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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 番外

呱呱叫的老斑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骑马?”老王反应快,上下端详应樱一眼,瞪大眼睛:“我晓得了!前天上热搜的居然是你呀,我说这美女咋瞅着这么眼熟呢。”他双手抱拳,学古人九十度鞠躬:“还恕在下有眼无珠,失敬失敬。”南思思笑着一脚踹向他屁股,“悠着点啊,吴姐还在办公室呢。”老王探头往里瞅,“吓唬我,她去找刘主任了。”“放心吧,吴姐没半个小时回不来,”小雪拿铅笔戳思思的肩,“自从应大美女来咱们组后,喜事接二连三,她还真是颗幸运星。”“那是,”南思思夸起来毫不吝啬,“我家应宝冰肌玉骨、人美心善、国色天香、才高八斗、机智过人、临危不乱……”“不愧是南记者,行走的成语词典!”小雪竖起拇指。应樱笑道:“等发了工资,我请大家吃饭。”“你刚转正,哪能让你来请,我们可没欺负新员工的传统...

主角:应樱小应   更新:2024-12-19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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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樱小应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 番外》,由网络作家“呱呱叫的老斑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骑马?”老王反应快,上下端详应樱一眼,瞪大眼睛:“我晓得了!前天上热搜的居然是你呀,我说这美女咋瞅着这么眼熟呢。”他双手抱拳,学古人九十度鞠躬:“还恕在下有眼无珠,失敬失敬。”南思思笑着一脚踹向他屁股,“悠着点啊,吴姐还在办公室呢。”老王探头往里瞅,“吓唬我,她去找刘主任了。”“放心吧,吴姐没半个小时回不来,”小雪拿铅笔戳思思的肩,“自从应大美女来咱们组后,喜事接二连三,她还真是颗幸运星。”“那是,”南思思夸起来毫不吝啬,“我家应宝冰肌玉骨、人美心善、国色天香、才高八斗、机智过人、临危不乱……”“不愧是南记者,行走的成语词典!”小雪竖起拇指。应樱笑道:“等发了工资,我请大家吃饭。”“你刚转正,哪能让你来请,我们可没欺负新员工的传统...

《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 番外》精彩片段


“骑马?”

老王反应快,上下端详应樱一眼,瞪大眼睛:“我晓得了!前天上热搜的居然是你呀,我说这美女咋瞅着这么眼熟呢。”

他双手抱拳,学古人九十度鞠躬:“还恕在下有眼无珠,失敬失敬。”

南思思笑着一脚踹向他屁股,“悠着点啊,吴姐还在办公室呢。”

老王探头往里瞅,“吓唬我,她去找刘主任了。”

“放心吧,吴姐没半个小时回不来,”小雪拿铅笔戳思思的肩,“自从应大美女来咱们组后,喜事接二连三,她还真是颗幸运星。”

“那是,”南思思夸起来毫不吝啬,“我家应宝冰肌玉骨、人美心善、国色天香、才高八斗、机智过人、临危不乱……”

“不愧是南记者,行走的成语词典!”小雪竖起拇指。

应樱笑道:“等发了工资,我请大家吃饭。”

“你刚转正,哪能让你来请,我们可没欺负新员工的传统。”老王摆手不认同。

“喂,你们不用替她省钱啊,楚总说了让她一个月去打一次……”南思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端起杯子猛灌了几口水,剧烈地干咳起来。

毕竟应樱在台里还未站稳脚跟,捞外快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场球三万块,如此高价,难免惹人眼红嫉妒。

“打什么?”小雪好奇地上前追问。

“没什么没什么,”南思思岔开话题,“你那篇稿子改好了吗?有空教教应宝怎么剪辑。”

小雪点头:“行啊,下午我有时间,要是应樱不出去的话,我来教她。”

老王怕应樱嫌工作多,解释道:“现在都要求一岗多能,最好又当记者,又能主持,还会摄影、剪辑,一个人把一个团队的活全包了。咱们先学着,艺多不压身。”

“谢谢,”应樱感激道,“能和你们共事,是我的荣幸。”

“好肉麻哟~”

思思不咳了,撅一撅嘴,笑着问:

“那个预告看了吗?”

