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摆脱他的手,但是还是挣脱不开。
你疯了吗?江让!
我的声音让他回过神,冷静了些,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他在生气,他凭什么生气,明明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你以为你是谁?开玩笑而已,我对没兴趣。
我被江让安排的司机先送回了学校。
这次事情后我很长时间里没有见到过江让了。
那晚以后江让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我跟他的微信界面也是完全空白。
秋天很快就到了。
在我看不到的视线里,江让在默默监视着我的一切。
手术失败了,很抱歉苏女士,我们已经尽力了,还请节哀。
不敢相信的是,昨天去医院看望我妈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我妈,她去世了。
这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昨天有人临时征用了属于你母亲的肾源,我们也无能为力,很抱歉。
是谁拿走了我母亲的肾源?凭什么?
我哭的泣不成声,心脏因为悲伤过度而心绞疼,但是那些都比不过我刚刚失去了母亲。
医生不肯告诉我,说要保护患者的隐私,我威胁道要把他们医院曝光。
主治医生面无表情 他劝我最好不要这么做,他说那种身份地位的人我惹不起,他也惹不起。
趁医生不在,我溜进了他的办公室,在桌上的文件夹里发现了昨晚他做的手术单。
我看见手术单上面的来电电话是江让的助理的电话。
他大概不知道我从小过目不忘,上次司机接我时,助理正在接电话我不经意地看见了他助理的手机号。
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
直到他用权势夺走了我亲人的命。
9
给江让打过去的电话他没接,也许是在忙,也许是不想接,也许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我给他助理打去了电话,过了两秒后,电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