叫你呢。”一旁,与宁宁坐挨着的徐承徵忍不住拿手扯了扯宁宁的衣袖,提醒她道。

宁宁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周良娣。

“宁侍妾,过来,给本良娣添茶。”周良娣语气骄横,跟使唤一条狗一般。

“你确定要我给你添茶?”宁宁眼眸一动,问道。

“没错,就是你啊,一个小小的侍妾,坐在最末等的位置,让你给本良娣添茶而不是提鞋,你该对本良娣感恩戴德才是。”周良娣鄙夷地望着她说道。

“好呀。”宁宁听了这话,竟是不怒,反而甜甜地笑了起来。

这一幕,看得徐承徵和吴奉仪都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居然有人敢这般对宁宁说话?

可宁宁不但没发火,反而还笑了?

真的是应了那句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但那可是宁宁啊,她也有今日?

不过真的不愧是宁宁啊,这样笑起来也还是美死了……

此时,二人这般心中感慨着,就都是一脸惊异地瞪大了眼珠子,眼睁睁地看着宁宁身姿轻盈地站起来,朝着周良娣走过去,而后拎起桌上的茶壶,神情举止竟是十分乖顺地真的开始为周良娣添茶!

等当这二人心中对宁宁感到有些幻灭时。

只听周良娣那张得意不已的脸,突地一下变得扭曲,紧接着就尖声大叫起来:“啊——好烫!”

却见宁宁直接将茶壶中滚烫的热水,浇在了周良娣摆在茶几上的那只手背上。

周良娣连忙抽回了手。

只见手背上已起了一层泡。

宁宁则拎着水壶,仍是笑盈盈地站在那里望着周良娣这副惨状,又娇又媚的声音甜甜地问她:“周良娣,本郡主亲自为你添的茶,好喝吗?”

“你这个贱人!”

周良娣当即抚着自己的手背,一张脸怨毒不已地瞪着宁宁,恶狠狠地怒骂了一句,便对身边的婢女如意吩咐道,“给本良娣掌她的嘴!”

如意立即上前,抬手就要往宁宁脸上扇去。

宁宁则直接将手里滚烫的茶壶往她身上一丢。

“啊!”如意吓得连忙躲开。

茶壶丢空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则恰好溅了周良娣一身!

好在并未再烫到她。

即便如此,周良娣一张脸还是立即就绿了。

如意见此,生怕周良娣迁怒自己,连忙又上前要打宁宁。

一旁的青喜见此,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一把揪住如意后脑勺上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拽,随后那巴掌就毫不客气,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如意的脸上。

论打架扯头发的功力,青喜可是在勾栏院的女人堆里练出来的!

如意这种从小跟着周良娣在闺阁里长大的丫鬟可比不上,顿时落了下风。

周良娣见此,气得指着宁宁大声喊道:“这贱人敢以下犯上!我要告诉太子妃娘娘!求太子妃娘娘为我做主!”

春晖堂的婢女就在殿内站着。

见到这一幕,连忙进去禀报。

宁宁看了一眼内殿的方向,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没多久,春晖堂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墨兰从里面出来,见到两个婢女扭打在一起扯头发的乱象,当即大声怒斥道:“够了!”

她一出声,青喜立即一脚将如意踹得跪到地上,身姿灵活地回到宁宁身边站好。

“太子妃娘娘呢?求她为我狠狠处置宁侍妾啊!”周良娣又是这般说道。

“太子妃娘娘今日可顾不上你!她身体不适,今日的请安就先免了!周良娣,还是去找殿下,让他为你撑腰吧!至于你,宁侍妾,你今日在春晖堂闹这么一出,稍后就自求多福吧!好了,都散了吧!”墨兰这般说完,就目光冷冷地在宁宁脸上一扫,随即又进了内殿。

众人见此,便都起身告退。

宁宁带着青喜,转身就走。

“站住!”

周良娣两步上前拦住她,“宁侍妾,你胆敢以下犯上!跪下!只要你向我磕几个响头,向我道歉,本良娣就不告到殿下那里去!”

