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了孔孟之道,气度的雍容儒雅早就使他变得斯文起来,于是在刚才的场面就表现得大度从容地束手被擒了。
此时早已冒出一头冷汗的何太守摆了摆手让一边服伺的下人走了出去,就抓紧时机尽量替自己这个下属说话求情:“刚才这个人是我们州府的录事参军叫李生,二十岁进入私塾读书,也算个知书达理的人,他一进门就向大人先行叩拜问安之礼……”后面的话何太守故意没有说出来。
王士真听了何太守的回话才由他的印象中进—步认知了这位录事参军就是他当年相遇的那个年青的毛贼强人。
便稍微想了一下开口问道:“他是二十岁的时候才进私塾读书的?”
何太守也是个愛说话的人,紧接着就将李生家贫如洗,父亲久病在床,疏于管理而放纵儿子成脱僵之马,为非作歹到最后以强人打劫,幸好在北山悬崖打救路人获得千两白银才进入私塾的事叙说一遍。
惊得王士真一下就站起身呆立起来。
何太守又加了一句:“现在看来,他能有如此前途完全是这个私塾拯救了他。
所以他现在还是积攒薪金寻找机会要归还那位恩公给他的千两白银!”
“听了何太守这随意的一通介绍,这位节度使痴呆的眼球忽然骨碌了两下,就用手指着门外,态度变得和蔼地说:“快把那个叫李生的人马上放出来,与咱们一起来饮酒!”
何太守答应一声便独自去了牢房,看到李生坐在一个避背的地方,两手托住下巴正在思考问题,就急急地走了过去。
李生突然发现何太守站立在面前,也赶紧立起身马上抱歉地表白说:“刚才去见的那位节度使就是我当年打劫而救命的人。
今日相见肯定要进行报复,刚才那个场面真使你为难了,我实在过意不去!”
“不,他也认出了你。
让我来叫你过去喝酒。”
何太守兴奋地说着就拉起李生的胳膊向管理处打过招呼两人走出了监狱。
一路上何太守就把王士真的来意和自己的犹豫心情透露了出来。
并明确表示如果再出现一个安禄山,广大民众又要苦不堪言了。
李生觉得太守的话中有话,就停住脚步想问个明白,但稍微犹豫一下,心里自然就变得清楚了。
两人进了餐厅,李生首先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