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露出燊燊的牙齿:“夕夕,你也知道,家航他性子闷,我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你那边知道点什么吗?”
我充当吉祥物养了这么久,应该要发挥点用处,要是平时的话我早就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只是这回我是真不知道。
她缓缓坐在藤椅上,动作不急不缓的拿脚尖来回荡。
作为察言观色第一人,自问这点子意思还是懂的。立马扶着秋千的一边贴心的慢悠悠摇起来。
她似乎是满意了:“夕夕啊,你今年多大了?”
“18。”
“这么快啊,一晃你来我们家这么久了。生活费还够吗?”
我眼里也泛起波澜,只是仗着她背对我看不见我的眼神,我自嘲的眼神只一秒就收了起来“够,阿姨给我的太多了,我都花不完呢。”
深秋的夜里气温逐渐降低,她又吹了一会儿,才让我停下来。
她的声音故作意外,甜腻到让我没吃饱的胃有些痛
“哎呀,没注意到你,你这孩子性子就是老实。怎么摇了这么长时间,自己累了不知道休息休息。”
我扬起八颗牙齿标准微笑,嘴上说不在意,其实放在背后的手早已经没知觉了。
我们从花园分开的时候,她才跟我说要我加把力看着点,别让不长眼的人欺负了她儿子。
我觉得我应该是古代皇后旁边头上梳扫把头,然后一脸严肃拿芭蕉扇的宫女。
想着想着,我竟然笑了出来。
——飒
一声关窗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是魏家航。
那时候我笑的牙齿还没有收回来,天杀的,这货不知道有没有看见。
算了,看见就看见了吧。我又没杀人放火。
他眼神我看不见,就是看见了也没事,小时候我经常打他。
第二天下午,我仍然推着我的坐骑慢悠悠的走,身后的裴齐也照旧跟在我后面。
我知道他在那里,只是我们都没有说话。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