“哦,那你还是去告吧,对了,记得把这身衣服给换了,殿下最讨厌衣着仪容不整洁的女子。”然而,宁宁却只丢下这话,就径直走了。

周良娣气得在原地跺脚。

“良娣,要回去换衣服吗?”一旁,如意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蠢货!你还真听她说的鬼话啊!本良娣就是要这身去见殿下,让殿下看看我被这贱人欺负得有多惨!也要殿下知道,这贱人本性不改,实在可恶!”周良娣瞪了如意一眼,就气呼呼地往前院去了。

宁宁则带着青喜回了沉碧阁。

路上,她便见到府医被一名婢女领着,匆匆忙忙地去往春晖堂。

“姑娘,你笑什么?”青喜见自家主子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冷笑,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宁宁收回视线,摇了摇头,眼波流转地道:“没什么,我笑啊,这人啊,若只是吃错了东西,也顶多只是病一场罢了,可若是贪心拿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这付出的代价啊,唉,恐怕就不是生病这么简单的了。”

而此时的前院中。

周良娣到了以后,萧璲还未从宫中回来。

她等了一刻钟等不到人,加上担心手背上的烫伤会留疤让太子不喜,只得先回自己院子里涂药膏,不过倒是对前院书房的管事嘱咐了,吩咐萧璲一回来,就将她被宁宁泼了热茶受伤的消息告诉萧璲。

萧璲今日在宫中待到临近傍晚才回来。

刚踏入前院进了书房,就听到管事的禀告。

一听到宁宁今日早上去春晖堂请安时,故意拿热茶泼伤了周良娣,他眉头就立即皱起来,当即冷着脸下令道:“真是胡闹!还是跟以前一样骄横霸道的性子!罚她禁足七日!”

“是,殿下。”管事立即就要去传令。

“等等。”然而,萧璲却又突然叫住他。

“殿下?”管事立即停下来,等着他别的吩咐。

“太子妃呢?宁宁在春晖堂惹祸,她身为宁宁的姐姐,就没管?”萧璲问道,冷峻的眉眼间,则闪过一丝疑惑。

“听闻今日太子妃身体不适,根本没有露面,那周良娣来前院告状,还是太子妃身边的婢女墨兰让她这么做的。”管事的立即说道。

“身体不适?这么巧?什么病?可请府医了?”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的病,奴才也去问过,只是春晖堂的人不肯说,不过府医一大早就已经去瞧过了。”

“去把府医叫过来回话!”


“春晖堂的奴才?”

此言一出,众人立即看向太子妃。

“简直一派胡言!”太子妃自是当即否认,她看向萧璲,脸上表情带着一抹气愤,“殿下,这是污蔑!今日种种,分明是宁宁有意舌下圈套,意图污蔑臣妾!”

宁宁冷冷一望,又问青喜:“男的女的?你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

“不男不女的。”

青喜还有点懵,这么说了一句,很快就又道,“是个太监!长得干瘦,左脸脸颊上还有一颗黄豆粒那么大的黑痣!反正就是春晖堂!奴婢以前跟着主子去春晖堂曾见过他一次!”

太子妃听着这描述,就心里一紧。

“这说的不是春晖堂的管事太监于尽忠吗?”一旁,吴奉仪忍不住说道。

“殿下……”宁宁立即看向萧璲。

“赵德福,把人找来。”萧璲瞥她一眼,明白她的意思,便当即吩咐道。

“奴才遵旨!”赵德福立即带着人去了。

宁宁则依旧望着萧璲,语气难过地道:“我说呢太子妃为何紧揪着我不放,而且今晚是她的生辰宴,她都不管不顾的执意要来捉奸,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

“我看周承徵也是被她给骗了!

“竹月早就背叛了我,投奔太子妃,她分明是太子妃的人,却找上周承徵,骗周承徵出力,主动提出要捉奸……这分明是想要借刀杀人啊!”

说着,她又看向太子妃,语气充满了不敢置信,“太子妃,我真没有想到,你面如观音,却心如蛇蝎!”

“宁宁,你莫要颠倒是非黑白,本宫今晚是担心你,所以才提议要来沉碧阁的!你不要好心当作驴肝肺!”太子妃沉着脸,出声反驳道。

“是不是胡说,等你身边的狗奴才到了,将他严刑拷打一番说出实话,也就都知道了!”

宁宁冷笑一声,随即瞥向一旁仍旧跪着的人,“只可惜了周承徵,被人蒙蔽,出力又不讨好,还害了自己!”