“哪个?”应樱在写稿,头也没抬。

“还能哪个,太子爷那个财经节目呀,定了这周五晚上七点四十播出,绝对的黄金档。”

应樱打字的手一顿,脑海里鬼使神差再次浮现昨晚的吻,抿着唇没吱声。

小雪干脆点开视频,将手机摆到应樱桌面,“瞧瞧,早上八点才发布的,已经两百多万赞了,霍公子魅力多大啊。”

老王摸了摸下巴,“别说,自从应樱那条消防员救火的视频冲到千万赞后,我总觉得咱们台随随便便发一条都能破百万赞。”

“屁呢!你发条试试!”

南思思满脸幽怨,毕竟她亲自采访亲自剪辑的杨学良那条视频,到现在才勉勉强强十万赞。

她一度怀疑是不是被系统限流了,杨队多帅多man,不爆火简直天理难容!

应樱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觑,屏幕里,霍砚辞一张放大的俊颜,灯光洒在身上,映出他衬衫深邃的墨蓝。

他姿态闲适,看着镜头,明明隔着一道手机屏,目光如有实质般,能让人感觉到威压。

顶端的弹幕密密麻麻:

#啊啊啊啊!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准时收看的˃̶͈◡˂̶͈

#这该死的妇道,我是一秒也不想守了~(˶‾᷄ꈊ‾᷅˵)~

#假如霍砚辞追我,我该怎么拒绝?

#姐妹们都散了吧,这可是影后都得不到的男人。

#楼上的真会说笑,请问世间哪位影后能配上我们富贵骄人的太子爷(傲娇.jgp)

白云区吉富模具厂。

程遇舟从座椅上站起身,对着满室高管微微鞠躬。

“因为我个人的急功近利,在未充分做好市场分析的情况下仓促转型,险些让吉富模具厂毁于一旦。在此,我就自身的失误向大家深表歉意。”


“霍总,”程遇舟脸上维持着得体的笑,伸手:“有劳了,我代我女朋友谢谢你。”

霍砚辞敛眸,无视掉他伸在半空的手,目光仍落在应樱脸上,不急不缓地说:

“应小姐,以后有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应樱握住程遇舟尴尬的手,淡声道:“谢谢霍总,以后应该不会再有麻烦您的时候。”

“……”

霍砚辞终于移开视线,扫了眼他们十指相扣的双手,半眯而晦深的眸中,带着深深的怀疑。

“应小姐,不适合自己的东西,建议你趁早换了。”

他意有所指,说完这句转身上车。

徐策轻合上门,朝应樱欠了欠身坐上副驾驶,那辆牌照惊人的劳斯莱斯缓缓驶入夜色,消失在街道尽头。

应樱心情复杂,不着痕迹松开程遇舟的手,回头对南思思说:“杨队还过来吗,要不然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NO,NO,NO,”看了一晚上八卦的南思思脸上表情色彩纷呈,摇摇手指,“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就算等到天亮也要等呀!”

恰在这时,手机响了,她眼睛顿时亮起来,细着嗓子说:

“喂,杨队,你到了吗?”

“噢噢噢,好,我就在这门口呢,你车子进来就看到啦~”

“应樱?她好着呢,我们俩都没事,杨队你放心吧~”

南思思挂断电话,又打开摄像头照了照自己的脸,这才雀跃地往外走,想起什么,回头一看,那个白制服不在了,不知何时上的楼。

几个黄毛正把肾虚男抬到椅子上,七手八脚地给他包扎。

南思思翻了个白眼,瞥见一辆的士驶过来,立马跑过去挥手:“嗨~~”

车窗半开,一双鹰目在扫过全场后,杨学良下车,客气地打招呼,

“南记者。”

“杨队你看,应樱她真没事,她男朋友过来接了。”南思思傻傻地冲应樱眨眼。

杨学良点点头,面上没有多余情绪,绅士地拉开车门:

“走吧,脸肿这么高别破相了,让医生瞧瞧。”

“破相?!”

