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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重之人完结文

首写字母K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没有,”我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累。”他若有所思地说:“我刚才也做梦了,梦见你在哭。”我愣了一下:“爸爸怎么会哭呢?”“是啊,”他说,“爸爸从来不哭的。”我转过头,假装整理床头的水杯。其实是不敢让他看见我的眼睛。那天之后,我让李四平把活儿都安排在白天。晚上我要陪建国写作业,陪母亲看电视,努力扮演一个普通的父亲。可我知道,我早就不普通了。9那天早上,李四平带着一摞照片来找我。“你看看,这些都是孙德贵那老东西拍的。”他把照片摊在工作台上,“再不处理他,咱们都得进去。”我拿起照片,手有点抖——照片里是我们的仓库,拍得很模糊,但能认出我在处理车辆手续。“怎么...怎么处理?”我咽了口唾沫。“简单,”李四平露出狐狸似的笑容,“这老家伙...

主角:建国李四平   更新:2024-12-19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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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建国李四平的其他类型小说《负重之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首写字母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没有,”我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累。”他若有所思地说:“我刚才也做梦了,梦见你在哭。”我愣了一下:“爸爸怎么会哭呢?”“是啊,”他说,“爸爸从来不哭的。”我转过头,假装整理床头的水杯。其实是不敢让他看见我的眼睛。那天之后,我让李四平把活儿都安排在白天。晚上我要陪建国写作业,陪母亲看电视,努力扮演一个普通的父亲。可我知道,我早就不普通了。9那天早上,李四平带着一摞照片来找我。“你看看,这些都是孙德贵那老东西拍的。”他把照片摊在工作台上,“再不处理他,咱们都得进去。”我拿起照片,手有点抖——照片里是我们的仓库,拍得很模糊,但能认出我在处理车辆手续。“怎么...怎么处理?”我咽了口唾沫。“简单,”李四平露出狐狸似的笑容,“这老家伙...

《负重之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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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累。”

他若有所思地说:“我刚才也做梦了,梦见你在哭。”

我愣了一下:“爸爸怎么会哭呢?”

“是啊,”他说,“爸爸从来不哭的。”

我转过头,假装整理床头的水杯。其实是不敢让他看见我的眼睛。

那天之后,我让李四平把活儿都安排在白天。晚上我要陪建国写作业,陪母亲看电视,努力扮演一个普通的父亲。

可我知道,我早就不普通了。

9

那天早上,李四平带着一摞照片来找我。

“你看看,这些都是孙德贵那老东西拍的。”他把照片摊在工作台上,“再不处理他,咱们都得进去。”

我拿起照片,手有点抖——照片里是我们的仓库,拍得很模糊,但能认出我在处理车辆手续。

“怎么...怎么处理?”我咽了口唾沫。

“简单,”李四平露出狐狸似的笑容,“这老家伙不是查案吗?咱们就让他查个痛快。”

计划很简单:我去找孙德贵,说发现了一起盗窃案,把他引到一个地方。剩下的事,自然有人去办。

“我...我做不来这个。”我下意识地后退。

李四平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要不我把你干的那些事儿告诉警察?”

我愣在原地。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地威胁我。

“你自己选吧。”他把照片收起来,“明天上午十点,老地方等你。”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翻来覆去想着该怎么办。母亲的呼噜声从隔壁传来,听起来特别响。

我蹑手蹑脚地起床,想去厨房倒杯水。经过建国房间时,发现他还在画画。

“这么晚了还不睡?”

“爸!”他吓了一跳,“我马上就睡。”

我凑过去看他在画什么——是一只被蛇缠住的老鼠。老鼠的眼神很绝望,但嘴角却在笑。

“为什么要
,努力不去听身后的声音。但那些声音还是钻进我的耳朵:皮带抽打的声音、求饶的声音、惨叫的声音...

回到修车铺,我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建国问我为什么走神,我只说太累了。

晚上去给母亲送药,路过药店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孙德贵正在抓着柜台咳嗽。

“肺癌晚期的药很贵的,”护士小声说,“要不要考虑放弃治疗?”

我躲在门外,听见孙德贵说:“不行,我还有案子没破。”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很想进去告诉他真相。可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李四平发来的信息:“明天还有活。”

我看了眼药店里的孙德贵,默默走开了。

路过文具店,我买了一大包创可贴。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李四平的人总是随身带着这个。

回到家,建国正在画画。这次画的是一只受伤的小狗,旁边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爸,你说小狗为什么不躲开呢?”他认真地问我。

我愣住了:“什么?”

