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
“你是真的爱他吗？”
良久，我轻声开口问她。
雪笙有些诧异，停下了手中喂药的动作，将药碗放置一边，一双明亮的大眼疑惑不解地打量着我。
她忽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多少带了些嘲讽，看着我的眼神也不似刚才那般友好。
“陛下本是将我许给了太子，可我却选择了他，你说，我到底爱不爱他？”
爱吗？抛弃了太子妃的位置，选择了一个“平民”的平妻，那应该就是爱了吧！
“如果你真的喜欢，那我便退出，一个家里，容不得两位主母，如若你真的喜欢，我会与顾乾和离。”
雪笙一怔，没想到我这么容易就选择了退出，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好似在怀疑我话语的可信度。
我还是这么平静地看着她，与她四目相对，半晌，雪笙觉着没了意思，起身欲要离开，刚走一步，她又转过身来，语气哀怨道：“真想不明白，姐姐为何输给了你这样一个人。”
输了吗？我也不知道呢！
我嘴角牵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雪笙冷冷看着，她咬了咬唇，还是说出了憋在心口的那句话。
“我知道你活不了多久了，但顾乾我是不会让给你的，因为这是他欠我的，他欠了我姐姐的，他就得还！！”
雪笙逃似的离开了我的屋，而我却被雪笙临走前的话给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
“这是他欠我姐姐的……”
我脑海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难道雪笙是因为我才与顾乾在一起？
想到这里，我那颗死寂的心又被牵扯着猛烈的跳动，这个傻丫头，要做什么？
我很想起身去寻她，可又不知同她说些什么，毕竟我现在是苏凝，不是季莫离。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思逐渐昏睡过去，这几日，顾乾要来看我，总会被雪笙以各种理由带走。
我知道雪笙恨我，恨苏凝，所以才缠着顾乾不让他来见我，这是雪笙对苏凝的报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