南思思吓得花容失色,像只受惊的兔子迅速打开车门,一溜烟儿地钻进了汽车后座。

杨学良再次朝应樱礼貌点头,转身在南思思身侧坐下,吩咐司机:“麻烦开到人民医院。”

“开快点啊,谢谢~”

应樱站在风中,目送第二辆车离去,听到南思思最后问的一句是:“杨队,你以前出警受过伤吗?身上有没有留疤?”

程遇舟摁动车钥匙,闪烁的红色尾灯拉回应樱思绪。

“我们也走吧。”应樱说。

程遇舟回头往室内望:“那个骚扰你的人处理好了吗?”

“好了。”

程遇舟没再说什么,牵着她上车。

一路沉默。

快开到棠溪时,程遇舟再次开口:“怎么突然去喝酒了?”

应樱听到这话才想起包里的钱,隔着包摸了摸信封:“视频上了热搜,思思高兴就说一起去聚餐。”

“那怎么没去我开的酒吧?”

“同事预定的。”应樱察觉到他语气不对,抿了抿唇,“抱歉,这么晚了还麻烦你。”

她不说这话还好,越讲程遇舟心里越有股难以形容的烦躁,他拧开衬衣顶端扣子,

“你刚才给霍总打电话了?”

应樱摇头,表示没有。

程遇舟心里窝火,没打那人怎么会出现在派出所!

他颤抖着手从储物柜里掏出一支烟咬在唇角,又问:“那另一个呢?”

“谁?”

程遇舟摁下车窗,烦闷地将烟丢出窗外,深吸一口气:

“后面来的那个男人,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说杨队?”应樱懵怔,瞪大眼睛侧眸,“上次隔壁小区起火他也在,是消防队的。”


听说奖金两个字,南思思顿时杏眼放光。

从台里出来,两人风风火火往跑马球场赶。

南思思换好衣服出来一看,应樱已经换上了黑白色马球服,在弄靴子,因为微微弯腰的缘故,那套衣服紧紧包裹着她沙漏般的曲线,轮廓尽显。

“哇!应宝!原来你身材这么好!”

应樱理好靴子,直起身,问她:“会骑马吗?”

“去年我哥给我办过卡,但只来过一次。”南思思挠挠头,嘿嘿地笑:“嗐,怕什么,这里的马都很温顺,再说了,我们主要目的是为了抓楚悠做专访,骑马嘛,做做样子就行。”

应樱将刚整理好的楚立文资料发给她:“网上临时收集的,不全,先看看。”

南思思点开浏览,竖起拇指,“嚯,可以啊,什么时候弄的?”

“车上。”

“最佳拍档。”

南思思将资料消化一遍,信心满满地往内圈走。

骄阳似火,烈日毫不留情地倾洒而下,将整个马球场烘烤得如同一个巨大的蒸笼。

应樱用手遮挡住刺眼的光,向远处眺望。

两支身着鲜艳队服的队伍正在场地上激烈角逐,他们手中紧握着长长的球杆,驾驭着胯下彪悍的骏马,疾驰而过。

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与那汹涌澎湃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此时比赛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的尾声阶段,双方队员都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挥动球杆,想要将那颗小小的马球击入对方球门。

场面太过激烈,应樱对着手机照片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谁是楚立文。

好在几分钟后,一场结束,

红队赢了。

楚立文摘掉红色马球帽,甩了甩被汗水浸湿的短发,听到马僮说:“楚总,那边来了两个电视台女记者,想采访您。”

楚立文充耳未闻,把球杆递过去,拧开矿泉水灌了一大口,问助理:

“视频都录下来了吗?”

“录了,楚总。”

旁边一个中年大叔脱下黑色帽子,拿毛巾擦了擦汗,幽怨地说:“次次陪你打,次次打不过,你说这么大热的天,我这是图啥,找虐吗?”

