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几乎断裂,经历了五天的辛苦才进入了我们墨脱,他整整滞留了一个多月才离开,是留在我们那边时间第二长的外乡人。
我们都很喜欢找他玩,听他讲城市的故事,那是与我们这里完全不同的地方。
他很爱笑,笑起来的样子,如同春日艳丽的桃花,姐姐那个时候也常常陪我一起过来和他聊天。
我们村曾经来过一个外乡的女人来支教,一两年的时间,但却教会了我们简单的汉语。
十八的姐姐就在这个男人的笑脸和甜言蜜语下迷失,一个月后的一天,她带着家里的传家的玉佩、墨盘、墨斗和一些瓷器与那个男人一起消失了。
父母痛心疾首,却无计可施,他们一直后悔,早就应该防备那个男人,姐姐每天都去找他聊天,在他的伤好一点后带着他到处游玩,是心有所属,可惜他们未能及时发现。
姐姐的离开,除了少一个人教我学习的人,于我区别并不算大,我依然和村里的孩子一起每天去村头玩耍,到操场上踢球、踢瓶子、踢纸团或和父母去仁钦崩寺拜佛。
你们也有足球场吗?我好奇的问。
我们学校虽然简陋,几间搭建的平房,就是我们的教室,老师由村里的长者兼任,教室的前面老师特地把泥土整平,两边各用破布弄出一个球门,那就是一个操场。
背夫带来的足球是我们最爱的游戏,放学后,足球被老师收回,我们就只能踢瓶子和纸团,也能玩的很开心。
他笑容纯真,仿佛回到了幼年的时候,几杯红酒下去,他的脸色出现红晕,如他所说的男人,面若桃花。
我默默的嚼着牦牛肉,啃着西瓜,看着远方月光下的群山的黑影,重重叠叠,影影绰绰。
九、心安处既可为家
夜已经深了,所有窗口的灯都已经熄灭,他也有了醉意,趴在桌上沉沉睡去,费了
点力气,把他扶到床上后,我回自己的床上休息。
看着这个来自门巴族的男人,轻微的鼾声,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