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江雅砸碎了镜子,冲自己大动脉来了一下。
她是真的下得去手,淌了满地血红。
宋晖鸣急得不行,将她交给护士的时候手一直在抖。
直到被送进抢救室前一秒,江雅紧攥着的手松开来,掉出宋晖鸣最初送给她的一枚素指环。
那道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她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和齐妍站在一起,遥遥看着宋晖鸣颓废的栽倒在走廊椅子旁。
随后相互对视一眼,在这一刻,看到了对方心中的畅快。
19
江雅的葬礼办的很冷清。
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送她来的是系统,送她走的是我和宋晖鸣。
几天而已,他颓废了很多。
在江雅离开的那一晚,他掐着我的脖子问我,为什么不好好看着她。
我表现的比他更悲伤。
反过来质问他为什么不好好爱江雅。
“宋晖鸣,明明是你执意要留下她,却又要反复伤害她。”
“是你对不起她!”
宋晖鸣逃避这一现实,将自己沉入酒精中。
直到我将江雅的尸体送去火葬场。
他一意孤行,抱走了罐子。
“她不能离开我,她说过的,她是为我而来的。”
我抢不过他,只能由着他。
在参加完葬礼后,我彻底和他断了联系。
20
一年后,宋晖鸣被清醒过来的宋泽远挤出了宋家,终于流落街头。
他一个人,偷偷带着江雅的骨灰,不知去了哪里。
齐妍也和宋泽远解除了联姻,选择一个人去国外进修。
临走前,她来到我哥的墓前,和我见了最后一面,送了我一幅画。
阳光里,青墙下,一辆靠在大树边上的自行车,和眉目俊朗,盛着温暖的青年。
我将画抱进怀里,落下泪来。
好半天,才艰难的,违心的劝齐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