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白我说的话。”
她停了手,怔怔无语。
我伸手,用指腹将锦面上不慎滴落的血珠子抹去。
“桃花酥的事会不会被宣扬出去全看你怎么做,如果你不想这把柄被有心之人用来对付你那仍身居要职的爹……就别作。”
说完我就想走,谢婉晴却拦了我。
暮色中,我悄悄回了厚华殿,不巧遇上安长得,他问我去了哪里。
好在我有备无患,把从李沐柯那里拿的药包拎出,当场扯了个谎说自己不舒服,去御药房开药去了。
进到内殿,看见批阅奏折的好皇帝,他也看见我,表情嫌弃其实眼有欣喜。
我心里叹气,心悸紊乱,怕是真的得吃药调理了。
“怎么才来?偷懒不伺候不怕挨罚?”
我演技上线跪了地,眼疾手快地递上了信笺,“奴婢有罪,擅自路过禁地,擅自接信,奴婢领罚。”
这是谢婉晴听我一席话,最后让我转交过来的。
接过信的手有些迟疑。
信被打开了,里头不知道写了什么,也许是关于原谅和相忘吧。
都说当年与谢婉晴定亲的将军亲赴沙场,以身殉国,那道命令是皇帝下的。
饶是军情迫在眉睫,将军为国尽忠不在话下,但战死的那人是谢婉晴的命。
所以怨恨很多,人被接进宫后谢婉晴得到的弥补也很多。
但再深情也没用,因为遗憾已然存在,那是谢婉晴和将军的生死相隔,是皇帝自己一人的孤单寂寞。
我细看眼前人,看的有些痴。
他落下的那滴泪,被我同样用指腹抹去,心里顿觉酸涩不已。
何必呢?何苦呢?
心里一阵感叹,分不清是对他的,还是对我自己发出的?
他说:“你明明心里清楚的很,不用领罚,还要做出这副可怜的模样。”
那当然,我心里明白的很。
在把腿跪麻之前我站起身,以为会得到第二个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