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声音颤抖着说：“如烟，怎么会？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一直都不明白吗？”
如烟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纠结：“午明，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的心里只有游飞。但这段时间和你的相处，我又有些分不清对你的感情，究竟是亲情还是爱情。”
午明激动地抓住如烟的手：“如烟，那你就留在我身边，慢慢想清楚，我相信你最终会发现你爱的是我。”
如烟挣脱了午明的手，摇了摇头：“午明，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不能在自己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就给你希望。我还是要去找游飞，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清楚。”
午明绝望地看着如烟：“你真的要这么狠心？为了一个抛弃你的人，放弃我？”
如烟咬了咬嘴唇：“这不是抛弃，游飞他有自己的苦衷。而且，我爱他，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说完，如烟转身离开了病房。走出医院的那一刻，如烟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心乱成了一团麻，一方面是午明的深情和依赖，另一方面是对游飞深深的思念和牵挂。
如烟独自一人走在街头，回忆着与游飞和午明相处的点点滴滴。她想起和游飞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那些甜蜜的瞬间仿佛还在眼前。而午明，从小到大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像亲人一样照顾她、保护她。
“我到底爱的是谁？”如烟问自己，可内心却没有答案。
如烟踏上了寻找游飞的旅途，一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忆着游飞曾经对她的种种好。
她想起他们还在大学时，游飞总是会在寒冷的冬天为她准备热奶茶，自己的双手却被冻得通红。每逢节日，游飞都会精心为她准备礼物，哪怕是省吃俭用几个月，也要给她惊喜。
而她自己呢？在游飞生病时，她因为工作繁忙，只是简单地叮嘱几句，从未在病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