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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来寒雨晚来风结局+番外

盛泽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躺在床上的盛泽珩忽然被惊醒。冷汗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他看了眼手机。催促他赶去急救室的电话已经不再打来,可他的心里却莫名涌起了强烈的不安。“老公,你怎么了?”谢舒妍也跟着清醒了过来,像只猫一样弓着身子趴在他身上,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划过他的胸膛。盛泽珩猛地捉住那只正在作乱的手,神情因为刚才的噩梦显得狠厉:“我警告过你的,不许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要是被阿宁看到了,我决饶不了你!”事实上,他不仅要求谢舒妍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也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喷洒任何味道的香水,以免在接触的时候沾染到自己身上,让姜宁发现端倪。被死死攥着手腕,谢舒妍的眼眶立刻就红了:“你弄疼我了。”声音委屈中带着点娇媚,配合滑到肩侧的蕾丝吊带,愈发显得...

主角:姜宁盛泽珩   更新:2024-12-11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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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盛泽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朝来寒雨晚来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盛泽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躺在床上的盛泽珩忽然被惊醒。冷汗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他看了眼手机。催促他赶去急救室的电话已经不再打来,可他的心里却莫名涌起了强烈的不安。“老公,你怎么了?”谢舒妍也跟着清醒了过来,像只猫一样弓着身子趴在他身上,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划过他的胸膛。盛泽珩猛地捉住那只正在作乱的手,神情因为刚才的噩梦显得狠厉:“我警告过你的,不许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要是被阿宁看到了,我决饶不了你!”事实上,他不仅要求谢舒妍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也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喷洒任何味道的香水,以免在接触的时候沾染到自己身上,让姜宁发现端倪。被死死攥着手腕,谢舒妍的眼眶立刻就红了:“你弄疼我了。”声音委屈中带着点娇媚,配合滑到肩侧的蕾丝吊带,愈发显得...

《朝来寒雨晚来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躺在床上的盛泽珩忽然被惊醒。
冷汗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浸湿。
他看了眼手机。
催促他赶去急救室的电话已经不再打来,可他的心里却莫名涌起了强烈的不安。
“老公,你怎么了?”
谢舒妍也跟着清醒了过来,像只猫一样弓着身子趴在他身上,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划过他的胸膛。
盛泽珩猛地捉住那只正在作乱的手,神情因为刚才的噩梦显得狠厉:
“我警告过你的,不许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要是被阿宁看到了,我决饶不了你!”
事实上,他不仅要求谢舒妍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也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喷洒任何味道的香水,以免在接触的时候沾染到自己身上,让姜宁发现端倪。
被死死攥着手腕,谢舒妍的眼眶立刻就红了:
“你弄疼我了。”
声音委屈中带着点娇媚,配合滑到肩侧的蕾丝吊带,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很快就点燃了盛泽珩的欲火。
两人在床上亲吻了一会儿,就在谢舒妍的手柔若无骨地伸向他下身之际,他忽然按住了对方。
“我得先去一趟医院。”
不知为何,心口的慌乱一直没有停止,虽然不知道慌乱的来源在哪里,却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
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和医院请好假了吗?”
“再说了,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我吗?我刚刚在来的路上发生车祸,现在心还砰砰跳个不停。”
“我可是为了赶来见你才开的车,你不该负责好好安慰我吗?”
说着,谢舒妍拉着盛泽珩的手放在了自己雪白的胸脯上。
“老公,你可是最好的医生,快帮我看看,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说话间,丝袜被褪下一半,修长白嫩的腿勾住盛泽珩的腰,脚趾在他的皮肤上肆意挑逗,很快就令他缴械投降。
“还能是什么病?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屋里很快就响起一波接一波的暧昧声响。
完事之后,盛泽珩满脸餍足地先去浴室洗了个澡,重新换上衣服,又往身上喷了除味剂,以此来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不寻常的味道。
谢舒妍有些不高兴:
“好久没见面了,怎么这么早就要走?”
