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说,“你带我去看看。”
大毛看了一眼他娘,“去啊!你个兔崽子!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你!”
大毛将我爹,还有神婆都带倒了伯伯的破屋子里,大毛指着那一片漏着天的瓦顶,说:“就是那里。”
神婆一看,跺着脚说:“坏了,这孩子指定是从他伯伯的棺材上踩过去了。”
爹问大毛:“是吗?”
大毛点了点头,说是。
神婆对爹说,“这是你兄弟的吧?”
爹说:“原是给爹娘打的,后来没用上,就传了下来。”
神婆凑近抬头看了看屋梁,又看了看我摔倒的柴火堆,说:“你兄弟还是念着你儿子好,你看看,这要是往外再摔一点,还能有你儿子躺那儿呢。”
爹说:“那怎么办?”
神婆说:“给你兄弟多烧些纸钱,赔个不是。给他哄高兴了,自然就放你儿子回来了。还有啊,你这孩子也真是没大没小,棺材那是能踩的吗?这好歹是自己个儿人,换了不相干的人,就没这好运气。”
爹连连说是,送走了神婆。
爹在伯伯的屋子里烧了三柱香,然后烧了些值钱。又跑到山上,给我爷我奶也烧了纸钱,爹告诉爷奶,小石还小,别跟他一般计较,疼爱归疼爱,可千万别留太久了,早些叫我回来。
爹还没下山,我就已经醒了。
我瞧见大毛的娘拿了两捆挂面,拎着大毛来谢罪了。大毛的娘说:“小石啊,这两捆挂面,你拿着,叫你爹煮了给你吃。怪婶子不好,没教好大毛,让你受委屈了,身子哪儿还疼吗?叫大毛给你揉揉。”大毛早没了先前的嚣张样,他顺势就要过来给我揉。我缩了缩手,说:“婶婶,不用了,我哪儿都不疼。”
大毛的娘又问:“你爹呢?”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大毛大声地说:“我看见他往山上去了。” 大毛的娘使劲拍了大毛的头,啪地一下,“轮到你说话了吗?给我闭嘴。”
然后大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