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小小回了凌府,家里早已挂了白,温愉就躺在棺材里,今日就要下葬。
我突然想起来,新婚之夜,我随意扯下她的盖头扔在一边,她第一次跟我红了眼。
「阿朝,你会想起来的,我等着那一天。」
她总会说这句话,我想起来什么?
她总是指着院子里的桃树说,那是我们俩亲手种下的。
可我的记忆中明明没有关于她的任何往事,「你编故事的技术见长,怎么不见你去写戏本子!」每每被她缠的烦了,我就会对她恶语相向。
她一开始还会红着眼和我争论,后来她识时务的很少同我搭话。
我从不踏足她的院子,她嫁与我六年之久,来她院里的日子,一个手都数的过来。
和小小去江南时,她的身体已经不好了,我并未多想,只想着她最是惜命,过不了几天自己就好了。
谁知,她真的走了。
心中莫名一阵空,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罢了……
第二世
我醒来时,小小正在旁边替我缝补衣服。
她看到我醒了,朝我靠过来,「阿朝,你醒了。」
面对小小我总有说不出的陌生感,可脑海的记忆却告诉我,我与小小相识多年,我很喜欢她。
我们约定回京后我就娶她,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小小,你胸前这块木牌,好生眼熟。」
「哈哈,是吗?这是我新得的,宝贝的紧呢!」
看的出来,她很喜欢。
三月后,大军班师回朝,三叔父受命来城门口接我,叔父虽是长辈却只比我大了三岁。
但我在他面前,从来不敢造次。
他常年在外游历,我已经好些年没有见过他了。
这次我带着小小一起回来,叔父看到我时微微摇头。回府后,母亲更是生气不已。
才知我已有个未婚妻,她叫温愉,可我对她一点印象也无。
听到年底我就要迎娶她,一旁的小小伤心落泪起来,为了安抚她我承诺此生非她不娶。
我第二日便背着母亲上温府退亲,温愉问我「不悔?」
我为什么要悔。
她也爽快答应,只是要用小小的木牌换,我心下不快,但为了与她退亲,我回去和小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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