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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盼星星盼月亮,迎来了见家长的大日子。陈玉清这家伙,为了这次见面,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那架势比孙悟空大战妖怪还夸张。他穿上那套笔挺得能立住筷子的西装,系上那条鲜艳得能闪瞎人眼的领带,活脱脱一个要去参加国际顶级商务峰会的精英模样。可要命的是,他那一头长期留着的长发,为了这次见面特意修剪了一番,却依旧带着艺术家的独特卷曲和不羁,怎么看都与那身正统的西装有些格格不入,就像把牛排搭在了汉堡包上,别扭又滑稽,简直是“时尚灾难”的现场版!
当陈玉清走进朱家大门的那一刻,朱爸爸和朱妈妈的眼神瞬间变得像两道闪电,能把陈玉清给当场劈成两半。朱爸爸那瞪大的眼睛仿佛在说:“这是哪儿冒出来的不伦不类的怪家伙?”朱妈妈则皱着眉头,一脸的嫌弃,好像陈玉清是个从外星球来的怪物,那表情夸张得能直接拿去当表情包!
朱爸爸率先开腔,那声音冷得能把三伏天的太阳给冻成冰疙瘩:“哟,这就是小梅说的那个摄影师?你这打扮,是要去演马戏还是参加化装舞会呢?”
朱妈妈也跟着附和,那尖酸的语气像极了刚开封的老陈醋,酸得能让人掉牙:“就是啊,头发整得跟鸟窝似的,还穿得人五人六,看着就不靠谱!”
陈玉清尴尬地笑着,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简直就是“哭笑不得”这个词的生动诠释,试图解释:“叔叔阿姨,我这头发是因为搞艺术,平时习惯了,这次为了见您二位,特意收拾了一下。我是建德新安江人,大学在萧山区的一所学校读的,所以对这一带熟得跟自己家厨房似的。”
朱爸爸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一只臭虫,嫌弃得不要不要的:“搞艺术?能当饭吃?我看你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混小子!”
朱玉梅赶紧在一旁帮腔,那着急的样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爸,妈,玉清他真的很有才华,对我也是掏心掏肺的好。”
朱妈妈白了她一眼,那眼神能把朱玉梅给冻成冰棍,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