打好领带,盛泽珩又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确保身上没有其他的痕迹,这才打开房门:
“我答应了要给阿宁做红烧鲫鱼,上回为了陪你没做成,要是再失约,阿宁会不高兴的。”
说完,没有理会谢舒妍明显阴沉的脸色,径直离开了酒店。
傍晚时分,菜场里的人不少。
有人议论着上午街头发生的那起交通事故,说起在事故中死去的那个年轻女人,都是满脸的遗憾。
可惜盛泽珩全程都忙着选鱼,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对话。
阿宁虽然爱吃红烧鲫鱼,但最怕鱼刺,修理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确保能把鱼刺处理干净。
尤其是鱼尾,肉少刺多,阿宁一向不喜欢,就不要了。
修鱼摊的大姨笑着打趣:
“盛医生对老婆也太好了,不像我家那个老头子,别说给我烧鱼了,吃饭的时候递双筷子都嫌我烦。”
听别人提起姜宁,盛泽珩的眉眼也柔软了下来:
“对老婆好是应该的。”
拎着鱼和几袋蔬菜,盛泽珩回到了车上。
没开出两步就接到了谢舒妍打来的电话。
“泽珩,怎么办?他们说我杀人了!”
最近,一起官司闹得沸沸扬扬。
不仅是在业内,网络上也充斥着“出轨”、“癌症”、“车祸”、“逃逸”……诸如此类的字眼。
所有的细节被无限度地放大。
起因就是盛泽珩拒绝了谢舒妍父亲的威胁。
他说:
“即使身败名裂,我也要让害死阿宁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自从整件事被翻到明面上,盛泽珩就被学校革了职,同时医院也开了清退声明,网络上讨伐他的声音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在说他是渣男,说他活该社会性死亡。
不过盛泽珩早就不在乎了。
如今的他每天过着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
处理完诉讼的事,就马不停蹄地跑去垃圾场翻找那枚戒指。
他将戒指当作了唯一的指望。
好像只要能找到戒指,他就能在下一世重新和姜宁在一起。
他将寻找戒指这件事当作了精神寄托。
然而这种精神寄托在某个雷雨夜彻底崩盘。
刺眼的闪电划过天际那一刻,盛泽珩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随着雷声落下,他开始疯狂喊着姜宁的名字。
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人能回应他。
他钻进衣柜,试图寻找一点姜宁留下来的痕迹。
可是偌大的衣柜里空空荡荡。
姜宁什么也没给他留下。
他就像一只被丢弃的宠物,狼狈地扒住衣柜门,手心渗出细密的冷汗,指尖却冰冷得几乎失温。
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
眼前开始出现幻觉,那些平日里熟悉的景象变得扭曲而陌生,仿佛曾经可怕的童年又回到了他眼前。
盛泽珩有一个暴力成性的父亲。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不能做任何违背父亲的事,否则就会遭到毒打。
母亲则更甚。
只要她没有赚回足够多的钱供那个男人挥霍,就会有数不尽的啤酒瓶和烟头落在她的身上。
母亲不是没有想过逃离。
可每次,父亲都会拿他作威胁:
“只要你敢跑,我就把你儿子剁了,再来找你同归于尽!”
母亲的身上永远有新旧交替的伤痕,脸上则是流不完的眼泪。
而他,则整日生活在父亲的淫威之下,甚至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在他被关在地下室里不吃不喝整整三天的时候,是姜宁给他送来了一个馒头。
地下室里只有一根狭小的管道通向外面,姜宁每次就是通过那根管道把手伸进来的。
管道常年无人清理,姜宁把胳膊伸进来的时候总会划伤手臂。
盛泽珩时常劝她直接把食物丢进来就好。
姜宁却坚持:
“不行的。管道里很脏,要是直接把食物丢进来给你吃,你会生病的。”
后来,盛泽珩长大了一些。
社区里的人经常会以义务教育为由勒令父亲让他去上学。
一贯凶悍的男人,在面对外人的时候却是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只是每天当他放学回来,男人就会把加倍的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上学,上学!我让你上学!你个狗娘养的贱货!老子打死你!”
每当这个时候,姜宁总会及时带着自己的父母来敲门。
这样,男人就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了。
姜宁还会借着写作业的理由让盛泽珩去她家里擦药。
那一道道皮开肉绽的伤口,在姜宁的精心照顾下总能痊愈。
那时候,他还不懂什么叫爱情,却已经在心里暗暗发誓:
等他长大了,就把母亲接出去,然后一辈子和姜宁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只是母亲终究没能等到他长大。
顾不上打转向灯,盛泽珩一脚油门直接在直行车道上调了头。
一路上风驰电掣,来过来用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回去只花了十几分钟。
酒店里,谢舒妍六神无主,一双眼睛彻底哭得肿成了核桃大小,一见到盛泽珩,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了过去扑进对方怀里。
电话里谢舒妍哭得太厉害,什么话也没说清,盛泽珩只能耐着性子问:
“到底发生什么了?”
