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我也轻松。”
她的眉头皱了一下，像是对我的态度有些意外。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头整理好文件，起身朝柜台走去。我站起来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一脸平静地递交材料，配合工作人员的询问。
手续办得很快，十几分钟后，工作人员把两本鲜红的离婚证递给我们。苏婉婷接过其中一本，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平静：“希望你以后过得好。”
“你也是。”我笑着回了一句，然后将证件揣进口袋。
大厅外，我站在门口，看着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干脆利落地上了车，连头都没回。我嘴角的笑意渐渐收起，低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手掌。三年，终于彻底结束了。
回到小区时，天色已经暗了些。我提着行李走进楼道，路过的邻居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人低声议论着，有人干脆盯着我看。我也懒得在意，径直走进电梯，按下了按键。
刚走到门口，隔壁的张大妈突然探出头来，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试探：“小李啊，听说你和婉婷离婚了？”
“嗯，刚办完。”我笑着应了一声，掏出钥匙开门。
“哎呀，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她叹了口气，又带着些许好奇，“是她提的吧？我早就看她最近有点怪，你别太难过啊。”
“没事，我挺好的。”我扯了扯嘴角，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关上的一刻，外面的声音顿时被隔绝。我靠在门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感觉一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屋子里依旧是那副冷清模样，茶几上摆着上次带回来的那叠协议副本，像某种嘲讽的象征。
我拖着步子走到沙发上坐下，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片混乱，却又异常清醒。离婚这件事，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把我和苏婉婷之间所有的牵绊一刀切断。
“李然，从今天起，你自由了。”我低声对自己说，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回响，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
晚上，我收拾了几件衣服，拿上几本师父当年留给我的笔记，准备离开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