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红肿的眼睛里饱含爱意。
像是真的爱惨了我一样。
可如果真的爱,又怎么会因为想别的女人,而把她的手扭断?
如果真的爱,又怎么会和别的女人结婚?
他总说是救恩之恩,可恩人,是不会接吻。
手臂钻心的疼让我没有精力附和,我敷衍的牵了牵嘴角,然后紧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假寐,等到有人离开,任由眼泪无声息地流淌。
往后几天,贺煜一心一意地陪在我身边,任何事情亲力亲为。
和以往五年一样贴心,好像他始终没变一样。
可我知道,一切都变了。
比如,一箱又一箱的快递寄过来,里面全是贺煜和沈谣的结婚用品。
比如,贺煜频繁地躲着我打电话。
比如,贺煜的书房放满了沈谣的东西,其中包含他们的婚纱照,他日日抚摸擦洗。
手臂要换药那一天,贺煜愧疚地和我道歉。
“老婆,这次换药我让助理陪你去。”
“阿谣出事了,现在沈家以为她没势要她交出股权,事发突然,我必须马上和她领证公布,给她撑腰。”
“乖乖在家等我,结束我就回来陪你。”
我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在他出门后,也出了门。
到了指定餐厅,我接过我妈给的假死药。
五年没见,原本富态的她沧桑了很多,她泪眼婆娑握着我的手,交代着计划。
“小筠,贺家权大势大,必须要用点非常手段。”
“这颗假死药,吃了一个小时内,你会心跳暂缓,面色如灰,身体僵硬,和死人无异,找个机会把药吃了。”
“你这个身份也不能再用了,我会替你换个身份,跟我回家后,他不会再找到你。”
看着手心中小小的药丸,我勉强撑起一抹笑意。
这段时间,我天天哭泣,日日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