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她只是说我平时压力太大了让请假休息一段时间。辰哥你遇到过一个人忽然就变化特别大的情况吗?就是那种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性格行为都和之前大相径庭。我们的公司就有一个,他之前每天叭叭叭,逮到一个人就叭叭两句,但最近直接不说话了,我原本以为他是被老板骂了。没想到下班以后也一样,和之前完全就是两个人就连行为习惯和穿衣风格都不一样了。
辰哥,我觉得我快变成他了,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就像脑袋忽然空白了,然后就做了。我是不是神经了,辰哥,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你不要信我,我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每天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困很困,我感觉我一觉睡下去能睡一年。
我昨天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个地方叫南丘,我查到了,就在西南槿县,如果我去不了,你可以帮我去吗?两万块钱一万你留着,另一万给我妈吧,我没什么钱,辰哥你一定要帮我去看看好吗。
这封信对我的冲击很大,我缓了半天还是浑身鸡皮疙瘩。如果一个人变成了另一个,那原来的人又去了哪里,或者说变成了什么。
我连忙打了一个电话给林墨,但林墨说他那天喝多了,不记得给过我什么信封,我接着又问他有没有取过两万块钱,他说没有,他没什么钱,说完还给我看了他的所有交易记录。
我拿着手里的信封有些手足无措。
犹豫再三之后,我跟老板请了假,把两万块钱都留给林墨母亲之后我出发了。
槿县位于西南边陲,一天一夜之后我终于坐上了去往南丘的大巴车。南边天气燥热,但自从我进入南丘之后,空气少了几分燥热,多了几分清凉。大概40分钟左右,我到南丘了。一个很普通的小村落,比我家那边还要落后一些。
我暂时没有头绪,于是只能和村民商讨,寻求住所。村民十分好客,尽管我再三请求还是没收一分钱。
春风知人意,夏日惹人嫌。5月的太阳晒得我昏昏沉沉,我去询问了村长南丘有没有什么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