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沈贺言不要参军,沈贺言答应了,我当时便是因为谢爷爷的病去寺里祈福了近一年。”
长辈生病,已经让我们方寸大乱。
我和沈贺言冷静下来才相顾无言。
我攥着玉佩在亭下发呆,沈贺言抱住我承诺。
“清漪,就算不参军,我也可以进宫,只要陪在你身边,什么身份都可以。”
我当时小,或许是因为祖奶奶的熏陶教导,看得比沈贺言明白。
谢爷爷并不想他入朝,而我却必须回去了。
许安晃神回想着:“云烈将军还是参军了,是15岁吧?”
我挑眉惊讶,看着他缓缓笑开:“你师傅把你教得很好。”
“我父皇早就知道,可他不愿利用谢家的身份,于是从小兵卒做起,沈贺言天资聪颖一身蛮劲,在我父皇初奠朝局时打了好几场胜仗,两年不到升为了将军,可我后来问父皇才知道他竟是先斩后奏参军的。”
说到激动处,我喉间一股痒意,不停地咳嗽起来,捂着嘴硬生生将血腥味咽了下去。
许安着急制止我:“公主,我还是扶你去休息吧。”
我摆了摆手,抓过那玉佩有些恍惚:“那几年我们各自带兵,见面常常吵架,那时我就收到过谢爷爷身体每况愈下的消息,但只能依言瞒他。所以后来谢爷爷病重,恰逢他……对我失望透了,我没拦住他出征,所以……”
启明五年,云烈将军凯旋,威远老将军却已病故,最后一面也没见上,孝期为大,将军之位被丞相之子梁钰接替。
同年,清宁公主与梁钰携同出游,羡煞众人。
后来传我爱而不得,无非是丞相下台,我赖着沈贺言求原谅罢了。
可晚了,沈贺言不会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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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定瞧着玉佩泛出的柔光,苦涩勾唇:“当时我把玉佩还给他,被他亲手摔碎,其实是我做了个假的骗他,许安,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