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这把我要赢回100万,现在本金还差20万,到时候赢的钱100万咱俩对半分。”
对方沉默,对话框却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黄毛焦急的催促我,“李楠,你怎么停了,快继续啊!”
咪姐也紧张的看向这边,我轻松淡然,在键盘上打下四个大字。
“六点关盘。”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所有人都紧张万分的盯着我的屏幕。
五点五十九分,账户弹出来一条消息。
“叮...进账20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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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咪姐指挥着后台将这20万转移到国内几个不同的账户,再由线人同时去这几个网点快速取现。
不到一分钟,一气呵成。
我摘下了耳机,咪姐笑着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年轻人,有前途。”
黄毛也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一把搂上了我的肩。
“可以啊,看你文文弱弱的跟个女人一样,没想到你业务能力还挺强啊。”
我刻意躲开他搭在我身上的手,晃动着脚上的脚铐。
“我要上厕所。”
黄毛让人打开了我的脚铐,整个屋子里所有猪仔都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他们这些人,有的少了手指,有的少了胳膊,有的少了耳朵,但都有一个共同点,浑身上下都是伤疤。
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在这间屋子里进行诈骗,脚上还有重重的铁链栓着,好像一条条狗。
有个被挖了一只眼睛的中年男人只不过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就被身后看守的人重重地踢了一脚。
“猪仔佬,看什么看!完不成业绩,老子现在就拉你去喂狗。”
男人被吓得抱头痛哭,卑微的蜷在一起。不知道是谁的儿子,亦或是谁的爸爸。
来这里的人,虽然可怜但也确实可恨。
若是不贪图巨额薪资诱惑,又怎么会被骗来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