“殿下!妾身全明白了!”

一旁,原本一心担忧自己会被太子妃报复周承徵听了这么半天,却是猛地恍然大悟!

“那竹月当初找上妾身,是因为她说听到郡主在院子里跟您吵架,言之凿凿地说赵侧妃的兄长赵敬之今晚会来东宫与郡主偷情,并且再三怂恿妾身前来捉奸在床!

“妾身一直以为,今晚这个奸夫就是赵侧妃的哥哥!

“可直到现在才明白,恐怕是赵侧妃的哥哥不上当,不肯答应,太子妃就又利用自己的蠢蛋亲哥来谋划这一场,为的就是除掉郡主!

“殿下,这一切都是太子妃的谋算,妾身只是上当了!求您为妾身做主!”

赵侧妃闻言,顿时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之前周承徵一直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原来她险些被坑害!

而且,这里面还有太子妃的手笔!

她当即眸光恨恨地看向太子妃。

而太子妃几乎要站不住!

她的盘算,竟全都被宁宁给识破,而且还这么抖落出来!

面对这一个个仇视的眼神,一向稳操胜券,将东宫后院紧紧把控在自己掌中的太子妃,直觉今夜的自己,仿佛墙推众人倒!

偏偏,她喉咙干涩,此刻一句辩驳的话都难以再说出口了!

说,没人信,自取其辱。

不说,仿佛是畏罪心虚,更是耻辱!

唯有一点。

于尽忠对她不但忠心耿耿,而且对此事一无所知,就算殿下派人去寻他,也根本无济于事!

正当太子妃刚要为了自己的安排松上一口气时,却见赵德福匆匆归来,飞快看她一眼,继而向太子禀报道:


“宁儿瘦了。”皇帝仔细打量着她,一脸的心疼。

“舅舅都长白头发了。”宁宁也望着他,眸子里溢出一丝担忧。

这种话,就连皇后都不敢说。

可宁宁却敢当着皇帝的面说。

然而皇帝不但不生气,但有些感动地叹了口气:“只有宁儿才会对朕说实话。”

随即又笑着道,“回来这么久了,怎的到今日才想到要来看朕?”

“做了噩梦。”

宁宁似是想起什么,眼眶微红,神情间溢出几分害怕失去的伤感,“梦到舅舅病了,心里好自责,觉得宁宁好不孝。

“舅舅待宁宁像亲生女儿一般,宁宁却从未在舅舅跟前尽孝。

“舅舅,可不可以让宁宁在宫里待上一段时日?

“宁宁想守在舅舅身边,等确定舅舅康健,才能安心回东宫。”

皇帝闻言,自然又是一阵感动不已。

最近,他的确身体欠佳。

年纪大了,总会有那么一天。

消息传出去,他的那些儿子们就都开始蠢蠢欲动,一个个的在他面前献殷勤,急于表现,私底下也是动作不断。

为的都是他的那个位子。

可他已经立了太子了,他们却还是不安分。

不过,皇帝也乐于看一看太子的能力。

若他守得住,皇位自然还是太子的。

可若太子守不住,则理应是能者居之,皇位不会落入一个无能之辈的手中。

理智上皇帝是这样的。

可年纪大了,突然变得容易伤春悲秋,他意识到了何为孤家寡人,偌大的皇宫,诸多的子嗣,竟然无一人是真心待他。

然而眼前见到宁宁,看着她仅仅因为做梦梦到他病了,就担忧得眼睛通红的样子,皇帝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

想起宁凇的死,他心底对她更是生出几分愧疚。

为了平衡朝廷的各方势力,收拢皇权,宁凇必须得死。

但这不代表无辜可怜的宁宁也要付出代价。

若不是他当时处理不当,宁宁又怎会出现意外,流落到那种地方?

