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他们都在说姐姐怀的是……祸胎呢!”
“那些愚昧的人们自主组织跪在衙门前,要捉拿姐姐,烧了姐姐,好平息上天之怒,让上天降霖。”
我冷声打断了她的话,眼神冷漠 。
上一世也发生了大旱,在谣言下,世人皆说我腹中胎儿自带祸患,因此把我囚禁在牢里,险些落胎。
更巧的是沈清突发重疾,为她诊治的大夫说缺少最重要的一味药材-未足月出生婴孩的心头血。
而上官荀为了救她,不顾我的苦苦哀求,在我无力抵抗时剖出我的孩子给了那无良的大夫。
在孩子没了呼吸的那一刻,无论对错与否,我们之间都已经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而我也因此活活气死。
“沈清,你可以伤我,但不能利用我的孩子制造舆论,小心回旋镖有一天会到你的头上。”
“还有,你真的以为你私下做的这些事情没有人知道吗?”
“你什么意思?”
我用沾着茶水的手在桌上写下“钦天监,表哥。”
她看着桌上的五个字,身体忍不住的发抖,随即猛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跑。
途中撞到了刚下朝回来的上官荀,她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子,惊慌道:“上官哥哥,她,她不是人!”
上官荀闻言,脚步一顿。
紧盯着她许久,说:“我看你是癔症了。”
“来人,把沈小姐带下去,让大夫治疗,没好之前,别让她出门。”
说完,顶着我戏谑的目光,他摘帽子放在桌上,半跪在我面前,双手抚摸我的肚子,半晌,惊喜道:“女儿踢我啦!”
我抓着他的一绺头发打着转,这一次你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13
我不知道后来谣言是怎么止住的。
只知道上官荀越来越忙,进宫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经常一进去就是大半天。
即将临盆前,我靠在上官荀的怀中,吃着他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