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凉的彻底。
太后突然把我召去,佛珠仍旧盘着手腕,一脸慈悲的要我跪地,听她提到我爹的名字。
“叶云就是你爹吧?原来你就是叶舒悦。
当初叶云来给本宫问诊时闲话家常间总夸你,是本宫发了话,他才不得不把你送进来。这样看来你我有缘,但怎么还没有好消传来?你是不是懈怠了?”
“……”
“皇帝哪里都好,就是在情字一事上做不到干脆利落。君王这个位子不是坐上了就没有威胁,皇家血脉又不是只他一人,再没有好消息,本宫虽不忍,也只能把当初从叶云那里听来的承诺当成诓骗,论你的罪了。”
太后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放弃找机会接话了。
心不在焉地想,好啰嗦一娘,怪不得亲儿子皇帝都嫌烦。
“也好在太医院人才辈出,还有个李太医愿为本宫分忧,既如此,这事就交给你们去共同完成。”
就这样,我错愕地看着李沐柯从侧边的屏风里走出来,朝太后俯首领命。
“臣自当不负所托,为太后尽忠效力。”
出了殿,我离他几步远,落在他后头。
李沐柯没有等我,说自己忙,便走了。
秋风卷着叶刮到脚边,我抬脚一踩,一声脆响。
当初那个嚷嚷着太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圣殿,不是研制床榻欢愉之药的小太医,如今不嫌晦气了,主动请缨,承接了为皇家延续血脉的重任。
物是人非,竟在身边。
这个事实,让我难过了很久。
临近秋典,听闻前朝清腐,几名贪官落马。
一时之间,得百官称颂、民心所向的皇帝神采飞扬,心情大好。
这晚,安长得例行把汤点递到我手上,然后习惯性地候在殿外,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谁送进去也没有你送进去,让皇上舒心如意不是吗?”
连日以来,都是如此,活都变成我的了,他可真会察言观色的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