她本该是皇室的明珠,无忧无虑地长大,拥有一桩圆满的婚事。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只身在东宫,给对她并不喜爱的太子当一个小小的侍妾。

他想过要给太子施压,让太子给宁宁一个更高的位份。

却又投鼠忌器,担心插手太子的后院,会令太子对宁宁更加厌弃,连带太子妃也对宁宁生出不满,在小事上为难宁宁。

种种情绪交加之下,皇帝对着宁宁的神情就更加温和了。

“好,宁儿想住在宫里,就住在宫里。”

说着,皇帝话语顿了顿,目光扫一眼面色犹似带着几分不悦的萧璲,一时怀疑是不是这个儿子给宁宁找气受了,她无可奈何才到宫里来躲清静。

皇帝很乐意给宁宁出头。

于是,又故意高声道,“至于东宫,便是一辈子不想回去也没关系。

“宁儿若是瞧上哪家公子了,告诉朕,朕为你做主,重新选一门婚事,册封你为公主,再赐你一座公主府。

“对了,你皇外祖母还专门为你准备了一份丰厚的嫁妆,一直说等着宁儿嫁人,这份嫁妆如今就在朕的手里,宁儿想要,随时可以给你。

“你皇外祖母还说了,有她给你撑腰,只要宁儿高兴,便是养几个面首也没关系。”

此言一出,太子的脸色顿时难以抑制地黑了。

见此,宁宁差点装不下去地笑出声!

“舅舅待宁宁真好!”

她赶紧上前,像小时候那样,有些顽皮地靠在皇帝肩头,小孩子似的撒娇道,“爹爹和娘亲都没了,这世上只有舅舅和皇外祖母真心疼爱宁宁了。”


“若你还想继续做这个太子妃,孤劝你适可而止!”

然而,萧璲一句话,顿时如同惊雷一般,令她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

太子妃仿佛被人定住一般,站在原地,一时又如失了魂儿,再没有任何言语了。

外头很快传来雾阳被打板子的惨叫声。

可她就如同没有听见一般,表情麻木至极,连悲痛的神色都不见一丝。

只听萧璲最后说道:“至于沉碧阁的几个奴才,勾结外人,构陷自己的主子,全都拖出去,乱棍打死!”

顿时,又是一阵哭天抢地的闹腾声音。

没多久,那些打板子的声音消停下来。

血流了满地。

雾阳被打的只剩一口气,萧璲下令将他抬回了雾家。

至于那几个狗奴才的尸体,则会被丢到乱葬岗。

宁宁隔着院门,扫一眼被抬走的竹月、竹星四人的尸体,想到她的小十一便是被这几个狗奴才勾结背叛害死,再望向太子妃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终于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只可惜,还差得远。

雾昭欠她的,仅仅是雾阳半条命,根本不够还!

“娘娘……”此时,墨兰忍不住搀扶住太子妃。

“本宫无碍。”太子妃终于微微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强撑着说道。

见此,宁宁冷笑了声。

她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咦,不对啊,青喜呢?”

这时候,宁宁故作疑惑地开口问道,“我悄悄溜出去,让她给我望风的,若万一有人来寻我,她也能为我拖延一二,怎么到现在不见踪影?”

说到这里,她脸上表情一变,连忙又抱住萧璲一条手臂,神情紧张不已:“殿下,当初宁府大乱,竹月这几个狗奴才背叛我,不但害死了小十一,还让我被父亲的亲信抓住卖到扬州,过了这么久,我本以为他们已经死了,谁知,他们居然又被太子妃送到我的院子里膈应我!

“这几个狗奴才死性不改,勾结雾阳意图害我,也就是我今晚恰巧不在逃过一劫,可是青喜……

“殿下,我担心青喜被他们给害了!”

宁宁说着,眼泪就又掉了出来。

萧璲见她这样,不由得就又想起之前,她在自己怀里,哭着说她想小十一了。

当时他就想问小十一去了哪儿。

却原来,小十一早在一年前就死了?

而且还是被这几个奴才给背叛害死的?

再想到竹月几人背叛宁宁,却被太子妃收留,又在宁宁来了以后特意送给宁宁,他便立即意识到当年宁宁失踪一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此时,萧璲有些发冷的目光扫向太子妃。

太子妃被墨兰搀扶着,听到这话,紧紧抿着唇强撑着神情镇定地站在那里,装作对此一无所知,全无半点心虚的坦荡模样。

“殿下,求你了,帮我找找青喜好吗?”宁宁在他身旁请求道。

“赵德福。”萧璲立即吩咐道。

“奴才明白。”

赵德福朝几个侍卫一招手。

众人便在沉碧阁各处开始找人。

很快,一名侍卫在一间堆放杂物的耳房中找到了青喜。

青喜似是被迷晕过去。

赵德福命人弄了清水泼在青喜脸上。

青喜顿时清醒过来。

她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什么,一脸慌张地四处望去,见到宁宁安然无恙,却是一下子就吓哭了:“姑娘!还好你没事!”