谢舒妍这才抽抽搭搭地开了口:
“我上午来接你的时候不是撞到了一个人吗?呜呜呜,可是当时我的车速根本就不快,那个人也就是被轻轻擦到一下,根本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我的驾照还没到手,又出了车祸,我怕得要命,赶紧联系了我朋友去处理。呜呜呜……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就是赔点医药费的事。可刚刚,刚刚他们告诉我,说那个人在医院里抢救就过来,死了……”
医院……抢救……
盛泽珩忽然想起上午医院急救室不停打来的电话。
谢舒妍还在喋喋不休:
“呜呜呜,我的车就是和那个人轻轻碰了一下,怎么会就死了呢?”
“泽珩,你说会不会是对方故意想讹我呀?”
听到这里,盛泽珩二话没说就催她赶紧穿好衣服,一起去医院。
安慰了一路,谢舒妍才勉强稳住情绪。
踏进急救室大门,空气中仍旧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混杂,形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气味。
不远处担架上还残留着一滩没来得及擦掉的血迹,如今已逐渐凝固成深褐色。
找了好久,才终于在走廊拐角处找到谢舒妍说的那个朋友。
见到正主,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满脸的慌张与怒气:
“谢舒妍,你不是说就是点小擦伤吗?那个女人怎么会流那么多血?你知不知道她的两条腿都折了,整张脸都被你撞烂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谢舒妍又被吓得抖了起来,“那个人被我撞出去好远,我就看到地上都是血,我怎么知道会那么严重?谁让她自己走路不长眼啊!”
男人简直被谢舒妍的话逗乐了:
“你无证驾驶,你还有理了?现在好了,人死了,医院已经报警了。”
“我告诉你,这种人命案我可不帮你背!这是要坐牢的!”
说着,就把车钥匙硬塞到了谢舒妍手里,嘴里还嘟嘟囔囔着“神经病”、“失心疯”之类的话。
没走两步,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你……你干什么?”
盛泽珩阴沉着脸,天生散发着一股不容挑战的气息:
“你先别走,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谢舒妍也跑上来拉住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是啊,你别走!你要是走了,我才真的是会完蛋。”
被两个人一前一后拦住,彩色头发的男人只能先停下步子,不耐烦地开口:
“人都已经被撞死了,你们还能怎么办?”
“我会去给她做尸检。”盛泽珩说,“只要尸检查出来,她的死亡和车祸无关,那么这件事就没有那么严重,谁都不用坐牢!”
偶尔有年轻的小姑娘被他出众的外貌吸引,忍不住拿手机偷拍他。
一旁的同伴挠了挠后脑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帅哥好眼熟啊,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拍照的女孩乐了:
“你别是在梦里见过吧?”
两人笑作一团。
好像所有人都已经忘了去年秋天发生的事。
回到家,盛泽珩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桌上放了两个碗。
其中一个碗上面的菜都已经满得快要溢出来,盛泽珩还在不断往上夹菜:
“是我今天烧的不好吃吗?你怎么一直不吃呢?”
“明天想吃排骨是吗?好,我马上记下来,明天一定给你做!”
邻居看得瞠目结舌。
他们对去年那起案件还有些印象,尤其是李阿姨,还曾经狠狠为姜宁鸣过不平。
她怎么也想不到盛泽珩那副深爱自己妻子的面孔背后,居然隐藏着如此令人不耻的行径。
可现在,看到盛泽珩又恢复了常态,就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指责的立场。
所有人都已经淡忘了姜宁,只有盛泽珩还记得,这或许已经是对他的一种惩罚。
一直到夏天过去,秋天来临,盛泽珩的生活恢复了稳定。
除了时常会自言自语,不太与别人打交道,他的生活和正常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尽管丢了工作,也失去了身份,但他的专业能力还在,依然有人会找上门请他完成学术方面的工作。
这天,外面照旧响起了门铃声。
盛泽珩打开门,门口却站着一名快递员。
“这是一年前,姜女士为您寄存的快件,请您签收一下。”
一年前……
盛泽珩恍惚了一下。
一年前的今天,十一月二十一日。
他动作迟缓地接过那个盒子,直到快递员渐渐远去,才后知后觉关上了门。
已经一年了吗?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张储存卡。
现在的电脑和手机很少有能够直接读取储存卡的功能。
盛泽珩想了想,忽然记起姜宁曾经留下来的那台录像机。
那是姜宁少有的愿意留下来的东西。
离开的那天,姜宁把家里一切和他有关的东西都一把火烧了干净,连电脑上和各种各样的云端储存的有关她的内容也通通被格式化了。
这一年来,盛泽珩只能靠着手机里仅存的几张照片回忆她。
