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
回国不久,我们就参加了白溪和海诺的婚礼。
我被白溪邀请,作为证婚人出席。
海诺已经不能行走,坐在轮椅上,整个人呆呆傻傻的就像是还未开智的儿童。
全程,他由白溪推着完成了婚礼。
“孩子,不要这么委屈了自己。”
海诺的妈妈怜惜的看着白溪,她是见证了我们三个人一起成长的,早已把白溪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你帮阿姨劝劝白溪吧,海诺不值得她如此的执着了。”
“你不要再劝我了,只有嫁给他,我才能放下心中的执念,才能从这段人生里真正的走出来。”
我还没开口,白溪就打断了我的对话。
于是她毅然的嫁了,我读着证婚词哭到失了声。
又是几个月,小兰挺着大肚子坐立难安的时候,白溪的肚子也已经开始显怀了。
这个时候的海诺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机能,他连眼皮都已经睁不开了。
在海诺妈妈的劝解下,白溪终于在放弃治疗确认书上签下了名字。
我和小兰的孩子出生了,白溪却因胎心不稳住进了医院。
13
白溪非常努力的要保住肚子中的孩子。
但事与愿违,终是没有保住。
这个孩子,就像是抗拒这个世界,选择在白溪的肚子里走了。
白溪对海诺的愧疚终是不能释怀了!
小兰与白溪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并蹿腾她在我们餐馆隔壁,开了一家舞蹈培训学校。
后来,我从小兰的秘密基地,看到了一张股权协议。
我打开一看,竟是白溪新开的培训学校30%的股份。
好呢么,小兰这是背着我为白溪提供了投资,这种大事竟然不跟我商量!
晚上,我准备了整整一大桌的饭菜,要让小兰当面对我认错!
小兰已微醺,晃着手里的酒杯,柔情万钟的看着我:
“莫天,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