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多人观看。
但之后的方向与我设想的偏离了十万八千里。
“姐姐的手好爽。”
“美甲带钻也能坐哈……”
一片“斯哈”刷屏。
于是下一场直播，我戴上了手套。
却不小心露出了下巴。
“又爽了”、“也可以”。
接下来我关了摄像头。
“不行，姐姐的声音也好辣！”
……之后用了变声器。
谢辞非也会看我的直播。
最初他一本正经地迷茫：“她们在说什么？”
我告诉他这是我的粉丝们在喜欢我。
谢辞非点点头不再深究。
但几天后不知他从哪里知道了这些话的意思。
冷着脸学习如何成为直播间的管理员。
立志将所有“污言秽语”都清屏。
虽然疑似受到性骚扰，但打趣玩闹之后是大家都在认真地和我交流制作食物的经验。
就这样达到了诡异的平衡。
可这天我正在画画时，直播间却涌进了一大批人。
“这就是季少说的那个哑巴啊，怎么看不到脸？”
“不是说她天天进高档场所钓凯子嘛，怎么直播这么保守。”
“用了变声器根本听不出来她原本的声音了。”
一个“季.”的id在下面一条条回复：“长得跟恐龙似的，还露脸呢。”
“钓他不钓你，只打高端局！”
“原本的声音就是鸭子，只会嘎嘎嘎。”
这样的言论充斥着直播间，我皱了皱眉：“不好意思，季同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一片污言秽语过后，季.回道：“沈崇阳想整我家，老子就来搞你，看是谁先撑不住。”
沈崇阳？
我关掉直播，查了查最近的新闻。
谢崇阳给季同衡家做了局，季氏的市值一周内蒸发了40％。
一周，是上次沈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