“就是被坏人打的时候,为什么不跑呢?”

我蹲下来看着他:“也许...也许是没地方可去吧。”

建国歪着头想了想:“那爸爸呢?爸爸有地方可以去吗?”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白天仓库里的场景不断在眼前闪现。我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看起来那么陌生。

手机又震动起来。

“今天表现不错,”是李四平的信息,“以后机会还多着呢。”

我关掉手机,在黑暗中摸到床头柜上的创可贴。撕开一片,贴在根本不存在的伤口上。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我和那个偷车贼,都是笼子里的困兽。区别只是,我的笼子看不见而已。

7

最近我迷上了演戏。

比如说,每天早上我都会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其实整晚
。”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对面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爸爸...”

我的手抖得差点拿不住手机。

“建国?”

“嗯。”他顿了顿,“我要结婚了。”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来,”他似乎猜到我的想法,“我只是...告诉您一声。”

“好,”我努力控制住声音,“要幸福。”

挂了电话,我在黑暗中坐了很久。外面传来警笛声,渐渐远去。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扳手,上面还留着一点锈迹。这是唯一没换的工具,就像我心里最后一点念想。

街对面的霓虹灯在雨中模糊不清,照在玻璃上,像极了那天晚上的血色。

很想哭。但我知道,今晚过后,我的人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站在楼梯上,看着雨水冲刷着地面的血迹,恍惚间想起建国今天放学时踩过的那片水洼。那时候的水还是清澈的。

3

那天晚上的事就像一场噩梦,要不是手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简直要怀疑那是我的幻觉。

修车铺照常开门,该换机油的换机油,该修刹车的修刹车。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一样,虽然每次听到警笛声都会吓得扳手差点掉地上。

“爸,你的手怎么了?”早上建国给我擦工具的时候问。

“哦,修车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我躲开他的目光,“去上学吧,别迟到了。”

“那你要记得换药。”他把创可贴塞进我口袋,“我走啦!”

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背影,我忽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好像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父亲了。

李四平是在下午来的。

“王师傅,生意不错啊。”他穿着格子衬衫,看起来人模人样,要不是那天晚上的事,我简直要以为他真是个正经生意人。

“李老板...有什么事吗?”

“别紧张,”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就是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那个陈老板是本地商会的人,他失踪这事儿已经闹得挺大了。”

我的手抖得差点点不着烟:“那...那怎么办?”

“别担心,暂时查不到这儿来。不过嘛...”他吐出一口烟圈,“我那边最近正好缺个懂车的。”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他笑了笑,“我那儿专门回收事故车,你懂的。有些车牌、发动机编号需要处理一下,这活儿给的挺好。”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李老板,我就是个修车的,别的不懂...”

“王师傅,”他打断我的话,“那天晚上的事,现在只有我知道。我要是一时嘴快...”


:“我看见了...你打人了。”

我蹲下来想摸他的头,他却往后退了一步。

“爸,你的眼睛好可怕。”

我愣住了。

“就像...就像那天晚上。”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晚上。那个下着血色大雨的晚上。

晚上,建国发烧了。我守在他床边,听他说胡话。

“爸爸...不要打人...”他在梦里哭着说,“你的手上有血...”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好像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手机响了,是李四平:“听说你今天收拾了个人?”

“你知道了?”

“呵呵,那小子是黄毛的人,我已经让人警告过他了,以后不会来找你麻烦。”

“谢谢。”我说完才发现,这个词说得那么自然。

“跟我还客气啥,”他笑着说,“你现在可是自己人。”

挂了电话,我在床边坐了很久。今天那种感觉,那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真的让我着迷。

我知道自己变了。从一个胆小怕事的修车工,变成了一个敢用扳手打人的亡命徒。

可更可怕的是,我居然开始享受这种改变。

建国在床上翻了个身,喃喃地说:“爸爸...你去哪儿了...”

我想说我在这儿,但突然发现,那个他熟悉的爸爸,可能真的已经不在了。

11

李四平说我有天赋。

“你看看这手工,”他端详着我刚处理完的奔驰车牌,“比老手都专业。”

我笑笑没说话。确实,这半年我学会了不少新本事——改车架号、伪造手续、处理销赃,甚至帮他收保护费。

日子也越过越阔绰。我把母亲送进了城里最好的疗养院,又给建国报了最贵的补习班。

“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我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对建国说,“爸爸现在不缺钱。”

他低着头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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