“肖总,您都家财万贯了,早不缺钱了。我每周辛辛苦苦陪您锻炼身体,您得感谢我才是。”

“哼,说的冠冕堂皇,到底谁陪谁啊,”大叔将擦汗的毛巾直接往头顶一盖,双手撑在球杆顶端,努努嘴: “人家两个小姑娘大老远地跑过来,你要是不见见,那我下周不来了。”

“肖总这是怜香惜玉呢,得嘞,我领命就是。”

楚立文笑笑,朝马僮招手:

“让她们进来吧。”

“好的,楚总。”

应樱和南思思一过来,就对上一双半审视半狂傲的眼睛。

楚立文眯着眼,打量她们几眼,“哪个台的?小台不接。”

南思思报了名号,楚立文不置可否,指了指马:“会骑吗?随便什么姿势,只要你们能骑上去溜够三分钟,这采访我接了。”

民企里,能把新能源汽车做到全国销量前五,她确实有狂傲的资本。

“好!楚总爽快,那我就来试试。”南思思摩拳擦掌,回头冲应樱说,“帮我计时,就算趴我也要趴够三分钟!”

应樱瞥了眼那匹低头吃草的黑马,伸手拦住她:“我来吧,打仗都是排头兵先上,哪有指挥官冲锋的。”

“不用。”

南思思走过去拽住缰绳,一个翻身跨上马背,冲应樱得意地扬眉:“快摁表!”

话声方落,那马吃草的动作一顿,继而暴怒起来,连蹦带跃。

大叔迟疑了下,担忧道:


“嗯?”

应樱很快回神,接过文件从头到尾浏览一遍,朗声念道:

“本台消息:M国截止今年九月底财政……”

声线冷清,如珠落玉盘,没半分怯意。

吴澜这才真正开始打量她,目光自上而下:“大学什么专业?播音还是传媒?”

应樱答道:“中文系。”

“中文?”吴澜颔了颔首,又问:“那怎么想进电视台?”

“朋友介绍。”应樱放下稿子,如实回答,“吴姐,我很珍惜这次的机会。”

听到朋友两个字,吴澜意味深长瞥了眼手机,指尖敲敲桌面:

“你的这位朋友一开始不让你来我新闻组,是怕你吃苦吧?”

应樱脑袋一片空白,表情错愕:“什么?”

难道是程遇舟看她昨晚下班不太开心,给申请了工作调动?

她对程遇舟的人脉圈一无所知,没法下结论。

但在羊梁城,除了他,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帮忙。

吴澜以为小姑娘害羞,笑了笑:“应小姐形象气质都不错,临场反应也还行,是块做主持的料。不过普通话儿化音重了些,以前在京市待过?”

应樱点头:“二十岁以前都在京市。”

“难怪。”吴澜没问她为什么来梁城,“粤语会了吗?”

“会,可能不太标准。”

“给你一个月时间,不管用什么方法,把粤语学会。”

吴澜摆摆手让她出去,一锤定音结束对话:

“你跟着南思思从外景记者做起,应樱,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既然到我这了,希望你好好干。”

“好的。”

应樱抚了抚胸口,长舒一口气走到座位,南思思拿文件挡着脸,偏过头小声问她:

“怎么样,吴姐没为难你吧?”

“没有,她让我先跟着你学。”

南思思比了个剪刀手:“冇问题。”

这天,应樱过得很充实,不再是帮同事冲咖啡、点外卖、打印复印这些杂活,直到手机震动,她才恍惚反应过来已经过了六点。

程遇舟发的微信:几点去接你?

应樱一拍脑袋,昨晚答应了他去参加朋友的饭局,差点忘了。

八点吧?

九点?

应樱打打删删,一时不知道怎么回,毕竟刚来新部门第一天。

就在她犹豫不决间,南思思摘下工作牌,拍拍她胳膊:“走了,大美女,还坐着干嘛。”

应樱下意识往吴澜办公室方向瞥:“今天不用加班么?”