“青喜,别哭,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被迷晕?”宁宁赶紧到她身边,柔声询问道。

“是竹月他们!这几个狗奴才,他们以为姑娘在房中,将一个什么雾公子送进房中,还在房里放了催情的迷香!奴婢想要跑出去求救,可谁知道,外头居然还守着一个春晖堂的奴才!他用帕子将奴婢给迷晕过去,之后的事情,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听青喜说道。


众人立即看向那个被捉奸的女子。

然而院子里光线昏暗,对方又披头散发,她们只能隐约辨认出她穿着宁宁穿过的衣服,根本看不清那张脸。

“怎么回事!”周良娣当即咬牙切齿地看向如意。

如意苦着张脸,这才有机会低声对她说道:“良娣,与人通奸的人,是竹月!”

“你说什么?”

周良娣当即一惊。

忽地想起来,从一进这院子,原本应当与她里应外合的竹月根本不见人影!

她气得当即上前,一把揪住那被捉奸的女子的头发,令她一张脸露出来。

“竹月!你这个小贱人!竟然真的是你!”

她被骗了!

“周良娣,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言之凿凿的宁宁与人私通?”一旁,萧璲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周良娣吓得一个哆嗦,当即脸一白。

她当即往地上一跪!

“殿下,妾身、妾身也是受小人蒙蔽才会上当的!妾身不是有意要害宁侍妾的!”周良娣神色慌张地为自己辩解着。

其他人都是神色可惜。

居然没能除掉宁宁!

周良娣这是要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了!

此时,只有太子妃突然注意到跟在宁宁身后、慢了一步走进来的赵德福。

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一直冷着脸,不动声色的萧璲。

殿下下竟早就知道屋子里与人通奸的,不是宁宁!

太子妃想到她让墨兰去前院书房请殿下去春晖堂,墨兰一去就是半个多时辰……而如今,殿下让赵德福回前院书房办什么事情。

接着,宁宁就来了!

而此时,墨兰也终于懂了为什么当时萧璲会让她等那么久了。

原来,书房中有人!

正是宁宁这个贱人!

书房中那样大的动静,也是宁宁在不知廉耻地勾引殿下!

太子妃藏在袖子里的手,当即狠狠收紧!

今夜是她的生辰宴啊!

可殿下在来之前,却与别的女子缠绵悱恻,尤其,那个女子还是宁宁!

她一时难以控制住心里的怒意与不甘,突然开口,语气严厉地质问道:“宁宁,这是怎么回事?”

宁宁抬眸看向她。

太子以及其他人的目光,也跟着落在她身上。

“你可还记得,如今你正处于禁足之中?为何要私自离开沉碧阁?这么晚了,你又是去了哪儿?为何你的贴身婢女会在你的寝房中私会外男,并与之私通?你可还记得,这里是东宫,是殿下的后院,不是过去的宁府!你怎能还如此胡闹!”

太子妃一番质问的话说出口,完全是将这一通私通的戏码,这一口黑锅,从周良娣的脑门上,挪到了宁宁头上。

“胡闹?”

宁宁闻言就嗤笑一声,“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真是够‘了解”我呢。”

“宁宁,本宫没跟你开玩笑!你倒是说清楚,今日,你到底去了哪儿!?”太子妃明知道宁宁是去前院书房与萧璲私会,可还是逼着宁宁说清楚自己的行踪。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宁宁是一个贱人!

前院书房,那是什么地方?

是连她要去,都要通报一声,得了殿下的允许才可以去的。

是殿下与他的幕僚,东宫属臣,与朝中大臣、内阁成员商议朝政大事、构筑江山社稷的重地!

可宁宁,却在那里,勾引殿下!

