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命令，不是商量。你的身体状况不容许继续战斗下去，所以强制回到现实世界。”
想到阿强叫嚣的话语，张建国的心情愈发沉重。
张建国坚定地说：“送我回去，我能坚持，那边的事儿还没完。”
“爸，你不能再进去了，太危险了。公司不会提供给你身体的。”
“没有健壮的身体，我也要去。”
“你这样的身体条件进去干什么？”
张建国想反驳，却意识到，没有健壮的身体，自己无法以衰老的躯体去战斗。
“那么社区接下来会如何发展？那些被阿强控制的人会怎么样？”
李明摇摇头，压低声音说：“在资本的安排下，公司不能干涉社区事务，除非发生大规模不可控事件，而一个小小社团还不足以使资本动摇。”
张建国追问：“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
李明无奈道：“这就是现实，有时候我们无能为力。何况，观看直播的观众似乎更喜欢这种刺激的场面。”
张建国拳头砸向身下的营养仓，发出“嘭”的一声。
李明叹气道：“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仿生人，不是真正的人。”
张建国突然一愣，对呀，那些“人”不是“人”。
8
张建国自从被女婿安排强制休假后，吃饭也不香了，晚上躺在现实的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他脑子里一直在思考“什么是人”这种晦涩的哲学问题。
他翻遍书架上的书，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答案。
他靠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对面沙发上玩平板的孙子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