“有事才加班,没事加啥班,脑子坏掉了。”思思帮她关闭电脑,懒洋洋地说,“别瞅啦,吴姐早走了。放心吧,真要加班的时候,就算你想溜,我也会死死拽住你的。”

老王和小雪听了,边收拾东西边在旁边笑。

……

天色昏暗,雨水瀑布似的冲刷着车窗玻璃,隔着厚厚雨幕几乎要看不清街景。

汽车开得缓慢。

程遇舟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余光瞥了眼她身上的职业套装,不咸不淡地问:

“怎么没换身?”

应樱在看一档粤语节目,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没怎么在意地回了句“抱歉。”

“没关系,时间还早,我们先去商场逛逛。”

“好。”

程遇舟一副败给她的模样,抽空腾出右手摸了下她的头,柔声问:“怎么突然看这个了?”

“领导让一个月内学会粤语。”

“噢?”程禹舟唇角勾着笑,“你面前就坐着一位免费粤语老师,怎么不问问他。”

应樱也笑了,终于从手机上抬起头,脸上表情生动:“这个发音更标准。”

程遇舟耸耸肩,拖腔拖调:“嗯哼,被当主持人的女朋友给嫌弃喽!”

“还只是实习生,记者都不知道能不能当下来,主持人更是八字没一撇。”

“以我女朋友这条件,迟早的事。”

“……”

应樱不太习惯和他打情骂俏,忽然想起什么,正色道:“对了,今天我被调到新闻组了,是你安排的吗?”

程遇舟嘴角的笑容微敛了下,一时之间没说话,须臾后,从储物箱里摸出一支烟夹在指间,不答反问:

“你觉得呢?难道你还有其他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应樱下意识想起霍砚辞,但他们称不上朋友,太子爷要是真认出自己,不报复当年的“支票之辱”就不错了。

应樱很有自知之明:“没有。”

程遇舟夹烟的手指微微用力,街头巷尾的霓虹灯穿过大雨倒映在他脸上,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含糊不清:

“嗯,那就去新闻组试试,别怕,真干不了还有我。”

商务车隔音尚可,应樱没察觉身旁男人的心不在焉和烦躁,戴上耳机继续看视频。

程遇舟余光瞥她一眼,抬手将烟咬进嘴角,缓缓驶进地下停车场。

他拉开车门,滑动打火机的砂轮点燃烟:“到了,下车吧。”

“好。”

应樱收起手机放进包里,一偏头看见烟雾缭绕,脱口而出:“你会抽烟?”

问完,又开始后悔。

其实抽不抽烟她都不介意。

只是毕竟两年来头一次见,有点惊讶。

程遇舟立马捻灭烟蒂,微笑接过她手里的包:“最近公司转型压力大,偶尔应酬点上一根,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戒了。”

“没关系的,你想抽就抽。”

应樱摁亮电梯,亮如明镜的电梯门倒映出两道颀长的靓影。

后背被程遇舟揽了一下,应樱浑身紧绷,下一秒强迫自己松弛下来。

既然答应了处朋友,迟早得适应身体接触。

程遇舟似乎被女孩的举动愉悦到了,手上加大力道压着她往怀里带近了些,突然说:“应樱,其实我没说实话,今晚不是朋友的饭局。”

“什……什么?”

应樱如芒在背,神经绷直,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后腰那只潮湿温厚的手掌上,隔着薄薄衬衣,似乎还能感觉到对方掌心的纹路。

密密麻麻,天罗地网。

电梯门适时打开,应樱逃也似的快步走进去。

程遇舟冷眼睨她背影,勾起半侧唇角,不紧不慢踏入电梯,

“今晚是应酬局,邀请了两家大客户老总。”

“你也知道,我虽接管了工厂,但跨行难度很大,家里亲戚都等着看笑话,你男朋友想做出点成绩给他们看看。”

“……”

应樱心底很不高兴,可到底男人救过母亲邱意浓的命,在她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帮助过自己。

她思忖片刻,说道:“我可以陪你去,不过我酒量不行,不能为你挡酒。”

程遇舟像是料定了她的回答,他轻轻揉了揉女孩的发顶,低声哄着:

“放心,不会灌你酒的。”

“原谅我这次,下次保证不会了。”


“别像疯狗样到处咬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做这行的吗?”