“哦,我嫌闷得慌,出府玩儿去了。”对此,宁宁却是回答得漫不经心。

“你放肆!”太子妃恼怒地训斥她,“别说你是在禁足之中,连沉碧阁的院子都不能离开一步,更遑论出府!你如今是殿下的女人了,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东宫,怎可随意出府玩乐!难道你不知道,没有殿下的允许,就不能出府吗!”

“啊?不知道呀,原来这么严格的吗?不过姐姐说得对,我是殿下的女人,我出去玩殿下都没说我一句,你又凭什么管我?”

宁宁反唇相讥。

说着,她还走到萧璲身边,一把挤开他身侧的赵侧妃,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饱满又柔软的雪山蹭了蹭,语气又娇又媚地道:“殿下,你都瞧见了吧,姐姐欺负我!我今晚被人设计陷害,若不是意外跑出去玩只怕就要中招了!可姐姐不但不心疼我,不庆幸我逃过一劫,居然还拿这些规矩训斥我……殿下,你得为我出头才是!”

一旁,被挤开的赵侧妃见她这般当众勾引,顿时就是脸上一黑。

狐媚子!

萧璲当即瞥她一眼。

今晚这情况,十有八九,她早就知道周良娣要针对她,便故意将计就计,甚至反将一军。

难怪她今日这般主动勾引,在书房中更是花样颇多地讨好他。

原来都是为了让他配合她。

“宁宁还小,性子又跳脱,你无需拿这些规矩约束她。”此时,萧璲被宁宁这样蹭着,心里也发不起火,唯有这般对太子妃说道。

空气中一下子静了起来。

只这一句话,太子妃就知道,她败了。

她脸色难看地紧绷着,一时又觉得有些可笑。

殿下他,一向最是重视规矩,最讨厌的,就是不守规矩的人。

可如今,他却不许她拿规矩约束宁宁!

“娘娘,郡主说的有道理,您虽然是为了她好,可今晚,她是受害者,您觉得郡主私自出去玩,是担心她一个女子在外面会出什么意外,但这可以以后再说,如今要紧的,是赶紧惩治这两个在沉碧阁偷情的狗男女才是……”一旁,墨兰瞧着太子妃脸色不对劲,连忙出声劝说道。

她这番话,叫太子妃的理智一点点归位,很快就彻底冷静下来。

是啊。

她本就知道,男子好色,即便是殿下也不例外。

更何况,那是宁宁。

男人的春药。

只是太子妃心里仍旧抑制不住的失望,妒忌,疯狂。

究竟,殿下也只是一介会为了美色而抛弃原则的庸俗之辈,还是说,只是因为那是宁宁?

但无论如何,现在,似乎都不是她与宁宁撕破脸的时候。

太子妃很快就整理好情绪,她闭了闭眼睛,待再睁开眼,眸子里之前针锋相对的疯意已经不见,转而是一股平素的柔婉平和。

“宁宁,是姐姐错了。”

只听她温声说道,“姐姐是着急,担心你,毕竟你如今不比从前,万一私自外出,出了什么意外,叫我如何对九泉之下的舅舅交代?”

“姐姐,说真的,你如此前后不一,变脸神速,真的没怀疑过自己其实脑子有问题吗?不如去找位大夫好好瞧一瞧,万一你其实是个精神分裂呢?”此时,宁宁唇角都是散漫的讥讽。

她这话,说得很是随意。

甚至没人听得懂什么叫精神分裂。

然而她话语间透露出的意思,却令太子妃不由得心里一紧,眼底闪过一丝无人察觉到的心虚害怕。

她面上丝毫不显,然而紧握的手掌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宁宁,不得无礼!好好跟你姐姐说话。”一旁,萧璲看了太子妃一眼,语气微有几分严肃地训斥她。

宁宁才不想听他的。

然而瞥见他威慑的眼神,还是撇了撇嘴,不怎么走心地道了句:“是,姐姐,我知道错了,往后不会再乱跑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太子妃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种种危险的情绪,脸上露出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

她随即冷冷一瞥旁边地上跪着的周良娣,语气郑重,满是威严地质问道:“周良娣,今日的事,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的妹妹,可不是任由尔等这般肆意欺辱陷害的!”

宁宁听着这话,恨不得给自己这位好好姐姐当众狠狠鼓掌。

太会装了!

这光速变脸的演技……

古代要有奥斯卡,她都想亲自给太子妃颁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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