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薄雾笼罩,村边有一条小溪,并没有冻上但水量稀少,且好像并没有流动的样子。季载跟村长和老人唠嗑后没发现什么线索,当时已然天黑,苟富贵买的摩托车在夜里跑山路的话非常不安全,于是两人想与村长打完商量后便在村里的一块偏僻的空地上搭帐篷过夜。
听说季载选定了那块空地时,村长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季载还以为他不乐意留陌生人在村子里过夜呢,只能再三保证,还让村长拍两人的照片留存,最终村长沉吟片刻后便点头同意了。但村长额外叮嘱季载和苟富贵晚上尽量不要到处乱跑,有事情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
野外露营对于二人来说算轻车熟路了,季载也不用再跟苟富贵藏着掖着,直接从哆啦珠里掏出了露营装备。帐篷都扎好了,也简单弄了个晚饭,其实只是一锅乱炖加大米饭。奇怪的是,他们以往到别的村子都会引来关注,肯定有小朋友过来好奇地围观他们的,甚至还有蹭饭的,但这个村子好似情况特殊,一直到休息时也没人打扰。今天跑了一天的山路,确实也是累了,季载和苟富贵即钻进暖烘烘的睡袋里准备休息,周围也安静得可以,隔壁的房子一晚上都没亮灯,应该是没人在家的。没过一会儿,帐篷里便传来了苟富贵那如同摩托车轰鸣的呼噜声,但季载不敢戴上耳塞,毕竟这里也算陌生野外之地,多注意点儿才能少吃亏。没想到歪打正着,季载的这一份谨慎心理恰巧救了今晚两个人的性命。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两人都睡得昏昏沉沉,坠入梦中的季载蓦地感觉脸上有如被冷风吹过泛起了凉意,眼皮亦似给胶水糊住了一样越来越沉......接下来耳朵更是听到了蛇鸣般的“嘶嘶”声,季载从小就怕蛇啊,就算在梦里也是本能反应地打了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睛,可就在睁眼的瞬间他瞳孔骤缩,面前竟然俯着一张白惨惨的女人脸!
竟然是女怨鬼,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横死相!面容惨白,眼球突出且带有红线,舌头伸出了半截,舌尖更是血淋淋的,甚至在上面还能清晰地看得到咬痕,脖子歪斜,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