说着推开服务员,捡起地上的碎酒瓶,恶狠狠扎进前面撅起来的屁股。

肾虚男隐私的那阵疼痛还没过去,屁股又被扎了个洞,弯着身子边往廊柱后躲边打电话:

“人呢!快叫几个弟兄,给我把这两个臭婊子围住!”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

也不知叫到第几声时,三位民警推门而入。

一直隐身的保安不知从哪冒出来,连声制止道:

“酒吧不是法外之地,打赢了坐牢,打输了住院,你们都住手!住手!”

……

围观的人群里,有同事小雪和老王。

小雪胆小怯弱,老王上有老下有小,两人都不敢上前帮忙,看到南思思被打时急得满头大汗,好在后面应樱一个膝盖顶及时制裁住了肾虚男。

那地方最致命,挨了一下,一时半会根本缓不过气。

直到民警过来,他们这才冲过去,激烈地指着肾虚男控诉:

“警察同志,我们是目击证人,我们都看见了,是他先动的手!”

“对!他在公共场所闹事打人,造成公共场所秩序严重混乱,应该刑拘!”

被碎玻璃扎得浑身是血的肾虚男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嚣张气焰,哭喊着抱住民警大腿:“哥!我才是被打的那个啊!你看看我头,看看我屁股,没一块好肉了!”

他强忍着疼痛凑到那人耳后,压低声音说:“我跟你们队长很熟,听我的,抓她们!”

那人神色复杂地睨他一眼,抬手肃声道:

“事情等调查清楚了再定论。”

应樱出声:“他在洗手间开始骚扰我,一直尾随到这里,这个女服务员是他同伙。”

“不不不,不是同伙……我什么也没干……”

女服务员想开溜,被南思思一把拽住头发拖了回来,“她就是同伙,可以查监控。”

那民警又看了眼应樱,吩咐道:

“小刘,你去调一下监控。”

“你们几个,都跟我去趟警局做笔录。”

应樱和南思思配合:“好。”

一行人往酒吧门口走,恰好撞见被肾虚男摇来的一群小混混。

“谁打我龙哥呢,这么没长眼!”

“听说是两个女的。”

“女的?卧槽!龙哥到底行不行啊?女人都打不过,以后别在这道上……”

话还没说完,小混混冷不丁对上民警充满压迫的视线。

几人心里咯噔,转身撒腿想逃,但为时已晚。

半个小时后,应樱在笔录上签字,民警和稀泥地让他们私下调解,并让通知家属过来领人。

应樱看了下时间,九点四十,这会儿邱意浓应该还没休息,她想了想拨通程遇舟的电话。

程遇舟此时正坐在工厂办公室里,没有开灯。

走廊的橘光和房间浓重的暗色,在半开的房门之间交融,他的身影隐匿在阴暗的光影里,一根接一根烦闷地抽烟。

昨天不该被季柯的“糖”诱惑了,

不该的。

他自责地拿起手机,一遍一遍刷着和应樱的微信对话框。

两年了,把聊天记录从头翻到尾,其实也没聊过几句话。

大都是他连着噼里啪啦一大段,她“嗯”,“喔”,“知道了”等敷衍的回复。

也不知刷到第几遍时,电话突兀地响起,他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什么?在派出所?别怕,我马上过来!”

“嗯,麻烦你了。”

应樱挂了电话,一转头看见南思思笑眯眯地在自拍,特意调好光线对着自己红肿的半张脸拍了五六张特写。

她精挑细选了张最夸张的,点击发送,继而细声细气地将手机递到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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