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三房则是事不关己看大戏。
萧文砚听到下属回禀笔下一重，整篇字毁了。
他放下墨笔，眉目紧皱将写毁了的字捏成一团扔在地上。
隔壁院子就传来尖锐刻薄骂声，“不要脸的狐狸精！依我看外面传她有婚约就勾搭上根本就是真的！”
“不知廉耻！”
四夫人越骂越难听，萧文砚面若寒霜推开门往隔壁院子而去。
“文砚，你不温书学习这会儿过来干什么？”四夫人脸颊法令纹明显，语气严厉。
“心月有婚约时跟世子没瓜葛。”
萧文砚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四夫人脸色声音更尖锐，几乎嘶吼咆哮，“你还帮着那小贱人说话！”
“你是不是还喜欢那小贱人！？”她整个人如同疯婆子，无差别攻击。
“我不喜欢她！”萧文砚清冷声音拔高，快速而坚定。
又盯着四夫人眼睛字字清晰，重复道，“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孟姝！只有孟姝！”
四夫人脸色好了些，“那你跟孟姝进展如何？”
“孟姝如今得陛下青睐，你们一定要尽快定下婚期早日成亲，这样你就能平步青云，把萧清臣踩下去踩到你的脚下让他仰望你！”
四夫人老生常谈，萧文砚几乎麻木转身离开。
“站住！”四夫人呵斥，“我问你，你何时去御史府提亲？”
萧文砚步伐一顿。
她仿佛察觉到自己语气生硬态度不好，软了声音仿佛慈母，“文砚你说你喜欢孟姝，现在我同意了你们早点把婚期定下来吧。”
“之前是母亲看走了眼，把楼心月当个宝让你去接近讨好，如今母亲不插手了就依你自己的意思来。”
“母亲年纪也大了，想早点看到你成亲生子。”
她一副期盼儿子成家立业的普通母亲模样。
萧文砚垂眸，语调清冷，“不急。”
“不急！？”四夫人声音瞬间高昂，“萧文砚！我都同意不插手让你按照自己意思来，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让你接近讨好楼心月，结果你逃婚楼心月便宜了大房。”
“同意你娶孟姝，你跟我说不及！”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你想被大房一辈子踩在脚下，不得翻身才舒坦？”
她一会儿强硬刻薄，一会儿放软姿态，“文砚，咱们母亲只有你只能靠你了。”
“你父亲是个不成器的，四房小妾庶子那么多母亲也是为你好啊。”
“母亲知道有时候对你太严厉，可都是为了你的将来啊。”
四夫人哀哀哭求，萧文砚眸中没有半分波动只有冷漠。
仿佛已经见怪不怪，完全习以为常。
“母亲，我回去温书了。”他冷淡出声。
四夫人一秒收声，“好，好好温书争取来年殿试一举夺魁。”
萧文砚面无表情离开，四夫人后知后觉提亲的事还没解决，“你想什么时候去提亲？”
“你是不是想高中后再去御史府提亲？”
“如此也好。”四夫人自言自语。
萧文砚回到自己院子把房门关上，径直回书房。
深夜，烛光昏暗
“文砚哥哥当真如此说？”
“千真万确。”萧文砚的贴身小厮一脸谄媚，“四夫人也同意了来年高中后来提亲，凑个双喜临门。”
“如此甚好。”
孟姝满脸喜色，她就说文砚公子怎么迟迟不来提亲，原来是为了凑双喜临门。
欢喜之后她扔了锭银子过去，“你办的不错，还有什么事继续通知赏银少不了你的。”
“是是。”
小厮连忙作揖，说尽好话。
“孟小姐，小的这还有个消息是关于公子跟世子夫人的你要不要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