骤然获得姜宁一年前留下的视频录像,盛泽珩紧张得手都在发抖。
尤其是等待录像机开机的过程,几乎将他的耐心耗尽。
好不容易等录像机的屏幕重新亮起,他迫不及待地将储存卡插了进去。
储存卡里只存储了一段视频。
盛泽珩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姜宁苍白虚弱的脸。
“盛泽珩,其实我并不希望你能看到这条视频。”
“因为我希望一年后,当这条视频被送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死了。”
姜宁的话就像一把刀,精准无误地插进了盛泽珩的心脏。
那些他以为已经慢慢痊愈的伤口,正在重新撕裂、发烂,甚至远比当初更令人难以承受。
盛泽珩将戒指紧紧抱在怀里,就像依然抱着姜宁一样。
春日的风终于毫不吝啬地吹开他冰封的躯体,那些郁结已久的角落得以重见天日。
一路走回家里,他才终于靠着墙壁失声痛哭。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也找不到了,但老天还是选择了怜悯,给了他一次希望。
戒指的大部分依旧完好,只是小部分被腐蚀后,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盛泽珩学着网上的教程一点点修复。
右手已经完全坏死,成了摆设,他就练习用左手操作。
因为掌握不好方向,酒精灯的火苗经常会灼烧到他的手指。
可即使再痛,他也将戒指握得牢牢的,绝不允许自己再失去它一次。
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戒指终于恢复了原样。
盛泽珩第一次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家门。
跨越两千多公里,他来到了一座庙里。
山上香火鼎盛,到处都是信徒留下的虔诚祈愿。
当年的盛泽珩也曾经和姜宁一起来过这里。
他们走过绵延的山路,将写着“永结同心”字样的红纸供奉在佛堂前。
如今,当初的红纸早已换过一轮又一轮,唯有看守供奉台的老和尚依旧坐在那里。
那个关于“只要给爱人带上亲手做的戒指,他们就能永生永世不分离”的传说,就是这个老和尚告诉他的。
他捧着戒指恭恭敬敬朝老和尚拜了一拜:
“请问师父能否为我看一看?”
很久没有与人交谈,盛泽珩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嘶哑,听上去就像一把年久失修的二胡。
老和尚的眼睛眯起一条缝:
“施主所求何事?”
“这是我为爱人亲手做的戒指。如今,我的爱人已经离我而去。我想知道,下辈子,我们是否还能再重逢?”
一阵微风吹过,吹起了老和尚泛白的胡须:
“施主定会心想事成的。”
盛泽珩欣喜若狂,匆忙道谢后就捧着戒指往外走。
所以他当然没有听到,老和尚对后面来的祈愿者都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施主定会心想事成的。”
盛泽珩重新打扫了一遍家里。
他将戒指穿成一条项链挂在脖间,随着来回走动,戒指和链条会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就好像姜宁还在和他说话:
“阿珩,要记得吃饭。”
“阿珩,今天会早点回来吗?”
“阿珩,我想吃你做的菜了。”
盛泽珩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跑去菜市场,买了许多的菜,其中也包括他一直说给姜宁做,但两次都没有做成的红烧鲫鱼。
修鱼摊的老板娘看到他的时候,隐约记得前段时间发生过一件什么大事和对方有关。可时间过去大半年了,她的脑子就成了浆糊,耳边萦绕的还是刚刚短视频里天凉王破的霸总,随口就和盛泽珩打了声招呼:
“又来给老婆买鱼啊?”
在别人口中听到姜宁,又是“老婆”这样的称呼,实在令他心生雀跃:
“是啊,我老婆爱吃,所以我来给她买。”
“你对你老婆可真好啊!”
几句简短的寒暄后,盛泽珩拎着满满一篮子的菜走回家里。
微博热搜已经换成了某个明星刚被偷拍到的恋情,电视新闻里开始播报着接下来的天气。
下周一整周都会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市民们可以在公园观赏到百花齐盛的美景。
盛泽珩愉悦地哼着歌走在路上,和胸口时不时会发出响声的戒指交谈:
“阿宁,今天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鲫鱼,你这几天瘦了好多,一定要多吃一点。”
“以前你总说我工作太忙,以后我会天天都在家里陪着你,只要你别嫌我烦就好。”
“阿宁,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庙里的大师说了,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会在一起。你开心吗?我好开心!我觉得我开心的都快要死掉了。”
“阿宁,只有你在,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你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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