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敬良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她死了吗?”
“没死的话,麻烦你等她死了再通知我,我去给她收尸。”
此时,他跟他的小青梅正在参加她女儿的校园亲子活动。
而小女孩的亲爸就坐在台下。
后来,我才知道我做了小青梅5年的替身。
康敬良对她爱而不得。
我决定成全他。
于是,一个月后的婚礼当天,我给他换了一个新娘。
1.
手术前,我有短暂的苏醒。
我听到了康敬良与医生的对话。他说死了后,会来给我收尸。
眼泪顺着脸颊悄悄留下,站起旁边的医生为我抹去,轻轻说了句:“别怕。”然后我又昏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与康敬良结婚后,他把他的小青梅孙晓月和她的女儿闹闹接回家里过生日。
我因为看到康敬良与孙晓月在楼下亲热出神,被闹闹从二楼推了下去。三个月的胎儿流产,子宫切除,终生不能怀孕。
康敬良却说他看到我自己踩空楼梯,从楼上滚下来了,跟别人无关。
无人做证,有苦难言。
年老之后,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没人照顾。最后一个人躺在床上啃了一个月的发霉馒头,屎尿堆满了裤子,整个屋子臭气熏天,郁郁而终。
三个月后才被对门的邻居发现。凄惨无比。
而康敬良跟孙晓月过着一家三口父慈子孝的生活,甚至死后也被闹闹合葬在了一起。
麻药过后,我带着冷汗苏醒。梦里的凄惨仍然让我感到心悸。
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没有一通未接来电。
只有一条孙晓月发来的幼儿园公众号的文章链接。
10月18日上午10点。康敬良带着孙晓月去参加了闹闹幼儿园的亲子活动。台上的三人穿着亲子装,像是幸福的一家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